左廖嗤笑一声,捏了捏自己儿子哭红的鼻子,笑着说道。
“不对啊!父王您想啊,《礼记百典》关于丧事一文中,有这句话,叫放生痛哭为,为丧礼节,不哭便背不孝之罪,您叫我熟背这个书,为什么自己却先违背了书中言?”
小太子稀疏的眉毛紧在一起,歪头看向父王询问说道。
“这?可父王哭有什么用呢?人死不能复生,况且你才读多少书,就要言者无罪了?”
左廖一时语塞,反过来想着一句应该对于他而言还没有学到的东西,带有考验的语气说道。
“儿臣自己知道父亲说的是什么意思,可儿臣认为,帝君并无其特也,其时与百姓不差,时俗喜,时自问,可用短暂生还无所穷时之国泰民安!此为上策,且‘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料证,帝王家同百姓家!”
“你?你偷偷读了多少书?还是说百花谷还有高人?”
左廖的被自己的儿子给惊艳到了,他将小太子轻轻松开,正视他询问道。
“没有啊!家中藏书和这个浮云楼一样大,儿臣也就只读了第一层的全部,还有好多字深涩难懂,都是母后带来的一个小小姐姐教儿臣的!”
小太子嘿嘿一笑说道。
“长天对朕不薄啊!”
左廖点了点头,他笑着说道。
“父王,儿臣有个不情之请,还望父王同意!”
小太子突然跪在地上,磕头说道。
“讲!”
“儿臣希望父王以后可在儿臣这边哭泣,儿臣绝对不会说出去,大佑国历经磨难,其中苦闷憋在心里,对龙体有恙!”
“好好好!就这么希望朕在你这里哭鼻子?你啊!!还有什么事没有?没有回百花谷吧!”
左廖哈哈大笑,看着跪在地上的小不点,心里是十分爱惜,开心说道。
“那儿臣告退,回百花谷!”
小太子磕了头,两个小腿捣腾挺快,一溜烟的跑掉了。
左廖深吸一口气,慢慢吐出来,看着他背后那些牌位,脸上挂出一些笑容。
可没过多久,一个人也急急忙忙的跑了上来,左廖一愣自言自语说道。
“今天怎么了?上楼都需要这般用力?”
当他看见是军师故遥,赶紧从蒲团上站了起来,快步迎了上去询问道。
“莫慌莫慌!赶紧平复一下,在对朕讲战事如何?”
“启禀帝君,大商被我坑杀一万多人,商王失去了双脚,可代价是丁晴风将军武学道路彻底完了!军中对丁将军的厌恶之情,达到了顶峰,臣没有办法,思来想去只能亲自回来禀报帝君!”
故遥喘了好久,这才后退几步跪在地上,磕头行礼说道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你给朕老实交代,他到底为什么会这样!”
左廖只觉得大喜大落来的太过于突然他上前一把拉起已经有了哭腔的故遥质问说道。
“他为了赎罪,用自己的武学做了赌注,赌赢了!臣,臣也是在路上才想明白的!因为丁将军的枪技,完全不是那样的!”
故遥跪地不起,认真说道。
“为什么,为什么人人皆错看晴风,连你也在路上才能想通,朕……给朕研磨,朕要亲下一道旨意,将事情写清楚,封晴风为圣枪将军,官位世袭!对了!白寻刀有说过什么吗?他会不会?”
“白寻刀将军他说……他说,仗打完后,他希望帝君能够让他卸甲归田,去驮山安享晚年!”
“那是不可能的!朕就他这个一个弟弟!他要是走了!朕不就没了亲人了吗?这个先放在一边,你回去以后依旧按照原来的方式,给朕继续熬他们!朕就不信他还不投降!”
左廖将圣旨写好,故遥将玉玺盖子打开,左廖亲手盖上了大印。
故遥带着圣旨返回了防御的地方,将丁晴风的一切全部讲了出来,众人无不惊骇,这个被嬉笑说是丁跑跑的男人,竟然是为了大佑不惜断送一生的将军,纷纷前去探望,可只有一个人,自己走到一处僻静地方,苦笑起来。
“您终究还是离我原来越远!”
敬长安抬头看着天上那遮挡太阳的云彩叹息说道。
这种没有源头直接突兀写的圣旨,敬长安完全明白,帝君是要做什么。
敬长安最害怕的事情,还是来了,他能够坚持的东西,他的哥哥,在最后关头松开了握住自己的手。
对于敬长安而言,他的前半生,即将画上了句号,荒诞无稽,痛侧心扉,状况百出,可到了最后,本该满身血污的他,却依旧是一张白纸,自己的武学境界一直在上涨,没有理由的上涨,可那颗满怀期待的心,再也找不回来了。
战争结束,一切也会结束,他的人生的陪跑人,却先行离开,他这一刻才认识到,那个莫名其妙的人说的话。
“当你回来以后,你该何去何从?”
一句话从安静的四周悄然而至,它如同落入了一个平静无痕的湖面,将敬长安的一切思绪完全打乱。
敬长安觉得头疼欲裂,这种感觉用语言根本说不清楚。
他艰难站起来,看着不远处那些还在侃侃而谈的人,以及与自己四目相对,微微点头的国师故遥。
敬长安接着闭上眼睛,一个力大无比的手,将他拉了过去,当敬长安猛然睁开双眼,周围是看不到尽头的海面,天空之上竟然有一艘巨大无比的船,缓缓移动着。
突然海面上涌起一个人高的水柱,那水柱中有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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