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潮州,湖泊错杂,每到夏季,海水长潮,三潮连起大大小小湖泊百于之多,成为一片天然的静海,这样便阻断了与福隆山脉最后的连接,即通往岭南的陆路。
五十艘船,满载士兵,慢慢行驶在静海之上。
“帝君,今天风不是很善,要不我们停靠在南岛,休整一下?”玄凤站在源祖帝君的身边,发现风竟然直接吹在自己的面门,害怕会出什么乱子,便小声在眯着眼睛,忍着自己想吐的源祖帝君耳边,轻声说道。
“怕什么?这些百姓都能够逃到那个地方,堂堂一国君主,会怕这个东西吗?你让朕一个人待会。”
源祖帝君,艰难吞咽了一口唾沫,冷哼一声回绝道。他会错了玄凤的意思,以为玄凤是为自己晕船,想出的折中办法,让他好好休息一下。
玄凤非常无奈,便盯着远处的高山,慢慢退进了船舱里。
源祖帝君看着越来越近的岭南山,嘴角微微上扬。
岭南山上,唯一一处空地上,站满了一队又一队,身穿巨大纸鸢,怀里抱着两个酒坛,全身都被白布包裹严实的男人。
“他们来了!蓼国还断了平安索,你们怕不怕?”
一个身穿精修炽翎服,面容姣好的妙龄女子,站在那些人面前,正色道。
“不怕”那些人皆是站直身子,昂首挺胸怒吼道。
“出发!”女子快速给第一排的人检查身上纸鸢的易损处,挨个轻拍他们说道。
一个个人,快速奔跑起来,纵身一跃,风带着他们飞向极远处那整齐划一的胡人战船。
敬长安和何不谓赶到静海,发现在犄角旮旯处还有一个竹筏,两个人二话没说,推下竹筏便,用手拼了命的刨着,两个人累的手臂发麻,竟然连第一个小湖泊都没有离开,何不谓一拍自己脑子,敬长安背后的大刀不正好可以用上,便拍了拍依旧用手刨的敬长安指了指他背后的大刀,敬长安这才想起来,连忙卸下俎虎,一个人拿刀一个人拿刀鞘,快速的刨了起来,果然竹筏慢慢的变快了起来,良久两个人才看见战船的影子,敬长安眯着眼睛,看着太阳处,感觉有什么东西正在慢慢变大,何不谓也看到了一些不同,停下了手上活,将刀鞘放在竹筏上,用手放在额头前,踮起脚尖来看。
“纸鸢?他们还有心思放这个?”敬长安认出来了以后,拍了拍何不谓有点纳闷的询问道。
“不好!快跑快跑!!!”何不谓一听敬长安说这个,便想起什么来,抄起刀鞘开始反方向划水,敬长安没有站稳差点还滑倒了,稳住身形,又问何不谓道。
“怎么了!”
“这就是那个遗计,陈牧之用了一生想出来的攻坚利器,纸鸢机!也就是可以将人和它一起在天上飞的东西,他们手里还有两个装满白磷和火油的泥坛子,这个东西一破,那还得了?快跑吧!”何不谓依旧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反而越来越快的,说道。
“快跑!”敬长安是知道这个东西的厉害,他在齐鞍城的那场战役中,那十几个疯狂逃跑的胡人士兵,不小心碰碎了一个坛子,大火爆燃起来,直接让那十几个胡人士兵,全身被烈火灼烧,敬长安也差点引火烧身,和他们一样活活烧死,他知道这个玩意到底有多厉害。
只见那些纸鸢,开始往战船上冲了过来,有胡人大声呼喊放箭!
不少纸鸢在空中便被折断,直直掉入水中,有些纸鸢便将怀里的酒坛成功丢在船上,燃起熊熊烈火,一波又一波,纸鸢将五十艘战船,焚烧起来,有一些最早被攻击侥幸活下来的胡人士兵,便乘坐战船下的竹排,慌不择路选择继续往岭南方向赶去,他们不知道,等待着他们的是无止境的愤怒以及不会休止的折磨。
源祖帝君和玄凤乘坐的战船也被大火重重包围,源祖帝君脸色铁青,看着脸色苍白的军师玄凤,后者赶紧忙活起来,军师玄凤,抓着护栏看着伤亡情况,一不留神,竟被另一艘失控的战船撞飞了出去,重重摔在静海里,还呛了很多海水,扭头便看见那些包裹严实的人,解开身上的带子,向自己游了过来。
起初军师玄凤还能够反抗,可人越来越多,有些人知道自己没救了。便强行拉着军师玄凤向水里拖下去,玄凤疯狂蹬着那个拉他往下沉的男人面门。
可根本无济于事,便一动不动,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远的火光,吐了最后一口气。
源祖帝君在几个禁军的保护下,成功坐一个小船开始逃离这已经到处都是哀嚎的地方,剩下的胡人,只能想尽一切办法,活下来,亦或者去他们刚开始来的地方,百湖源。
敬长安和何不谓,两个人坐在竹筏上,看着也那大火滔天的战船,慢慢沉没,只恨自己没带酒,不然此等美景,太过于浪费了些。
敬长安看着最后一个战船慢慢消失不见,才缓缓说道。
“原来水战,是这样的!太没有意思了!还不如两军对垒,亦或者冲杀,你看看直接飘起来多少人,没趣没趣!”
“得了吧!这可比两军对峙残忍,一刀死是一种尊敬,打不过死在他人刀下不丢人,而这种,却是在海水里活活淹死,不一样!”何不谓看着还在燃烧的水面,摇头晃脑道。
“你看!那个是不是源祖帝君?”敬长安若有所思,突然看见有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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