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么高?你就不能低点?”何不谓抬头看着这个看自己头顶的女人,用胡语小声嘀咕道。
那女子强忍着笑意,微微低头,看着脸上有点挂不住的何不谓。
“你的……我来……帮……你吧!”金簪缨解下木盒,端在敬长安的面前,笑着说道。
“不用了我自己来,多谢!”敬长安连忙摇头,便开始解下自己身上的甲胄,金簪缨看到了敬长安雪白的肌肤,以及诱人的锁骨,直咽口水。
“怎么了!不舒服?”敬长安将东西全部放在木盒子里,这甲胄虽然是轻甲,可还是有三十多斤重的,敬长安看着金簪缨麦色的脸蛋上有了红晕,再加上她不停地做着吞咽的动作便将手轻放在她有点发烫的额头上询问道。
“没事没事!你们好了没有?准备出发!”金簪缨连忙倒退,将木盒合上,还拿出一个小木牌,放在了木盒上的凹陷处,卡严实了后,这才放到了敬长安的怀里,扭头就走。
其他人也将东西弄好,这才转身回去。
“跟我们来,太阳下山,我们要赶到谷饶渡那里休息好一些!”金簪缨直接说着胡语,转头便骑马走了。
“她刚才说什么?不谓!”敬长安将木盒放在马背上,拿出麻绳绑好了,这才对着那个还在自言自语的何不谓询问道。
“啊?噢!她说要直接去谷饶渡!天黑之前肯定到!”何不谓没有听见,柏温拍了一下他,他这才看见敬长安正在看着他,连忙说道。
“走吧!”敬长安点了点头也挥舞马鞭,开始追了上去,其他三人紧跟其后。
何不谓心情一点不好,一直都在队伍的最后头,丁晴风扭头一看,心说道“何不谓怎么了?”
丁晴风便放慢了些速度,走到何不谓身边,询问道。
“怎么了?”
“她嫌弃我矮!他奶奶的!我堂堂七尺男儿!”何不谓脸上挂满难受,对着丁晴风认真说道。
“等等!到底多少?”丁晴风忍住脸上笑意再次询问道。
“六尺!那也不行啊!她这长的像涂了焦糖的脸,我受不了!”何不谓把头一低小声嘀咕一句道。
“在乎她干嘛啊?是咱们大蓼没女人了?还是你何不谓口味低了?”丁晴风拍了拍何不谓的脑袋,笑着说道。
“也是!去他大爷的!”何不谓揉着脑袋雨过天晴,开始追赶敬长安。
这旧番地界,是视野辽阔的平原地带,丘陵很少,再加上有大小河流汇聚东龙口,说是江河国度也不为过。
也正是这样,也就没了佑蓼两国那四通八达的官道。大多都是人工随意修整的坑洼土路。
让习惯了平路的几人,胯下可遭了老罪了。
柏温和何不谓还知道了什么叫晕马!两个人实在忍不住,还在一处空地上,一阵干呕。敬长安和丁晴风两个人则是艰难地在地上来回走路,大腿内侧是真的疼。四个人在后面休息,金簪缨后头一看,怎么没人了,便让她们先行赶路,自己过去看看。
金簪缨原路返回,看到那四个男人,都依靠在树下休息,还捶着自己的腿,捂着嘴笑了好久,这才驾马赶了过来。
“怎么了?你们为什么停下!在拖下去,还要摸黑走吗?”金簪缨面带笑意,慢慢悠悠地驾马过来,看着几个人面不改色的站起身来说道。
“没事!休息一下!赶了好几天了!有些累!”敬长安强忍着腿上的疼痛,依旧面不改色的说道。
何不谓也忍着腿上的疼痛,直接走过来,用胡语将敬长安的话原本说了一遍。
“男……人……就是嘴……硬!赶……紧……跟上!到了……地方,明……天……换了……马鞍……就……就可……以……了!”金簪缨艰难的将话用小雅言说完,便故意摸了摸自己马鞍,还对敬长安指了指自己马鞍后面的位置,这才头也不回的驾马离去。
“果然还是这马鞍有问题!”敬长安看着自己坐骑上的马鞍,叹息一声道。
“贵人!您就没看出来那个女子的动作?我去!我是受不了了!”柏温龇牙咧嘴的走到敬长安的身边,惊讶道。
“果然名不虚传!野啊!”丁晴风也啧啧两声,直接上马,笑道。
“太浪费了!要是我!绝对拿下!看看谁更野!哎呦我的腿啊!”何不谓也扭头回去,上了马,脸上全是酸爽的表情笑道。
“什么乱七八糟的!走了!这马鞍我是不想要了!”敬长安直挠头,走到自己马儿身边,翻身上马,直接开始奔驰说道。
“你贵人懂个屁!”丁晴风摇着头,看着柏温感叹道。
“你贵人懂个锤儿!”何不谓也是同样的表情,对着柏温感叹道。
“真是浪费啊!”柏温越想越不值当,也感叹一声道。
几个人接着前行,直到群星闪烁,半月盖白薄被,这才赶到谷饶渡。
真是一地又有一地裳,谷饶渡三个字笔走龙蛇,挂在用青砖堆砌地城门楼的上,上面还多放了一块砖,为定城砖。几个人骑马过了石板桥,这才舒服了起来,城中路是铺满的青石,非常平坦。
“欢迎各位来到谷饶渡,我是这里的城府官司,东仲百,祖籍是蓼国之地,也会说小雅言,就请各位在屏安酒楼入住,有事咱们明天细说,多多包涵!请!”
一个穿着顺雅三鸟观山的官袍男人,低头对着敬长安四人行礼说道。
“知道了!还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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