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在远山旁边,从侧门出城,一路直行就是!您随我来!”郭营玖看着这个还剩一只眼睛的肖槐,隐约觉得出了大事,连忙拉着肖槐就往自家跑去。
郭营帐刚吃完饭,又加上体弱,怎么可能跑的太快,肖槐一咬牙直接将郭营帐扛在身上,让他带路快速跑去。
“来人!备马!将刚制好的,通牌拿一个过来!”郭营玖扯着嗓子大叫道。
不一会两个穿着带有黑边学府袍子的男子,慌忙赶到了郭营玖的身边,一个牵着黑蹄高个马,一个拿着一块用红绸包裹的小玩意。
“多谢!此事闭口不谈!能保平安!郭州府!肖槐去也!”
肖槐起跳上马,还弯腰抢过那人手里的东西,对着郭营玖大声提醒,扬长而去。
那两个还想说话的黑边白袍男子刚想说话,便被郭营玖怒目而视下,低头退下。
“这盛世如你所愿,倒不了的!左公!”郭营玖抬头看着天上的日,并没有眯起眼睛,而是使劲盯着太阳,缓缓说道。
肖槐已经打定心思最快时间,跑到奇怪城,便拼命地抽着马臀,马也知道背上之人是遇见了什么事情,拼命的跑,就这样在第二天清晨,肖槐已经翻过了空山,直到离那个黄统军大营不到,十丈之处,马儿突然缓缓减速,停了下来,肖槐抽打着马儿,马儿也依旧慢慢跪下,将肖槐放了下来。
肖槐便想看看马儿怎么了,只见马儿,口鼻喷血,在肖槐下来刚刚站稳之际,直接没有出声的死掉了。
“多……谢!”肖槐一下明白这个马儿为什么会停下来,跪在地上轻轻将眼睛睁老大的马儿,将眼睛合上,颤声说道。
肖槐看着那旗帜飘扬的大营,开始拼命跑着。
“寻刀!白寻刀!你给我出来!我是肖槐!肖槐啊!”
肖槐用力跑着,还不停地扯嗓子吼着。
敬长安在安排岗值,一听有人叫着自己在通国的名字,连忙赶了出来,他身边的侍卫也看到了这个疯子,纷纷准备拉弓,敬长安连忙制止道。
“我认识!别动!”
敬长安也开始奔跑迎了上去,肖槐看见了白寻刀,心里的那口气也卸了出去,直接倒了下去,在地上滚了好多圈,在停下,要不是这里野草茂盛,如果还是冬季,肖槐可能就会直接死掉。
敬长安连忙跪下滑行接住,鼻口开始出血的,肖槐。还看见了他的那只已经成白了的眼睛。
“怎么了!肖槐!”敬长安心中一紧,连忙询问道。
“左公……被困朋……朋嵩山,生死不知!我们五万兵马……全部被设……计,就剩我和杨三……快救他!”肖槐抓紧敬长安的胸前护甲,用力说道,即使血从喉咙里不停涌出,他依旧流着眼泪,颤声说道。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我哥他”敬长安脸上全是惶恐,抓住肖槐的手,惊讶说道。
“来不!来不……急了!……我求求你!救……一……救一下……他!师……傅!啊~”肖槐用力力气,磕磕巴巴地说完,便晕死过去。
“柏温!柏温!”敬长安用力的吼道!
柏温本是还在慢慢走去,一听这个声音连忙跑了过来!
“怎么了!他是……”柏温从敬长安的手里接过嘴角还在涌着血沫的那个独眼男人,连忙询问道。
“你把他照顾好!我去去就回!还有和统军说声,我是去斩断过去!请他放心!”敬长安用手将肖槐嘴角的血沫轻轻搽拭干净,对着柏温,严肃说道。
“贵人你……唉~知道了!贵人!活着回来!”柏温开始往营里跑去,还不忘回头对着敬长安说道。
敬长安点了点头,便吹了个口哨儿,一只马儿听声,将马鞍直接套在身上,往大营外跑去。
这个马儿便是在源安跟着敬长安的马匹,是黄燃众昨天晚上,才笑着对敬长安说的。
敬长安快速将马鞍绑好,翻身上马,纵马离开,朋嵩山敬长安知道在哪里,他的大哥,在分别的时候给他看过那个地方,兵家必争之地。
另一边,左封自己驾马飞奔,杨三紧跟其后,两人一路上飞驰,马跑死了,就去其他城池换新的马匹,花了没几天时间,便赶到了朋城,朋城的百姓,已经逃的差不多了,也就只有一些,老弱病残的人。常年的闭门不出,哪能认识现在的帝王左封,而是对着出钱过得杨三有印象。还好心提醒杨三和旁边看起来是个很厉害的人。
“朋嵩山去不得!人太多了!以前真是瞎了眼,要不是他们下来哄赶百姓,这才知道这些人都藏在山上!这么多年丢了的孩子,明明都在眼前,还花这么多钱财到处找!你们别去,那心被狼掏了的人啊!已经不是人了!就是行尸!”
一个牙齿都快掉光的老人!坐在左封和杨三身边,将屋里能用的碗,倒上水,颤巍巍的指着朋嵩山的方向,抹着眼泪说道。
“那老人家怎么不走呢!来稀之年,怎么还留在这里!”杨三将水恭敬递给左封,左封示意他不必拘谨,这才蹲在老人家身边,疑问道。
“活够了呗!给家人当累赘?都让他们跑了!我就在这里留着陪后院田里的老伴儿!通国没了!左封称帝!还发了这么多,我活了这么多年,没看到的好圣旨,我让他们去投靠去了!你们呢?”老人呵呵笑着,脸上的褶子上面,写满了时间长河,慈眉善目的看着杨三说道。
“我们只是路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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