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语!别急!老夫刚想起的那些超度话!又被你打断了!”老头微睁双眼,轻叹一声说道。
“是!宗主!”这个叫不语的男人,微微低头,也看不见他到底是什么样子,只知道他身上的甲胄绝对不是一般货色,拇指般厚度的鳞
片,恐怕没有大力气,是破不开的。
“咱们在山上呆了多少年了?不语?”老头轻咳一声,眼里装满凛冽说道。
“过了今天整整三十年!”不语回答道。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啊!晚上奇袭,将那个姓左的抓起来,其余一干人等,老夫愿意给他们做法事。不收钱就是了!”老头站起身来,看着那些武士笑着说道。
通国筱骑,宋氏家最大的底牌,连明君自己都不知道,是他们开国皇帝自己深知江山易改不易守,传承几百年的暗部,目的就是有朝一日,宋氏龙位不保,鱼死网破!谁敢坐这江山,谁就要付出代价。
这些个精挑细选的狭刀武士,以一抵百不是问题,这也是为什么那个老者敢夸下海口,将左廖这五万兵马不放在眼里的底气。实在是太弱了。
月起高山,天上亮起繁星耀眼,左廖将焦冶叫到营帐中,说是和自己几个兄弟,相互认识一下。
“这位是我的军师,这位是我的偏将,认识一下!”
左廖高座,双手交叉看着焦冶笑着说道。
“哎呀果然年少有为!我一大把年纪了也才混到校尉,厉害厉害!”焦冶开心的不得了,对着白日那个以一抵三的肖槐拱手行礼,有对着杨三频频点头笑道。
“朋嵩山!上面是有人住的吗?”左廖想起白天看到的老头,示意焦冶坐下说话,疑问道。
“回统军是的!有个庙,可奇怪的事,不让人进去祭拜,也不接受香火,不过每到两个邻县要做法事,他们也会下山承接白事,有模有样,不过就是……”焦冶行礼说道,讲到一半突然停了下来。打了个大大的饱嗝。
立马跪在地上不敢出声。
“不过什么?你接着说,吃多了而已,我又不是暴君,这点小事怕什么?”左廖连忙摆手,接着问道。
“不过就是老是带着一只眼睛的面具,明眼人都知道每次来的人不是同一个人,个子有大有小!”
焦冶擦了擦了头上冒出的冷汗,重新坐回座位上,笑着说道。
“那个眼睛是什么样子的?是不是瞳仁上点的黑色点点?”杨三猛然大惊,连忙询问道。
“对啊!军师果然神机妙算!”焦冶一脸崇拜的竖起大拇指道。
杨三脸色变得难看起来,连忙将贴身的那本书,翻看起来,仔细读了两遍,又急忙问道。
“朋嵩山以前还叫什么名字?”
“明君山!和以前通帝名号相冲,取朋城和嵩县为名,改叫朋嵩山的!怎么了?”焦冶想了想说道,杨三冷汗直冒,手开始颤抖起来。
喃喃道
“不是笔误!不是笔误!”
“怎么了军师?”左廖看着杨三脸色极差,连忙起身走过来,拉着杨三的胳膊询问道。
“快跑!左将军!快跑!”杨三连忙抓住左廖的手大叫道。
正在几人还在摸不到头脑的时候,大营突然进来一个老者,笑眯眯的看着营帐中的人笑着说道。
“果然不一般,不过太晚了些!”
“你是何人?怎么无声无息来到这里的?”
肖槐抽出背后铁棍护在左廖身前质问道。
“大摇大摆进来的啊!左廖是吧!鄙人筱行,特来请你回去一趟!”
老翁捂嘴笑了笑,拱手对着看着自己的左廖笑道。
“通国筱军!不对!应该叫除龙军才对!”
杨三苦笑一声说道。
“正是!只要不是宋氏坐龙位!那就要死!来人!带客走!其他的埋了!”老翁又说道。
“是!”
只听两句回应,从老翁身边出现两个带着面具的狭刀武士,就要前来抓走左廖。
“看剑!”焦冶大叫一声,出剑就要刺去,两个狭刀武士一左一右,挥刀一下便开始将刀收回,焦冶保持着出剑的姿势,老者轻轻一吹,焦冶便一分三份,倒在了地上,死相极其惨烈。
“等等!我没有坐在龙位之上,你为何如此待我?”左廖抓住机会,连忙站起来质问道。
“对啊!可你的父亲,坐在龙位上,我要拿你!去逼迫他下来就范!”
老者一挑白眉,和蔼的说道。
“我帮你!可否将我的两个挚爱亲朋放条生路?”左廖直接跪在地上,使劲的磕头询问道。
“行!这么诚恳一点架子都没有!那就放了,还有什么话说?”老者欣慰的点点头,蹲在地上看着左廖询问道。
“就说一句话!可以吗?!”左廖额头鲜血直流,他依旧坚定的看着面前的老者说道。
“走!在营外等着!”老头从左廖的眼睛里看到了他想看到的东西,挥了挥手,让两个狭刀武士跟着自己走了出去。
“一个去京都拿着我的佩剑找我父亲,一个去蓼国找到敬长安!拜托了!”左廖强忍着眼里的泪水,不知道是疼的还是因为连自己父亲都没跪过的膝盖,跪在賊人面前的那种耻辱,微笑着说道。
“知道了!”肖槐心知焦冶的厉害,可还是不能相信死的太过于简单,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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