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国百废待兴,偏偏疏漏了,一个在汪洋大海里自给自足的小岛。岛内茂林密布、人群分散、可建制较全,自新番王登基后,再也没有所谓的大船来过此地。
除了新年过后百官回朝,这岛内唯一的父母官,要么种地,要么就是陪一些孩子出海后没人照料的老人,一起下棋解闷,和当地招收的仆役一起将几个村子里周边的小道,阔宽一些。
“那个孩子还没有醒?”这个父母官,坐在地上和自己的手下一同喝着凉水,询问了一下刚刚才赶过来的汉子道。
“没有,老大夫将他又丢到木桶里泡着去了!也难怪身上都烂了好几个小洞,在海上不知道泡了多少天,还能活下来!”
那男人双手接过父母官递给他的一碗凉水,一饮而尽抹了把嘴,坐在田间地头上,摇头道。
“也是啊,要不是手里还有一把番国的宝剑!真不知道这还是番国的勇士!但愿天助自助之人!”父母官双手合十喃喃自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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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逢桃大概是再也推不出来还有什么样的攻城方法,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揉着自己的双眼,羊向哀在一旁仔细翻阅左逢桃写了将近一指甲厚度的攻城方法,其中不少东西特别出彩,心中满是羡慕,自己这个结拜的兄弟,无论是计谋,权衡利弊都远在自己之上,恨就恨在苦练腿法,忘了给脑子里多补点浆糊,晃来晃去也就两口唾沫的量,还不如一碗水来的值当。再加上这个不成器的结拜弟兄,一直让自己给他陪着笑脸擦着屁股,羊向哀是一个头两个大。
“左兄,羊兄,要不?我把这甲胄脱了吧!”
宋邵年从县衙来到军营,掀起篷帘随意一丢,抖了抖身上的积雪,对着二人行礼道。
“脱了?你就不会在穿了!”羊向哀将宋邵年没合严实的帘子重新弄了弄,将火盆里多放了些木炭,踢在宋邵年脚底下,轻笑道。
“你这些年犯得错,全是我们给你擦的屁股,自己就不能给两个哥哥省省心?穿甲胄和没穿可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命重要还是你那身衣服重要?对了,你偷着带的那些好衣服,我都给烧了!”
左逢桃,伸了个懒腰,打着哈欠说道。
“啥?全烧了?多少钱知不知道?大哥你?”
宋邵年像是丢了至爱一样,连忙跑到帐篷里摆放自己包袱的地方,打开一看,什么东西都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最不喜欢的粗麻衣服。
“大哥您真烧了?”羊向哀看了眼在地上撒泼打滚的宋邵年,走到左逢桃身边低头小声询问道。
“对啊!要不是太宠他了,会有这事情发生?烧了吧,等平了乱,甩到战神的军队里好好打磨一下!”左逢桃叹了口气,感觉真的很累,无奈的说道。
“臭名远扬的左封军?他可是连自己国家百姓都屠的人啊!为求目的,自己军中残部,还没全部退出源安,就放火烧城的左封?”
羊向哀一脸不悦,拉着左逢桃离宋邵年远一些,质问道。
“你是什么意思?我把他丢在那里不对吗?恩公走的早,我们太过于宠爱这个弟弟,你看看他现在的样子,像个将领遗孤吗?恩公泉下有知,你我都是罪人!”
左逢桃也气不打一处来,指着还在哭的宋邵年,对着羊向哀又不敢高声呵斥,面憋通红小声说道。
“他已经是个蔫坏的人,你把他放在那种环境里,等级太过于分明,回来后指不定还能出什么大乱子,说不定哪天有难,先卖的就是你我二人的项上人头!我是受够了,一个饼让我守了二十年的规矩!不如平了乱,咱们解甲归田,做闲云野鹤不好吗?”羊向哀面露苦涩的说道。
“没这块饼,你已经死了!”左逢桃难以想象这种话能从羊向哀的嘴里说出来,指着羊向哀的胸口说道。
“哥!你也不劝劝我,我都哭累了!”宋邵年看着根本没人理,便收了哭声,走到两人身后说道。
“哭够了,接着去县衙翻典,我的手下可说了,你这几天都在埋头苦睡啊!”
左逢桃冷笑一声,指着宋邵年的鼻子说道。
“你派人监视我?好哥哥啊!”宋邵年羞耻难忍,将火盆一脚踢开,扬长而去。
通红的炭便崩的到处都是,羊向哀苦笑一声看着气的都不行了的左逢桃,用脚将那些还在着火的木炭一个一个踩灭。
“扶不起来!食而无味,弃之可惜!”左逢桃怒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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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有四季,千山多处秋,敬长安和左廖两人,骑马悠哉悠哉的看着官道两侧风景。
出了驮山,进了千秋万世岭,再一次让敬长安知道地大物博四个字是怎么来的。
一眼望不到边际的群山百样红,官方两旁的溪水连绵不绝,高岭好景美不胜收,左廖接过敬长安给的凉草,慢慢咀嚼,心想着白称左封的儿子了,这军中人都会买一些的吃食。
凉草这么爽口,自己根本不知道。嘴里要是没点东西,看着这四周景色,太有点单调无味了。
“这景色是一等一的好看,可是”敬长安又和自己的马儿打成一片,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躺在马背上,发着牢骚。
“可是没有你的那个仙女姐姐?她到底有多好看?不会是山里的狐精鬼怪吧!”
左廖瞅着敬长安那个思春的样子,便轻轻拉着马儿靠近敬长安些,坏笑道。
“别以为是我哥,我就不撕你的嘴!”敬长安看了一眼左廖,伸出胳膊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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