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沁音。”
澣尘口中说出这两个字并非偶然,自然也不是出于报复心理或者厌恶心情说的,而是他确实知道。
澣尘还在元真派之时,曾亲眼看见过沁音偷学堇瑟练功。当时堇瑟在后山练剑,澣尘去找她,无意间撞见沁音躲在暗处偷学堇瑟练功,一招一式都模仿的很像,看样子也不是一时半会儿学会的。
“沁音师姐,你为什么学我师姐练功啊?”澣尘看见后质问道。
沁音没料到突然有人,吓了一跳,眼中闪过慌乱的情绪,不过她很快镇静下来,尴尬的笑了笑说:“啊,你别误会,我只是看堇儿练剑的样子很漂亮,忍不住模仿了几下。你是来找堇儿的吧,快去吧。”
沁音大概以为澣尘好对付,故而随意编了个理由搪塞,可澣尘虽然表面上看起来呆萌,但心如明镜,很多事情他看在眼里,记在心里。虽然不说,但都知道。
他和堇瑟刚好是相反的,堇瑟平日里咋咋呼呼,虽然机灵,但没有心机;澣尘则是那种平日里看上去沉闷不爱说话,但实际上睿智博学的人。因此,澣尘虽然没有声张沁音偷学堇瑟练功的事情,但心里记下了,并悄悄观察沁音若是她做了伤害堇瑟的事情,澣尘会毫不犹豫的拆穿她的真面目。
澣尘把沁音的事情告诉迷途,她感叹道:“真是看不出来,沁音看起来温婉贤淑的,心思竟如此歹毒。”
“所以啊,人心才是这世间最可怕的东西,因为看不见摸不着。日后,你万不可凭表象看人。”澣尘提醒迷途道。
迷途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澣尘还想说些什么,下一秒突然变得严肃起来。
“有人来了。”说话间澣尘已经拉着迷途到门口躲着,顺便熄灭手中的油灯。
不一会儿,两个衙役推开停尸房的房门。房门打开后刚好把澣尘和迷途挡住了,因此他们没发现人。
“奇怪,我明明看到这里面有灯光。”
“许是你看错了吧。这大晚上的,怪吓人的,赶紧走吧。”
衙役离开后,停尸房恢复安静。昏暗的房间,没有亮灯,只有一丝月光从窗缝里挤进来,透着月光,澣尘看到迷途细长浓密的睫毛以及她红润的嘴唇。
门后的空间狭小,两人贴身而站。起初不觉得有什么,现在安静下来,倒是让人忍不住心情澎湃。迷途也察觉到这暧昧的气氛,面色微红,好几次想开口说话,但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能感受到自身强烈的心跳声,“砰砰砰”地,心脏似乎要跳出来了。
澣尘的心脏也在强烈的跳动着,和迷途的心跳声融合在一起,分不清到底是谁的心跳。受这气氛的鼓动,他俯身亲吻迷途。就在澣尘的唇快要碰到迷途时,迷途突然别过脸去。
“在这种地方,好像不合适。”迷途说完尴尬一笑。
澣尘回头观察一眼周边的环境,确实不适合,哪有人在停尸房里接吻的。于是他环住迷途的腰,带她离开。转瞬,两人便已离开停尸房,到了六界的连接处,花溪谷。
“这里,应该合适了吧。”
澣尘说完俯身吻上迷途的唇。他一手环住迷途的腰,尽可能的拉进两人的距离,一手托着迷途的头,沉浸在唇齿缠绵的美妙气氛中。
从停尸房到花溪谷,迷途还未反应过来,就已陷入澣尘霸道的亲吻中了。起初有些不适应,但她的身心慢慢被澣尘征服,在澣尘的引领下,她渐渐步入梦幻的王国。身体飘飘然,已不知自己身在何处。
什么也不用想,什么也不必说,只要好好享受这浪漫就行了。
夜晚的花溪谷更迷人,皎洁的月光撒在风铃草上,清晰的记录花朵跟随微风颤动的每个瞬间。萤火虫齐聚在此处,排着队在风铃草的上方飞舞,它们身上的荧光,将花溪谷照的更加明亮,竟要比远处的烛火还明亮。
一望无垠的风铃草花海、如玉带般蜿蜒悠长的溪流、满天飞舞的萤火虫、还有在这片天地间步入忘我状态的澣尘和迷途……浪漫的气息、火热的爱情、不变的真心,在月光下,都变得透明起来。
澣尘缓缓解开迷途的裙带,一股温热的气流从心底直冲脑海,理智渐渐褪去,只有满心的欢喜和置身火海也义无反顾的情感。
迷途躺在花海中,早已羞红了脸,不敢睁眼,但她又觉得心潮澎湃。明明没有喝酒,却有种醉酒的感觉。啊,她大概是因为澣尘的温柔而陶醉吧。和心爱的人在一起,怎样都是没关系的。即使明天天就要塌下来,也无所谓,只要今夜枕边有你。
子归安抚好雪儿身上的鬼气时,已是深夜,看着雪儿憔悴的脸,忍不住心疼起她来。这个年仅八岁的孩子,什么也没做错,却要承受远比她强大的鬼气。
他轻柔的理了理雪儿的头发,贴心为她盖好被子。虽然她的动作很轻,但雪儿还是醒了。剧烈的疼痛让她无法安然入睡,有一点动静都会醒。
“怎么醒了?还疼吗?”子归关切的问。
子归的眼神很温柔,是雪儿一直眷恋的。这些日子,她也渐渐明白自己已死的事实。不知道是不是鬼气干扰的缘故,这个孩子比同龄的孩子要成熟许多。
她很感谢子归那日从阴市把她带出,很感谢子归陪在她身边。虽然说不出具体是什么原因,但雪儿很喜欢和子归待在一起。他永远都是她心中那个温柔的大哥哥。
为了不让子归担心,虽然身上很疼,但雪儿还是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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