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的暖阳带着柔光照射着,只是屋内却气氛冷结到顶点,仿佛时间都冷住了,不再流动。
“什么,我爹竟然被江映雪给打伤了,这怎么可能?”三麻子一脸的不可置信,张着大嗓门喊着。
座上的墨氏装出一副可怜的模样,用手帕摸着不存在的眼泪,轻叹一声,似乎有话不能说一般。
看出她的顾虑,三麻子着急之下,直言道:“夫人不要有顾虑,请事情告诉奴婢吧,奴婢不会让夫人为难的。”
三麻子刚凭着墨氏的帮助走出水火之中,对她自然是心存感激,见她露出难色,压制下急躁问着。
墨氏吸了吸鼻子,眼眶微红,将准备好的礼盒放在桌上,轻轻打开,悲伤的说道:“我一直没与你坦白,我是江映雪的母亲,也是继母。”
“什么?”三麻子吃惊的大叫,打断了墨氏的话语,凑上去打算听个一清二楚。
见被打断,墨氏厌恶的垂下眼眸,真是个粗俗的下人,要不是用的上她才不会多说一句。
“但江映雪并不把我当做母亲来看,我尽心尽力的为她,江映雪却处处为难于我,甚至在老太太生病之时,就拿了这些来搪塞,还是我再多给她添点吧。”墨氏仿佛说到心酸之处,流下了热泪,拿出礼盒里的几包草药,放入了不少珍贵的药丸,还贴心放了服用说明。
墨氏一边轻叹着,一边诉说着江映雪的恶行,包括她嫁给柳清风也是名不正言不顺的。
听着墨氏的自怪,三麻子有些顺服了,看着送来的礼盒确实寒酸,小声说道:“这江映雪也太不用心了,还好有夫人帮忙着,夫人真是个大善人。”
三麻子也不傻,她从小没人管没人疼,在街上混迹着,自然也有古灵精怪的处事方法,想起街上流传甚广的谣言,不断的思量着。
三麻子在宅子里做杂役,却没人排挤于她,反而在这受尽人的白眼,就墨氏与她身边的丫鬟友善待人。
“可江映雪一直对我们仆人不错,更不会亏待了别人,期间是不是有些误会。”三麻子本知道不该言,但还是忍不住的辩解着。
墨氏的脸色阴沉下来,眸中划过冷意,这满脸麻子的丑女人倒是有脑子,真是难搞。
想起三麻子的爹还在自己手里,墨氏底气丝毫不减。
墨氏微微点头,将所以的仆人都遣散下去,慢吞吞的躺在塌上,对三麻子招手道:“孩子过来,我细细的和你讲讲,一见你被欺负我就心疼你。”
见墨氏如温柔的母亲一样,三麻子久久冻结的心开始融化,流下的冰水从眼眶里流出,她赶忙擦了擦。
三麻子没有看到墨氏的眼中的得意,请嗯了一声,赶忙跑过去,抬手给她捏着肩膀,动作轻柔有度。
“哎呦,好疼。”三麻子本就小心翼翼,还是弄疼了墨氏,让她痛呼出来。
三麻子快速的松手,担忧的看着墨氏的身上,觉得她已经够轻柔的了,可能这些贵妇人的皮肤都很娇柔吧。
墨氏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轻轻往下拉了下衣服,露出青紫的皮肤,似乎十分难受。
“夫人,你这是怎么回事?”三麻子一见墨氏身上的青紫,更加诧异,往下一扯衣服,更是遍布了伤痕。
三麻子没见过贵妇人身上会是这种样子,明明是受了惩罚。
闻言,墨氏委屈的哭了起来,想起在苏家受得家法,丢去的颜面让她无地自容,用手帕遮住了脸,开始痛哭流涕。
饱含痛苦的哭声,让三麻子信了大半墨氏的话,试探的询问道:“夫人,这可与江映雪有关系?”
墨氏掀开手帕,凄苦点点头又哭天抹泪。
三麻子内心震惊了,尽管十分不相信,但眼前的一切都在提醒着她,事情的真相就在眼前。
“夫人,奴婢知道你心里委屈,和奴婢说说就好了,说不奴婢还能给出出主意。”三麻子想知道这些真相,温和的安慰着。
墨氏发泄了一会儿才慢慢停下,用手帕仔细擦拭着泪痕,抽泣着道:“这一身伤都是江映雪带来的,之前的谣言她多疑,将过错都推在我夫君身上,我派人保护她却被江映雪抓住,严刑拷打之下逼供,指明说是我害她。”
似乎还嫌不够,墨氏声音喑哑,喝了口茶润了润嗓子道:“还好我的人于心不忍,又为我证明,不然被指定后我也没脸活下去了。”
墨氏又哭喊起来,拍打着桌子,泣不成声。
三麻子也清楚了一些,总觉得与之前的事情对不上,但还是留意着墨氏身上的伤痕,追问道:“夫人,那你这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墨氏从桌子上起身,露出红肿不堪的眼睛,抽抽搭搭的说道:“我是苏家主母应该管教她,去找江映雪说服她收手,别坏了一家人的感情,却被她推倒在地还打了一耳光,这些事情她宅子的仆人都知道,我真是没颜面再去了。”
墨氏想起之前的受的罪,到现在却成了她最好的武器,若是顺利进行,很快就你看到江映雪的下场了。
她可以将江映雪狠狠踩在脚下,用不屑鄙夷的眼神盯着她,掌握着她的生死。
想到这里,墨氏将所以的力气都用出来,哭的是昏天黑地,就想三麻子听信于她,做另一把尖刀,刺穿江映雪坚固的盔甲。
听完墨氏的哭诉,三麻子也是流下热泪,脑中想起江映雪貌美的面容,又沉思起来。
在平日里,大伙儿都不时的增加银两,江映雪待人友善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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