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其格低头,眼中聚集起雾水,随意一扫,发现江映雪手臂上淡淡的乌青,疑惑的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其其格说着向上掀去,发现整条手臂有着淡淡乌青,手肘处还有伤口。
小琴连忙起身,将袖子拉下去,哽咽的说道:“这是夫人去仓库时受的伤,楚泷鼓舞可汗去应战,夫人见势不妙,急忙上去阻挠。而且夫人阻止过楚泷跟随,是她磨着可汗答应的,不能诬陷夫人。”
江映雪将手臂放下,凝视着其其格,认真的说道:“我替你担忧过,但现在听从自己的内心吧,别再迷惑了。”
其其格眼中划过愧疚,蹙着眉头,视线渐渐模糊起来,低声说道:“是我太着急,所以误会了你,先行告退。”
见江映雪没说什么,带着一行仆人快步离去,擦身而过时,其其格低声说了声:“对不起。”
江映雪望着她的背影消失,将地上的小琴扶起来,眼中带着担忧,沉声说道:“或许其中还有内情,其其格变化太突然,咱们是时候去问候一下楚泷了。”
不知为何楚泷一直针对她,趁机祸水东引,若不反击岂不是白受了这气。
关于黑衣人之事,拓跋旸知道更多,或许可以交换一下。
小琴低头不语,用袖子擦着眼泪,喑哑的说道:“夫人还是放下不下其其格吧,尽管她冤枉你。”
江映雪不语默认,其实刚才她已经生气了,却被其其格眼中的迷茫压住了。
但交换也要有筹码才对,是时候去趟齐府了。
“先派人告诉柳青风,我要出去一趟,让他照顾好永乐和永平。”江映雪眼中锋芒毕露,勾起嘴角,沉声说道。
身边的仆人低头,立即前去禀告,接着又准备上马车。
江映雪快步走出主厅,身边的小琴立刻跟上,小声询问道:“夫人,咱们现在去太唐突了,而且也没备下什么谢礼。”
江映雪摇了摇头,转头眼睛笑弯弯,伸出一根手指,轻声说道:“只需要一人足矣。”
小琴疑惑,跟着她走到李培的房间前,顿时茅塞顿开,沉声说道:“夫人是打算一同前去啊,这样倒是合理。”
江映雪浅笑向前敲门,几下之后无人回应,之前问过仆人李培在府中的,不由高声喊道:“李培有事找,你方便吗?”
要想拿着这个筹码,要先从李培这里下手。
“谁呀,不知道我再研制新药吗?”李培一脸烦躁的打开门帘,一见是江映雪,立即转身回到房间。
不一会儿,李培拿着药箱向外走去,询问道:“可是柳青风出什么事了?”
江映雪捂嘴一笑,马上拉住他,轻轻摇头,解释道:“我想去齐府一趟,你可要同行?”
李培反应过来,轻拍了下额头,懊恼的说道:“近日太入迷了,什么都忘却了。”
他早就拿上药箱,三人一同前行,坐上马车向齐府行驶着。
江映雪掀开窗帘,见一侍卫转身向府中走去,心中明了,暗道:还是忍不住的的担心,应该带他来的。
李培上车后就极为安静,盯着前方发呆,手指轻捻小药瓶,犹豫不定。
江映雪知晓他有心事,但没去多言。
李培咬着手指,眼中带着顾虑,烦躁不安,一番激烈斗争后,转头看向江映雪。
李培双手放在腿上,端坐着,眼神不自然,沉声问道:“不知你能否再帮我一次?”
最近他去找过阎功,本想受番苦头,将他请出来。
没想到见到他,就被赶了出来,还在自己的身上中了蛊,眼下他一时半会儿还解不开。
没到夜晚他的手就不由的颤抖,浑身冒着冷汗,可研究数日,也没成功将蛊虫取出。
崔三洵离去的时日渐渐近了,他又身中蛊虫,再也想不出法子了。
“是关于阎功的事吧,他是怎么答复你的。”见他主动说出,江映雪将所想说出,认真的看着他。
见江映雪似乎打算给他出主意,李培连忙转身,着急的说出情况:“我身上被他下了蛊,根本接近不了他,更别说说服了。”
蛊虫在自己身上,一旦惹到阎功,他控制蛊虫发作,定是生死不如。
江映雪大吃一惊,没想到阎功竟然会蛊术,连李培都无能为力,怪不得在屋子里烦躁不安。
江映雪沉吟了一下,眼中划过亮光,片刻后开口,沉声说道:“倒不是没有法子,不过你定是要吃一番苦头的。”
想起阎功做事严肃的样子,就觉得此人只得智取。
若是帮了李培,也好从他嘴里问出什么,到时候手中的筹码就重了。
李培眼睛里充满惊喜,松了一口气,将颤抖的双手按下,迫不及待的问道:“可是什么办法?我一直没去就担心受了苦,他还一点没变。”
师叔与师傅两人之间的矛盾可不是一星半点。
他夹在两人中间,真是左右为难。
江映雪身子微微向后仰去,见他双手颤抖,不由好奇的问道:“这便是蛊虫在作祟?”
李培脸色留下冷汗,紧抿着薄唇,眼中压制着疼痛,无奈的说道:“师叔最是擅长于此,我一旦情绪过于激励,蛊虫便开始作祟,只是这蛊虫按寻常方法是行不通的,真是让我头疼。”
起初,在夜晚疼痛难忍,之后再研究时发现,在情绪波动大时,疼痛越大。
小琴有些担忧,惊觉连李培都束手无策,定是难缠的人物,蹙起了眉头。
李培的手渐渐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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