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嬷嬷抓着栏杆,将脸向外伸去,双目血红厉声喊道:“江映雪你还能得意多久?究竟是博桑将柳青风带回京城,有的事情你永远不知道。”
她最在意柳青风不是,那自己就让他们心生芥蒂,他们越不快,而自己也快意不少。
小琴厌恶的看着她,用灯笼照着她的眼睛,不快的说道:“你现在是阶下囚,我家小姐苦等他对时,还不是因为博桑,要不然早就重逢了。”
小姐在漠北受了那么多苦,她们主仆还在叫嚣着,真是一对贱仆渣主。
花嬷嬷快速的伸出苍老的手指,想去抓小琴秀丽的笑脸,阴狠狠的看着她说道:“谁都不要好过了。”
江映雪发觉她的意图,抓住小琴的衣袖拽回来,可还是被指甲划伤,倒吸一口凉气,用手指向脸上一滑,带着鲜红的血迹。
小琴心中懊恼,向后退了一步,愤怒的说道:“你若是将面具人的下落讲出来,还有余地可走。”
要搞清楚面具人什么来历。
花嬷嬷哈哈大笑,抓着栏杆缓缓蹲下来,疯狂的笑道:“也知道害怕了,大人从不露面多讲,目标就是你们。”
她根本知不道多少,眼中已经没有希冀,发狠的诅咒着。
江映雪面色平静,不见一丝的愤怒,收回目光转头说道:“小琴咱们去找侍卫,她已经没价值了。”
花嬷嬷眼中有着挣扎,听到后闭上眼睛,不甘心的抵着栏杆,呜咽着:“我还有用,令牌就是我给博桑的,少骗人。”
想起将军府的令牌之事,江映雪没有多言,转弯找到侍卫的牢房。
小琴对她吐了吐舌头,跟着走到另一间牢房,见侍卫身上的入骨链,不禁惊呼一声,捂住小嘴,小心的说道:“这下手也太狠了,人还能活吗?”
江映雪皱着眉头,拿着小灯笼照亮牢房,依稀可以看到地上斑驳的血迹,对侍卫叫喊道:“抬抬头,我知道你是被迫的。”
侍卫还是有良知的,只是被蒙蔽了。
侍卫抬起头,眼神黯然,苦笑一声涣散的看着,轻轻动了一下,地上铁链拖出“哗啦”的声响,说道:“是你啊。”
江映雪走近,见他脸色煞白,有气无力,淡然说道:“你听信高鹤的谗言,有因必有果,不如说出来,还舞者的父母个真相,也算还一点。”
侍卫嘴唇抖动着,咽了几口唾沫,抬起痛苦的眸子道:“我只是枚棋子,高鹤将怨恨朝廷的人收为己用,以权谋私,养着一批军队,是个不折不扣的阴狠小人。”
若不是父亲被奸人所害,官官相护,孤儿寡母受尽折磨,他也不会铤而走险。
江映雪一怔,想起仓库里物资,眼中闪过丝惊讶,追问道:“你可知军队在哪,是漠北人组成的吗?”
仓库的数量,大约够是两千军队所需了,他会将他们藏在哪里?
侍卫摇头,扯到伤口倒吸了口凉气,感觉身上不怎么疼了,抬起手臂不顾外翻的血肉/道:“高鹤怎么会告诉我,他现在正要对付拓跋旸,还将令牌给了博桑。”
令牌?看来是她想错了,垂眸问道:“是什么令牌,与拓跋旸什么关系?”
看来是博桑拿出令牌,让拓跋旸失控而大意,否则她也不会轻易得手。
小琴捂着眼睛,转过身跺着脚,看着手臂上的鸡皮疙瘩道:“他是疯了吗?扯着自己的外皮往外拉,好渗人。”
江映雪看他双目浑浊起来,拨弄着他的伤口,血流肉烂,嘴里嘟嘟囔囔着,冷风吹过让她清醒起来。
江映雪轻唤了几声不见理睬,从旁边拿出小石子扔过去喝道:“停下来,装神弄鬼做什么。”
侍卫顿住,一脸惊恐的抬头,五指深深埋进发丝中,浑身颤抖道:“他给我吃的药奏效了,我是会变成疯子吧,该死的。”
觉得他特别异常,小琴将江映雪拉后,将护身符扯下来两人握着,谨慎的问道:“他给吃什么药,是不是博桑用的那种?”
侍卫疯狂的捶打着自己,懊悔刚刚的决定,发出愤怒的嘶吼声。直到他用完最后的一丝力气,瘫坐在地上,奄奄一息。
江映雪见已经问不出什么,满脸愁容的准备离开,却被身后之人叫住。
花嬷嬷透着昏黄的灯光,极力想探出来,伸着手幽幽道:“江映雪留着我一命,你以后会用上的。”
小琴心直口快道:“你别动歪心思了,诬陷不成还想让小姐保你,做梦。”
花嬷嬷斜着眼睛看着,嘿嘿笑道:“小姑娘你不懂,老奴也有用处的,让老奴再活段时间吧。”
江映雪惊讶她转变之快,脚步没有停顿,慢步走到岔路口,见管事一脸慌张。
管事做着嘘声的手势,凑过来小声说道:“前面有人来了,咱们悄悄的快溜走,别被发现了。”
江映雪点头,将灯笼熄灭,依靠墙壁上昏黄暗淡的烛光走着,听着脚步声传来,管事身形灵活的跑入小道。
留下两人面面相觑,“嗒嗒”的脚步声仿佛就在旁边,不能轻举妄动。
江映雪探出头去,发现在巨大的牢门前有几个黑衣人,向着几乎密封的牢房走去,领头的烦躁的说:“主子怎么突然让我们来这边,这小子还是不老实。”
小琴张开嘴巴想悄声说话,被江映雪一把捂住,用口型道:他们懂武功,能听到。
小琴点了点头,暗幸刚刚被小姐拦了下来,紧张的看过去。
走在后面的黑衣人背着重剑,足有九寸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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