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尸们对着突如其来的攻击先是微微一愣,然后转过头发现了我,我能感觉到他们爆凸着眼球里的愤怒,在停顿了三分之一秒过后,他们嘴里叽里咕噜的说着些人听不懂的话朝我扑来,那狰狞的面容看的人胆儿发颤。
真中计了?看着甲尸们如潮水般朝我涌来我有些兴奋,二舅这时正在那边以逸待劳,我只要顺利把它们引到车马坑中去,那将他们一网打尽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事。
为了吸引更多的甲尸向这边聚拢,我故意朝着它们手舞足蹈的大声喊叫,但令我头疼的事发生了,不知道是甲尸们太过聪明,还是我是重阳之体的缘故,它们并不敢离我太近总是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此时的气氛莫名的尴尬,甲尸一边是步步紧逼想把我除之后快,一边又好像忌惮我与我保持着距离感。
我心里的恐惧你们大概能够体会,你想象一下,一个个面目可憎的丧尸,他们的脸上攀爬着恶心的蛆虫,活灵活现的在你面前蹦跶,再加上角落里考古队那几具被啃食的不成人形的尸体,我感觉我的胆随时可能被吓得爆裂。
更可恨的是这时二舅和老道竟然没有对我施以援手,他们躲在暗黑的角落里不敢发声,无丝毫动作!
局面有些僵持,敌我双方都在两难之际,二舅突然朝着我做了个手势,示意我把手中的黑猫和黑驴蹄子扔掉,他的想法是甲尸们不敢靠近我极有可能还忌惮我手中的东西。
这,,,,,这老不死的想法确实十分大胆,要知道这是我手中仅有的一张可以倚仗的牌了,往大了说这是我的护身符,他现在要我丢掉,那无异于把我往死路上推,没有这两样东西甲尸们还不得把我大卸八块!可仔细一想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已经想不到比这更好的方法了,那就赌一把吧,我只能祈祷我的重阳之体能让它们产生些许的忌惮了。
一不做二不休,我心里一横,把黑猫和黑驴蹄子照着朱银甲尸的脸狠狠砸了过去,然后使出吃奶的气力往车马坑中跳,也许是看我手中没有了它们忌惮的东西,甲尸们此时如脱缰的野马一股脑的朝着我追赶过来。
我借力发力一把窜出深坑,可甲尸们就不如我身姿矫健了,呆头呆脑的他们纷纷跌落在车马坑中,如一只只跌落在油坛中的老鼠。
躲在一旁的老道,这时也从角落蹿了出来用浸泡过黑狗血的墨斗线把没引入坑中的甲尸一并拉了下去。
当然二舅也没闲着,说时迟这是快,平时一向笨手笨脚的他很合时宜的把酒坛砸碎在车马坑中,然后用火机点燃自己的衣服往里面扔。
“嘭!”火苗呼的一下冲天而起在车马坑中烧了起来,而且很快引燃了在里面挣扎的甲尸,哀嚎声瞬间四起不绝于耳。
可能老道觉得这样好不够带劲,他竟然又往车马坑中加了把雄黄进去,这时火势就更加凶猛了。
让人惊讶的是后面闻声而来的甲尸并没有对我们实行攻击,相反它们还不要命的往火坑中跳,那场面真的可以用飞蛾扑火来形容,完全不计生死。
看着甲尸们火海中翻滚,或许以这种方来了结他们的生命,对它们这种不生不死的东西来说是一种解脱,也是最好的归宿,而我们呢,也算做了件功德无量的大事。
“唉,说起来也是奇怪,先前这甲尸不是挺聪明的嘛!咋一见明火就智商为零了呢?这年头自杀还扎堆也是种奇观了。”我纳闷的自言自语道。
“你懂什么,智商再高哪里敌的过身体本能,就像你明知道鲁管不好,但不撸的时候身体更难受,它们在这暗黑墓冢中呆了几千年,对光那叫无比的渴望,看见这冲天的明火肯定往上面扑的,也算他们倒霉遇见了老道我!哼!”老道说到这里一声冷笑。
还别说,老道这话很糙,但理不糙,完全说到我的心坎里去了。但目前我们没时间来纠结这些,现在整个墓冢内浓烟滚滚,烟雾几乎呛得人要窒息,我们必须马上撤离出去。
考古队的陈先生看着我们灰头土脸出来,满脸惊恐问我们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会烧出这样的大火,他还说如果里面的文物遭到破坏他就是民族的罪人了,上头要是怪罪下来他有十个头都不够杀。
二舅叫他放心,说事情根本没他想象的那么严重,就是一场正常不过的大火而已,只要火一烧完,考古队就可以大摇大摆的进墓考古了。
陈先生听到后松了一口气,又问二舅到底使了啥手段能在墓室内燃起明火,要知道以墓室内的低氧量烧出这样的大火简直违反科学,可以说是奇迹般的存在。
我们刚才在墓冢内本来就九死一生狼狈的很,好不容易出来喘口气他还在一旁唧唧歪歪个不停,让二舅很是不爽,他很不悦的说这时祖传秘术不便透露,陈先生也识趣觉得自己话多也就不问了。
墓冢内的大火足足烧了三个时辰有余,里面充斥着各式各样的惨叫哀嚎声,听得让人有点心里有些发毛,由于现场的状况实在过于惨烈,有些考古队的女同志不忍心听下去都躲得远远的。
最后大火终于熄灭,为谨慎起见,老道仔细的勘测了一下现场的状况,确定万无一失后,朝着考古队招了招手然后带着他们再次进入墓冢之中。
墓道中的烟雾并没有完全散去,而且到处弥漫着尸体的焦味,尽管有探照灯但能见度很低,我们仨先前进来过熟悉环境的还好,像那些考古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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