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老,只要能把我老婆治好,钱不是问题!您尽管开口。”李巍听到二舅的话,两眼发着精光的说道。
而此时的二舅竟然装出一副十分为难的表情,大有一种如果不是出于人道主义帮助给他钱他都不会干的模样,我也瞬间就领会到他坐地起价的本事,简直把趁火打劫演绎到了化境。
“救急如救火,既然这样我就勉为其难去试试吧。不过说真的,不是看在小李你救妻心切感人肺腑的份上,这种以身犯险的事我是断然不会去的,真的是太凶险了。”二舅恬不知耻说道,听的我胃里直反酸。
“是,是,是,”李巍竟然感激涕零的附和着,这让我多少有些吃惊。
既然价格议定好了,二舅也就不走套路了,他掏出口袋中的大砖头手机打了个电话,然后兴致昂扬的掏出大前门抽了起来。
我在一旁把他们的谈话内容听了个大概,二舅说话的语气很客气。主要中心思想就是自己碰上了大麻烦,非常的棘手,希望对方能来个江湖救急。
“二舅你不是说我是千载难逢的重阳之体吗?妖魔鬼怪都近不了我身,如果真是这样,我把那婆娘的魂魄救下来就是了,何必这么大费周折,让别人来分一杯羹呢。”我对他搬救兵的行为不是很理解。
“妖魔鬼怪近不了你身只是相对的,爱因斯坦的相对论你总知道吧?你体内的阳气再强能压得住三千怨灵的阴气?咱们这次虽然针对的是灵异事件但也要讲究科学嘛。”二舅倒是跟我聊起哲学来了。
“再说了,就算你是关老爷在世,是个万人敌,三千鬼怪近不了你身拿你没办法,但拿我总有办法吧,你就这么希望看着我被千鬼分尸?”二舅一脸无奈的补充道。
我也懒得听他罗嗦,其实说到底就是他自己的业务能力不过关,转身一变想做个中间商赚差价罢了。
而他求助的人不是别人,正是破四就时候他救的那个道士,我对此人一点也不熟悉,在二舅的口中他简直天神下凡般存在,但他究竟有多少道行还有待商榷,毕竟二舅的话并不那么可信。
可能是先前在猪窝岭精神过于紧张,我和二舅都感到有些疲劳,二舅提议我们先在李巍家休息,等明天那个道士来了再说,对于他的建议我举双手赞成,因为我实在受不了身上的尸油味,那种感觉简直让人无所是从。
淋浴过后,全身舒畅了许多,时间也不早了,我和二舅就将就着在客厅的沙发睡了一晚。
待我们醒来,李玉凡已经从猪窝岭回来了,她呆坐在床头依旧是那副无精打采的模样,无神的目光很好的诠释了什么叫做失魂落魄。其实说起来她挺可怜的,因为灵魂被禁锢,她三年如一日的往返于家和那颗古槐之间。
没过多久那个传说中的道士也来了,不过与我心目中的想象的形象差距甚大,他生的五短身材,皮肤黑的发亮,一身松垮垮的道袍迎风吹起,显露出精瘦的躯干。特别是那双浑浊无神的眼睛,看着像是一副时刻可能会驾鹤西去的样子。
“二舅,你确定没来错人?我怎么感觉这道士有一副撸馆过度身体被掏空的感觉?”我轻声问道。
“瞎说什么呢!你难道没觉察到他有一副仙风道骨世外高人的气质?就是那种不食人间烟火遗世而立的感觉。”二舅极力想营造出这种气氛。
但很抱歉,我确实没有感觉到他有半点仙人模样,在一旁的李巍看到这形同枯骨的老道士似乎也跟我一样失望,可是碍于二舅的面子没有变现的太显露。
不过这老道士却表现出了与他外表不相符的干练,他没有丝毫拖沓,开门见山的就向二舅了解这件事情的详细经过,了解完之后又往李玉凡的房间走去。
李玉凡依旧是那副半死不活的模样,在她那间阴暗的小房间里喃喃自语。联想到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看得我都瘆得慌。
老道士看见她这个样子惋惜的摇了摇头说道:“七魂六魄少了六魂五魄,要是早点发现,也不至于变成现在这样的行尸走肉啊!”
“小梁,前面带路,我倒要去看看那是棵树什么样的树竟能这样厉害,可以锁住人灵魂。”老道士目光矍铄。
想起昨晚的一幕虽然我仍心有余悸,但现在是大白天艳阳高照,那些脏东西应该没这个能耐出来兴风作浪。
二舅毕恭毕敬的领着老道士往猪窝岭走去,一路上滔滔不绝的讲述着他昨晚是如何镇定自若的掌控全局,他把整个过程描述的险象环生凸显自己的英明神武,总在刻意的拔高自我形象。
老道士似乎也深知二舅的为人,他就是笑笑不说话。
与晚上不同,白天在大老远就能看见猪窝岭的这棵古槐,所以给人造成视觉上震撼远非夜晚所能比的,古槐的枝干直冲云霄,枝叶虬曲苍劲张牙舞爪,黑黑地青苔缠满了岁月的皱纹,巨大的树冠把天空遮蔽了大半,白天站在树底下觉得阴森的很。
老道士掏出罗盘,实地勘测了一番。我看见罗盘上的指针微微颤动,老道士用手转动着罗盘的内盘,来回在古槐周围徘徊。
“山有龙脉,也有魔眼,这古槐生长之处正好是在猪窝岭的魔眼之上,看来传说是真的,事情有点棘手啊!”老道士自言自语的说道。
我在一旁听得是云里雾里不知所云,二舅看我一脸懵懂的表情,于是向我解释道。
风水学上把起伏的地理称之为龙脉,因此每座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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