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刚闭上眼睛,就感觉有什么东西在脸上轻轻拂过。我心里咯噔一下立刻清醒下来,生怕是自己的错觉,但还是等来了第二下,那是一种十分轻微的触觉,像是有人用羽毛或者棉花在你脸上搔,是风,是轻微的风在吹我的脸,渐渐的风吹得频率越来越快,那种感觉就好像有人冲你吹气。
这老太太也太无聊了吧,就算丧女心切也不能拿我这个陌生人来消遣啊。紧接着我又觉得有点不太对劲。我隐约闻到空气中会弥漫着一股淡淡血腥味,而且还参杂着一股恐怖的味道死人味。
我心里有些慌张,然后谨慎的睁开眼睛,可屋里还是空荡荡的,窗户紧闭,这风到底是从哪来的呢?我吓得不敢动弹,风依旧不停的吹,我脸都有点湿答答的。
我开始觉得情况有点不妙,如果是老太太在恶作剧不应该是这样子的情况,极有一种可能,死者回魂了!
但想想我又觉得不太可能,按二舅的说法我是重阳之体体内阳气最足之人,一般的鬼怪是近不了身的。
我一看时间现在是凌晨四点刚好回魂的最后一个时间段。恐惧立刻支配了我的身躯,怎么办?是以不动制万变?还是立马撒腿就跑?虽然我没看见鬼魂但现在屋内这股腥臭味绝对是死人味没错。
我猛然想起二舅放在我衣兜里的那瓶牛眼泪,二舅说过必要时刻可以使用,它能帮我看到鬼魂。
我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掏出瓶子往眼睛里滴了一滴,牛眼泪很黏,有点像胶。正当我准备滴另一只眼睛,我的眼前赫然出现了一张模糊的人脸!
当时的惨况让我现在都心有余悸,牛眼泪逐渐在我的眼中散开,我的视力也就渐渐恢复,那眼前的这张人脸也就逐渐清晰起来。这是一张满是伤痕的脸,其中一只眼睛掉出,散乱的头发遮着脸,头顶还缺失一块头皮,浑身衣物如褴褛,更渗人的是那粘哒哒的血珠顺着头发往我脸下掉。我被吓得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不是别人,正是照片里的个被残杀的女孩!
我艹他妈的!难道这也是二舅那个挨千万的故意放进来的?他的红线铜铃阵该不会是忽悠我来当冲锋陷阵的炮灰吧。
她阴沉的朝着我笑了一下,我感觉我被吓得全身痉挛,口中更是如咀嚼了黄连一般苦。
二舅曾对我说过,碰到真正的怨灵厉鬼时千万不要惊慌,更不要随便逃跑,不要妄想自己可以跑过鬼魂,哪怕就是有刀枪在手也没用。因为鬼魂是不惧怕物理攻击的,最明智的做法就是转过身,死死盯住恶灵,能坚持多久是多久,这样会死的有尊严一点。
更让我绝望的是,这时我竟然听到客厅里二舅正鼾声如雷!
“去尼玛的!”我终于按耐不住一声大叫,然后连滚带爬的从床上坐起。
我刚一下床就就感觉头在晕眩,一种很明显的脑供血不足现象,但我管不了那么多毕竟小命要紧,踉跄的走到门口。这时我能清晰的感觉到我的后脑勺上有一阵阴风袭来,我确信是死者的魂魄在尾随我,甚至还想侵占我的身体。我脑中“嗡”的一下天旋地转身体不受使唤几乎要跌倒。这时门突然被拉开了,二舅一把把我拉起,然后迅速的关上了门。
我全身几乎脱力,体内的灵魂好像都被撬动了,我的头更是像要炸开一样天眩地转,这种感觉跟上次被电击的灵魂出窍很是类似,更邪门的是整个房子开始剧烈的震颤起来。这时,二舅猛地从身上拿出几张黄符,然后咬破中指,用自己的血在符上写下咒语封堵住门的各个方向,经过这一番复杂是我动作后房屋的震颤才渐渐平息。二舅确保一切无恙之后长舒一口气这才朝我走来。
二舅仔细的检查了我身上各处,很庆幸的说我还好没事,要不然都不知道该怎么向三妹交代。
想起刚才的一幕我仍心有余悸,哪怕只要慢了一步我这条小命怕是交代了。
“二舅,你不是说我是重阳之体一切妖魔鬼怪难以近身吗?这是怎么回事?”我没有因为二舅的搭救而心生感激,相反我满腹怨气。
而且现在我有种预感,就是这所谓的重阳之体极有可能是二舅杜撰出来拉我入伙的幌子,可能世界上压根就没有重阳之体的说法。
“凌晨四点多,恰好是破晓时分,这时万物复苏阴阳交替,黎明前的黑暗你总听过吧?在这个时辰是人身体阳气最弱的时候,哪怕你是重阳之体也无济于事,所以才会发生刚才那样的事,只是百密一疏,我没料到她竟然会在这个时候来。”二舅解释道。
他的这套说辞我姑且相信,毕竟我不懂,怎么说都是他有理。
二舅很难为情的挠挠头,十分抱歉的说道:“其实起先我是听到了铜铃响的,但我以为可能又是老太太进房间赌物思人,所以就没在意。加上睡意也上来了才出现了这个失误,说起来确实有点尴尬,不过现在你不是一切安好嘛,依旧是晴天啦。”
卧槽!他就这样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这是失误,这简直是拿我的生命在开玩笑啊!去尼玛的我若安好便是晴天!
二老自然也被刚才的大动静惊醒,他们也猜到了是自己的女儿回来了,所以连一副都顾不得披上慌慌张张的跑过来。
这里就要跟你们解释一下,为什么我滴上牛眼泪就能看到鬼了。大家都知道牛是六畜之中比较有灵性的动物。你们可能也听闻过牛被屠宰时屠夫一般要在它的头上罩个麻袋,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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