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柔发狠似的在他手上咬了一口,“别太猖狂。总有你不知道的事情,以后打脸就不好了。”
袁君逢伸手抱住她,把她拉在自己的腿上坐着,双手紧紧环扣住她的腰,下巴靠在薛柔的肩胛骨处蹭了蹭,小声地说,“那你什么时候让我由内到外彻彻底底地了解一下啊?”
薛柔伸手推他,“臭流氓。”
袁君逢吻了吻她的脖颈,轻轻抚摸着她的背,“柔儿,别闹了。快睡吧。我也困了。”
声音中满含着疲倦,很快呼吸又变得平稳。薛柔知道,他一定是累极了,不过是听到了她的动静,才浅浅地醒过来。
薛柔悄悄勾着他的手指,小声地唤道,“袁君逢?”
没人回应。她把头靠在袁君逢的胸口,唇瓣贴在他的心口,是满满当当信任的感觉。
就这样,在马车的奔波中,两个人安安静静地睡着了,并且睡得很安稳。
一觉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了,车队在路上休息。两个人靠在马车里,顾家的老管家曾平小心翼翼地掀开一点帘子,看着里面的小厮询问道,听说两个人还在熟睡,又把帘子放了回去。
反而从外面敲了敲,“薛神医,袁神医,你们醒了吗?起来吃点东西吧。”
原来车队已经赶了一个晚上的路,现在天已经明亮了。驾车的车夫要换人了,刚好在此地停下来吃些东西。
薛柔听见了他的呼唤声,揉揉眼睛,又轻轻地拍着袁君逢的胸口,“袁大哥,醒醒。咱们下马车休息一下吧。”
袁君逢的腿和胸口被薛柔靠了一夜,虽然薛柔很轻,但就是个枕头压在上面,也会有感觉。因此第二天一醒来就觉得到处酸痛,一瞬间没有反应过来这是在哪里,差点以为被谁捉住了什么刑法都用了一通呢,不然怎么会这么酸痛,就像种了很久的地一样。
正如袁君逢了解薛柔一样,薛柔同样是了解他,看见他蹙着眉一脸迷茫的样子,薛柔忍不住噗嗤笑出了声。
袁君逢奇怪地抬头看她,“柔儿,你怎么离我这样远?”
薛柔醒过来之后,就跳到了马车的另一边,跟袁君逢隔得很远,“我离你远点,省的你晚上磨牙要咬我呢。我害怕。”
袁君逢不信,“你胆子那么小?再说,我就算真梦见吃人,也不会吃你。”
薛柔假意生气,“那你要吃谁?你不知道吗,你吃了谁,你的血液里就会跳动着谁。”
袁君逢无奈,“你哪里听来的歪理?好吧,我不吃人了。不对,我本来就不吃人。一晚上净做梦了,梦见有人拿着大锤敲我的胸口,醒来之后就觉得腿也疼胸口也疼,你说我是不是睡魔怔了?”
薛柔煞有其事地点点头,“何止啊,你不仅魔怔呢,还中邪了。忘记了你昨晚让一个女鬼坐在了你腿上呢,刚好我醒过来,就看见她的头枕在你胸口,疼是正常的。”
袁君逢伸手拉住她,在她额头弹了一下,“再胡说一下试试看?我虽然没什么印象,但如果有人要坐我的腿,那么那个人只能是你。”
薛柔好气,这傻子昨晚竟然是睡得迷迷糊糊跟她说了两句话,第二天就不记得了。但想说两句话骗他也不成,张口闭口就是我的身心都是你的这一类的话,这不是典型的甜言蜜语之类的话吗?
果然是个狗男人。
薛柔决定了,吃饭的时候离他远一点。于是很明显的看见了,两个人隔得很远。
薛柔跟袁君逢坐一辆车,有两个车夫一个小厮,曾平管家也是同样的配置。9个人分成了两个火,薛柔却偏偏不跟袁君逢坐在一起,反而离他最远,让袁君逢哭笑不得。
曾平很早就听说了,冷天意的两个徒弟其实是一对,虽然都是谣言,但这么看起来有可信度。不知道是不是看出来两个小夫妻这会儿正在闹别扭,他说道,“这段路上很容易有劫匪,因为是个三不管地带,咱们还得赶一天路才能到,我看两位大夫还是不要闹别扭,待会儿一定要保持警醒,只要到了下一个路口,咱们就可以放下心来了。”
原来这里是通往另外两个地方的交叉路口,又没有什么人烟,因此被称为三不管地带。曾平说的话也不光是劝慰,是真真实实的会有危险。
他又说,“知道要路过这里,我家带的车夫小厮,都是懂点功夫的,但不知道对方要来多少人,因此还是小心为上。两位神医还是不要闹别扭了。”
薛柔噗嗤一笑,挪到了袁君逢旁边坐下,撕下一块烤鸡喂在他嘴里,“谁说我们吵架了,我和他好着呢。”
“那就好,那就好。”曾平说,“两位大夫好好的,我回去才好跟少爷交差。”
薛柔点点头,“曾管家不用担心。吃完饭咱们就上车吧,你家少爷既然病了,就不要在路上耽误了,咱们得快点回去。”
吃完饭,很快,小厮们把火熄灭了,一群人才上车。上车的时候,换了一个车夫,另一个靠着打盹呢。
这个车夫弯弯的眼睛,看起来还很小,脸皮很嫩的样子,滴溜溜地看着两个人,又不敢说话的样子,薛柔看着他,就想起了吴小竹,忍不住逗弄他一下,“小朋友,你叫什么啊?”
车夫不满意,“我不是小朋友,我成年了。”
薛柔坏笑着,“那你叫声姐姐怎么样?”
袁君逢掐了她的腰,“做什么呢?别欺负人家。不然我找你是问。”
薛柔说,“你找我是问?你怎么问我?”
两个人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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