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进了一家酒馆,酒馆老板是个五十岁的老头儿,身穿一身灰色的锦缎绸衫,留着山羊胡子,他们进去时,他正在数着柜台上的铜钱,“一百八十六、一百八十七、一百八十八……”
听到脚步声,老人抬起头来望向他们,发现他们是外来的人,衣着各个不凡。先是一阵惊讶,随即笑成了一朵灿烂的菊花向他们走来:“三位贵客请进!”
这时,一个身穿蓝色布衣的伙计,肩头上搭着一块毛巾,正抱着一个大酒坛子从柜台后面走出来,看见有客人进来了,麻利的将酒坛子放进那靠着墙壁的一排酒坛子旁边。然后快速的走了过来,招呼他们,“几位客官喝什么酒?小店的酒可是远近闻名,保证各位呀,喝了一口想两口,爱不释手!”
这方不染本打算喝两杯的,可一看到伙计和酒馆老板那一般无二的容貌后,酒瘾就下去了,剩下的只有惊悚。他又是个藏不住话的,自然而然就问出了自己的疑惑,“咦,你们是亲戚?怎么长一样?”
酒馆老板笑容僵在了脸上,合着这三个人进来不是喝酒的?
夏清宁自然将酒馆老板的表情收入了眼底,温和的道:“好酒好菜尽管上!”说罢,装出一副掏钱的模样,却是从储物袋中召出了一锭银子放到了桌子上,欢喜的老板笑容越发的大了,伸出手去收了钱,装进了自己的腰包里。
“得嘞!”伙计立刻下去忙活了。
夏清宁邀请酒馆老板坐下,“您请!”
有客人邀请自己白吃白喝,酒馆老板自然欢喜,不客气的坐了下来。
这方不染见缝插针,“您还没回我呢,老板!”
吃人家的嘴短,拿人家的手短。
这次这酒馆老板痛快的回了方不染的话,“这怎么说呢?天地良心,这伙计真不是我家亲戚!”
三人一副洗耳恭听状。
伙计端着酒菜颠颠的走了上来,将整鸡整鱼和两个小菜放到了桌子上摆好,酒壶和酒杯放了下来。“三位慢慢吃着,有事唤我就好。”勤快的又去倒腾他的酒了。
夏清宁和楚希音礼貌的点头示意他们听到了,至于方不染,依旧好奇的望着酒馆老板,等着他的下文,担心他忘了自己要说的,不忘套套他的话,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调侃,“那是你儿子?不然怎么长这么像?”
夏清宁给他们每人都满了一杯酒,酒馆老板嗜酒,一仰脖儿就干了。
夏清宁又给他满了一杯。
方不染端起酒杯,“来,咱们干一杯!”四人举起酒杯,方不染和酒馆老板都干了,夏清宁和楚希音则静静的听着酒馆老板怎么说。
酒馆老板扯了扯嘴角,一阵扶额,随即叹息道:“他也不是我儿子,我想你是要问我,为何全城的人都长一个模样吧?”
这话说到点子上了,不愧是做买卖的。
他夹了一个鸡腿用手拿了边吃边喝着夏清宁满上的酒,不怪夏清宁狡猾,用了一个小法术,让酒馆老板吞了“真言咒”。
看着酒馆老板喝了这杯酒,方不染笑得如同偷了腥的猫一般,眉眼弯弯,也端起酒杯仰脖一饮而尽。
“不瞒老板说,进得这城里来呀,看到街上的人,惊的我等以为是有妖物作祟。可定睛一看呢,那些又都是凡人,并无不妥之处。”夏清宁直言不讳。
酒馆老板又是一阵摇头叹息,方不染给他又倒了一杯酒,这酒馆老板仰脖喝下后,才道:“这全城人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就越长越像,不瞒各位说,就是我们本城的人都分不清谁是谁家的?”
此话一出,三人倒是都不吃惊,换了他们,他们也分不清。
“听城里的老人们说,我们这里的人呐,意识到这个情况时,还是两百年前,那年城里出生的孩子都长了一个模样,自此后我们这座城就成了你们看到的那样!”
方不染越听越觉得有意思,忍不住问:“那你们就不觉得奇怪吗?也没有采取什么措施?”
酒馆老板又叹了口气,“怎么会不奇怪?城里的几位德高望重的贤者找了不少能人异士来看,结果都说是受了苏长恨的诅咒,要我们永生永世活在无尽的梦魇之中。”
“苏长恨莫非疯了不成?他不知道凡事不连累无辜的道理吗?”方不染拍着桌子,拍的碗碟之间碰撞声不断。
酒馆老板一口饮尽了杯中酒,“唉,被人碎尸万段、剁成了肉泥,丢进了这城中的云霞河中,他怎么会不恨?怎么会不怨?”
楚希音惊着了,被人碎尸万段?剁成肉泥?那得有多大的仇恨?她望向夏清宁,两人都从彼此的眼中看到了震惊和了然。怪不得了,怪不得会有这么狠的诅咒!
夏清宁急于知道他猜到的答案,是不是正确的,“那么多的能人异士,就没办法破解吗?”
“当时的叶家是本城第一修仙世家,倾尽了一家之力,还搭上了自己儿子的性命,都没有将苏长恨的鬼魂收服。后来的那些能人异世,更是去一个消失一个,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成了如今的模样。”
果然有故事!
楚希音看了一眼夏清宁,夏清宁会意,望向酒馆老板,“您能给我们详细讲讲是怎么回事吗?”
酒馆老板摇头,“恐怕只有百仞山白石殿中的那具尸体知道这件事了。时间太久远了,其余的,我也不知道了!”
云霞河中的鬼:苏长恨!
白石殿中的女尸!
三人问到了自己想知道的东西,向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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