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没问出口,裴庭远先说话了,“乔乔是我的妻子,必须出席爷爷的生日酒会。我不知道堂爷爷说的笑话是什么,但我知道绝对是无中生有的事情。”
那个叔伯的登时气得吹起胡子。
裴惠萍道:“庭远,你怎么和长辈说话的?还是打小最疼爱你的二伯伯,真是的……”
裴庭远冷笑,裴惠萍最爱的就是用辈分问题来压人,可是那终究不过是个名头而已,在权势面前不堪一提,怎么可能让他在意呢?
“我只是在说清楚事实而已。”裴庭远冷静而优雅,在长辈面前毫不示弱。
二伯母皱起眉头,扶了扶眼镜,看起来十分的严肃,“侄媳妇在外面与别的男人私会,这件事情难道不严重吗?就算这件事是假的,但到底是传扬出去了,还是让侄媳妇暂且避避风头。又不是不承认她这个裴家的媳妇了,庭远你至于这么紧张吗?”
她话音还没完全落下,裴庭远就紧跟着说道:“至于。如果在这个节骨眼上,不让她光明正大的站在所有人的面前,是否就是在向外界承认,那个谣言其实是真的?今后会对我的妻子有多严重的影响,请问你们预想过了吗?”
二伯母道:“但是眼前……”
“眼前?”裴庭远声音不高不低的打断了她的话,“区区眼前的所谓利益,将来将会导致不可挽回的损失。做为一个商人,我很明白不能只顾着眼前的蝇头小利。”
“呃……”二伯母噎住。
“胡闹!”二伯伯一拍茶几,震得茶碟“砰砰”作响,让陪在旁边的几个小辈大气都不敢喘一声,纷纷无奈,夹杂着同情和求助的神色,看向裴庭远。
二伯伯在老家是出了名的老顽固,大约是年长,又和所受到的教育有关,像极了迂腐固执的老封建。
平日里,小辈们在他面前,就跟老鼠见了猫似的,什么样的训话和批评都得全盘收着,一句异议反驳都不准许有,至多只能在心中感慨一句“大清已经亡了”。
往年,裴庭远堆到二伯伯都是客客气气的。
而今年,这结了婚,变成老婆奴的男人真是可怕啊……
想到这里,小辈们隐隐的期望着裴庭远能把二伯伯气晕过去,杀一杀他的气焰。
“不像话,太不像话了!”二伯伯看向裴老爷子,“老爷子,您说句话,裴家几十年来的好名声,是多少年,多少人,付出了无数的心血才巩固下来的,一点儿乱子都不能出。”
“没错没错。”其他叔伯赶紧附和道。
甚至有人提出,“那天,我们几个做伯母婶婶的,亲自陪着侄媳妇,绝对不能让她出去丢人现眼。”
乔溪禾原本是平静的,但是听着这些人的话,心里头不是滋味了。
她堂堂正正的一个人,行得正坐得端,怎么在他们的口中就变成了一个见不得人的东西了?
她不自觉地攥紧了拳头,但是头脑却是冷静的。
在裴家的地盘,和裴家的人争吵,最后吃亏的一定是自己。
还不如,让裴庭远出面和他们斗。
“裴庭远,我很累了,什么时候可以上楼?”她压低声音对裴庭远说道,同时是给他施加压力。
裴庭远抓紧了一下她的手,微笑道:“很快。”
两个人小小的动作,自然是没能逃脱长辈们的目光。
在二伯伯的眼中,裴庭远和乔溪禾这是公然的不把长辈放在眼中,是为所欲为的不孝子,当即更怒了。
就在她发火之前,一直沉默的裴塬终于有了动作。
他抬起一只手,制止了二伯伯发火,“这件事,就按照庭远所说的办吧。”
“可是……”二伯伯还想争取一下。
裴塬打断他的话,“庭远心里头自有分寸,而且我觉得他说的没有什么不对的。”
裴惠萍看眼老爷子的脸色,暗暗的庆幸自己刚才没有绑着说话。
几个叔伯连连摇头叹气,似乎是因为有裴庭远这个不听从长辈吩咐的子孙,而感到家门不幸。
乔溪禾默默无语的而看着这幅场景,万幸自己早晚会脱离这个封建老旧的家庭。
裴庭远向老爷子点了点头,直接带着乔溪禾上楼去了。
长辈们顿时忍不住了,纷纷叨叨起裴庭远是多么的不听话不孝顺。
裴庭远根本不会在意他们的说词,等到问他要投资的时候,他们保准一个个都换了个一幅嘴脸。
乔溪禾一回到房间,去卫生间洗了个澡,换了身宽松的居家服出来,就看到裴庭远站在卫生间的门口,直勾勾的注视着她。
“干嘛?”她立刻紧张的看看自己身上的衣服穿得十分齐整。
裴庭远道:“我说过,每时每刻都得待在你的身边。”
“……”乔溪禾像在看神经病一样,等着裴庭远,“现在是在家里,又不是外面,至于吗?”
“危险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出现在你的身边。”裴庭远斩钉截铁的说道。
乔溪禾不想搭理他,径直走到床前,舒舒服服的瘫在床上,“我要睡一会儿,你不许吵我。”
“好。”裴庭远看着她入睡,然后打开电脑,一面处理工作上的事情,一面和雷克斯通消息。
两个本来之间隐隐有敌意的男人,在这一件事情上站到了同个阵营,细思下来,归根结底都是想要保护乔溪禾不会因为这件事而受到伤害。
雷克斯出于什么样的初衷,他不会去在意。
他认定了,乔溪禾是自己的妻子,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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