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一脸认真,青霓微微展开笑颜,心里想着因为晓柔她不知吃了几碟子醋了,口里仍旧说:“于公,大盛百姓需要你,我知道家国在你心里的地位;于私,永嵩王爷有恩于我们,为了助他巩固疆土,你也不能辞官。总之,为了永嵩王爷,为了百姓,为了你自己,你是没办法成为闲云野鹤的。”
张愔轻松的笑起来,心中再无纠结,凝视着青霓的眼睛说:“是,夫人!”
青霓脸刷的红了起来,急忙转过身,垂下头,手指拉扯衣摆。她恼道:“你乱喊什么呢!”
张愔从她身后环抱住她,真诚道:“我想快点把你娶进门!”
听到这句话,原本还在挣扎的青霓瞬间一动不动,呆呆的望着地上的影子,心里腾起无限柔情蜜意。她又何尝不想,只是他守孝期未过,再者,还要先娶妻……
张愔忍不住拨开她的长发,亲吻她颈后的肌肤。温软的触感令青霓身体一僵,不由得转过身。张愔搂着她,慢慢凑近她的唇,吻得如这时的月光般,温柔得令人沉醉。
突然他将她横抱了起来,往正堂方向走去,青霓立即意识到他想做什么,脑里闪过那晚两人紧紧贴合的画面,一时间红到耳根、脖颈。她连忙制止,小声道:“放我下来,快放我下来,一会丫头、家丁们看到了可怎么办!”
张愔并没有停下脚步,反大方坦荡的说:“他们又不是不知道你我的关系,看到便看到了。”
“可是,我们毕竟还没有成亲。我不想……”后面的话还没说出来,她已委屈得红了眼。上一次情况不同,她与张愔久别重逢又历经生死所以才情不自禁,而现在她不想张愔把她当成那等随便的女子。
张愔敏锐地体会到她的感受,立即停下脚步,顿了一下往另一个方向——青霓的卧房走去,直到房门口将她放下。他真诚的道歉,自责道:“是我不对,一时得意忘形就造次了。你好好休息吧!”
他转身离开,青霓抓住他的手,难为情的说:“张愔,我……。”
张愔回身轻抚她的脸,温柔的展开笑颜,道:“你什么都不用说,我明白。”临走,他还凑到她身边说:“等我们成亲了,我才不会‘放过’你!”
青霓羞得脸绯红,立即走进屋里。
翌日下午,张愔和青霓在书房练字。两人有时相视而笑,有时闲聊几句,很快各自都写了几十页密密麻麻的字了。
“还是你写的好!”张愔真诚夸赞,“我的手舞刀弄剑太久了,握着笔反而不习惯。”
青霓知道他是在逗自己开心,其实他写的字苍劲有力,实有大家风范,反倒是自己写得太过平常,不过是工整而已。她故意说道:“是吗?我看某人嘴皮子比舞刀弄剑强。”
这时,晓柔敲了敲门,走进来,笑道:“你们真好兴致,还写了这么多字。”
“不过写着玩儿,打发时间而已。”青霓走上前,问道:“你要不要一起?”
晓柔摇头,“写字我最不喜欢了,小的时候爹娘专门请了先生教我写字,我懒,每次都混过去,到现在我的字也没练好。”她说的时候有些难为情,脸颊微微泛红。
“对了,你过来是有什么事吗?”张愔问道。
晓柔似忽然想起般,略带惊讶道:“哦,差点忘了。张愔哥哥,我爹娘一会要来用晚膳。”
张愔珉了下嘴唇,若有所思,立即回答道:“好啊,本该我去拜访他们的,结果被琐事误到现在。”
张愔带着晓柔和青霓亲自到门口迎接,周氏夫妇一见到张愔,都笑着打招呼。晓柔立即走到自己的母亲身边,挽着她的手臂撒娇。一旁的青霓看了心头止不住发酸,感叹有父母的好处。
张愔先将二老迎进前厅,请他们上座,又命沏壶茶来,问好一番。心里也疑惑,以往母亲在时,两家会经常走动;而这一年来他们只在佳节当日才会过来,一起过节图个热闹。而今天并不是什么节日呀,不知他们为何到来。
“对了,这位是舒姑娘,现住在府上和晓柔作伴。”张愔先对周氏夫妇介绍了下青霓,他在心里认真想了下得当的说辞。
二老淡淡的看了青霓一眼,淡淡的点头,什么也没说。周老爷又和张愔谈起之前的战事及原城目前的情况;周夫人则与晓柔聊起了家长里短。
只青霓一人坐在席上,无人问津。
过了一会,晚膳准备好了,众人又挪步至饭桌前。用过膳,青霓懂事的退下了,留下他们四人谈话。其实她能猜到大概会谈些什么,所以更不想和他们待在一个屋里。
而张愔却毫无头绪,直到周老爷清了清嗓子,语重心长的对他说:“算起来你爹走了两年,你母亲走了一年,这些日子你肯定很难过吧。好在晓柔一直陪在你身边,应该能给你带来一丝安慰。”
张愔这时听出了周老爷的弦外之音,也无从反驳,只点头称“是”。
“我知道你是注重孝道的孩子,要为你爹娘守丧。可人也不能被礼节束死了,而且大盛法律也特许父母双亡者可不用守三年,一年即可,早日组建家庭也可避免伤心难过过甚;再者,晓柔没名没份的住在你家里,日子长了街坊四邻难免说闲话,倒不如把事情办了,我们二老也放心了。”周老爷缓缓道出,说得合情合理。
他的话令张愔羞愧不已,坐立难安,也不知该怎么回应,脸上的神情特别不自然。
周老爷继续说道:“你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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