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挺早的啊!”商三观刚出院子,就奚落道,态度极其轻蔑。商户的名声向来为人称赞,当即就有人站出来想说些什么,却被他阻止了。
“宗主说,今夜是一年中的大日子,让属下早点来接少宗主,一家人团团圆圆的,明年才能更红火。”商户别说生气了,连笑容都没有变。
这一句话全戳中了商三官心里的痛楚,她的脸色一变,收回了自己的目光面色苍白道“走吧。”
“等等,宗主说了,少宗主好不容易带着朋友一起回来了,理应一同出席。”商户却没有动,伸手拦住了商三官的去路道。
如果刚才商三官还能镇定自若,这里的她明显慌了心神,急忙道“他们是外人,除夕之夜为家宴,不合适。”
“属下也是奉命行事,还请少宗主体谅。”语气强硬,商户如同没有听到商三官的话,淡淡道。
“怎么,这是要逼着他们去?”商三官邪笑了一下,晦暗不明的道。看来自己不发威,别人就把自己当成了病猫了啊!
“宗主......”商户还想说些什么。
“不去,你若是再不走,我便回去睡觉了!”没等他说完,商三官烦躁的道。眼看着下一刻就要离开。
商户知道他是无法将人请过去了,低头顺服道“请少宗主移步。”
“可......”底下的人还想说些什么,被商户一个眼神怼了回去,不再吭声。
对于商三官的反应,商户早已经猜到,可是这么强硬,倒是让感到意外。不知道是他想的太复杂,还是商三官头脑太过于简单。
一路上,商户思绪纷飞,反观商三官则是满脸的轻松,倒是真的像是去参加除夕盛宴一般。
黑暗中,几双眼睛在静静的盯着思凌苑。迎着月色,他们如同荒野中的狼群在等待着自己久违的猎物。给表面上喜气洋洋的商氏添上了一丝的危险感。
虽是夜晚,但是贤倾殿的里里外外皆是灯火通明,如同白昼。从回到商氏,这是商三官第二次来到贤倾殿。
这里既是她悲痛的开始,也将是她不幸的结束。
“少宗主到。”在她还没到达贤倾殿的时候,已经有人在殿内声音洪亮的喊了起来。原本在各行其事的众人在一瞬间安静了下来,等待她的到来。
“少宗主!”商三官前脚刚跨进贤倾殿,众人便和声道。所留下的余音硬是在大殿里回荡了好一会儿。
“这是父亲的安排?”对于这样的待遇,她没有丝毫的高兴,只是面色平静的看着坐在主位上的‘商士禹’道。
“怎么?三官不喜欢?”‘商士禹’面带‘慈爱’的一笑,阴阳怪气的问。
商三官看着那张假惺惺的脸,心里一阵翻滚,忍住内心的波涛汹涌,扯出一丝虚假的笑容却没有回答。转身走到自己的座位旁,掀起衣摆,缓缓落座。
殿内的人面面相觑,均是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有‘商士禹’无所谓的喝着手中的酒,仿佛刚才被拂了面子的人不是他。
蹲了半个时辰的眼睛军团终于看见有人从思凌苑走了出来。他们穿着夜行衣,在确定外面没有人的时候,小心翼翼的走了出来。
“出来了,”暗处的人转过脸对着一旁的人道。
“跟上去,”那个人轻轻摆了一下子手道。听声音,竟是不久前刚带着商三官离开的商户。看他的样子,似乎已经待在这里许久。
其余人没有发出任何的声响,而是纷纷亮出腰间的短刀,像是一群藏在暗处的影子一般跟了上去。他们今日的目标就是死死的盯住祝鹗和杜衡这两个人,必要的时候斩草除根。
“你说他们是不是蠢!”思凌苑内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出现了两个人,其中一个略微嫌弃的道。
“嗯,他们哪里有你聪明。”另一个人拍马匹似得说道。只不过语气生硬,一听就是不常夸人的那种。
第一个人哭笑不得的看着另一个人,无奈的摇了摇头,脚尖一点,轻盈的飞上了屋檐,再一转眼便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了。另一个人紧随其后。
贤倾殿内,商三官似乎心不在焉,连‘商士禹’叫了她都不知道,仍是端着酒杯小口的抿着。
其他人看不下去了,故意起身大声道“商氏自开宗立派以来便讲的是‘孝道’二字的,如今有的人连自己的父亲都不放在眼里了,这是要置商氏的家训于何地。”
早已神游天外的商三官被那人一吼,瞬间清醒了过来,有些莫名其妙的看着对自己义愤填膺的修士。他貌似什么也没做吧,怎么惹到他了?
殊不知,她越是这种表情,对方越是以为她不屑一顾,轻视他们。顿时激动的一拍桌子,愤怒道“这就是我们商氏的少主,可笑!”
“嗯?”这下商三官可真是一头雾水了,她貌似什么也没做,怎么就被人如此记恨了。
蹲在扶桑殿一角的两个人暗暗观察前方的一举一动,看守的人大大减少了,看来大喜和二丫已经来过了,引走了大批的看守弟子。
没错,刚才蒙面的黑衣人就是大喜和二丫,现在待在扶桑殿外的两个人才是真正的杜衡和祝鹗。既然‘商士禹’已经料到他们除夕会行动,不如将计就计,让大喜和二丫假扮自己和祝鹗,给‘商士禹’守株待兔的假象。
仅剩的这几个商氏弟子根本就不是杜衡和祝鹗的对手。杜衡看向祝鹗,向他比划了一个手势。对方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已经明白。
“唔,”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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