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大喜千年修为暴露出来后,干脆不再隐瞒实力,这使得杜衡实实在在的感受到了他的厉害。
“没给你说话,”商三官向来见不得杜衡得意的样子,当即变脸道。
听到大喜被夸赞,一旁的二丫咧着嘴开心的像个傻子一样。
“现在怎么办。”大喜看他们闹够了,转头询问杜衡的意见。
盯着那满坑的鱼杜衡思索道“先回头,假装什么都不知道,看看他们明天会如何说。”
商量好了之后,他们便转身往回走。突然间,大喜像是感觉到了什么,猛地回头,却什么也没有发现。不放心的在细细的观察过确定没有人后,他疑问的把头又转了回去,跟上了杜衡的脚步。却没发现,在他转过头的那一刻,一个人出现在了那个土坑上,静静的看着他们远去。
回道许娘子家后,商三官一头倒在杜衡的床上睡着了,睡得跟头猪一样,任凭杜衡怎么叫,她都纹丝不动。没了办法杜衡只好把她往里推推,睡在了外面。
大喜看着杜衡的动作,想提醒一句,但是看杜衡已经困的睁不开眼睛了,张了张嘴唇还是没能说出来。
杜衡从小便是与鬼为伴,山石道人平日里只顾着喝酒了,对杜衡教导少之又少,后来进了岐山派,虽都是女子,可是赢文爻从未刻意让那些女弟子与杜衡拉来距离,反而是打成一片。
至此,杜衡对于男女大防并未有太多的感觉,也并不在意,更别说和商三官讲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了,自然也不觉得两人睡在一起有何不妥。
从绛州出来,杜衡就从未睡过一个囫囵觉,如今好不容易能够安稳的睡着,自是一觉睡到了日上三竿。
睡梦中的杜衡又看到了师傅,还是在以前的那个小房子里。师傅和他正在一起吃饭,同往常一样,师傅喝酒,他吃菜,一派其乐融融的景象。
看着许久不见的师傅,杜衡控制不住的流下了两行热泪,正煽情的时候。他突然胸口一疼,紧接着身体腾空了起来,还没等自己反应过来,又重重的摔在了地上。还没等杜衡哀嚎,一阵刺耳的尖叫响了起来,那声音叫一个嘹亮,响彻云霄。
脸朝地的杜衡从来没觉得自己能够像现在这样的清醒,疼痛几乎在瞬间席卷了他的全身,紧接着是麻木。
他费力的转过自己全身唯一还能动弹的头看着坐在床上一脸惊恐望着自己商三官‘你’了半天,终是一个字没蹦出来,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商三官“”
呆滞了一会儿,她才反应过来,哭喊的扑向杜衡。
不知过了多久,杜衡被一阵鬼哭狼嚎给喊了起来,忍住脑袋的疼痛闭着眼睛吼了一声“别嚎了”。
随后果然安静了,可是见杜衡没醒过来,没过一会又开始抽抽搭搭的哭了起来,被逼无奈,杜衡只好生无可恋的睁开了眼睛。
此时的商三官正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趴在杜衡身上哭呢,一抬头看见杜衡醒了,高兴的差点没跳起来,下意识的想在杜衡身上捶一拳,表达自己的感情。
结果,手在杜衡身体的上空转了一圈也没敢落下来,最后只能举着两只爪子满脸谄媚的问道“怎么样了?”
杜衡冲她翻了个白眼用行动表达了自己不想理她的意愿,面色冷漠的把头转到一边。
商三官知道自己做错了事,难得低声下气的陪着笑脸道“刚才吧,我没看清是谁?再说你一个大男人和我睡在一起,怎么说都是我吃亏,我都没说什么,你还生气”不过她越说越不对劲,到最后反而责备气杜衡来了。
幸亏杜衡身上有伤,不然肯定跳起来冲她的脑瓜子就是一飞踢,指着商三官半天,就憋出了一句话“这他娘的是我的床!”
再说他生气的是她和自己睡一起吗?这个二货到现在连知道自己生什么气都不知道,真他娘的想一拳锤死她个傻缺。
飘在商三官身边的二丫看杜衡气的急了,悄悄地拉了一下她的衣角,示意她闭嘴。商三官也觉得自己不能再说话了,不然把杜衡再气晕了,谁来解决瞳人语的事情,于是非常识趣的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不再说话。
正好大喜飘过来道“都别闹了,许家村的村长来了,在外面站了有一会儿了。”
经他这么一提醒,杜衡才想起今天还有事要做,狠狠地瞪了商三官一眼,然后皱着眉头捂着自己的胸口从床上慢慢挪了起来,期间商三官想帮忙,被杜衡一爪子给掀开了。
不得不说,商三官的那一脚真是使出了她全身的力气,好不容易站到地上的杜衡抽了一口凉气,才缓住了胸口的闷痛,假装若无其事的走了出去。
除了村长,昨日里那个认出商三官身份的许尧也来了,看到杜衡和商三官终于出来了,脸色有些不耐。杜衡知晓是自己的不对,让别人等的久了,于是朝村长行了一礼道“让您久等了。”
村长连忙回了一礼道“不敢。”又客套了几句,杜衡觉得差不多了,便与村长在院子里的小石桌前坐了下来。
“昨日您说的邪祟,可否具体告知?”杜衡为村长倒了一杯茶开门见山的问道。
村长将手中的拐杖放到了一边,接过杜衡递过来的杯子点了一下头道“这件事还要从多年前说起,是许娘子的丈夫许招出事后,那邪祟才来的。”
杜衡听得极认真,回应道“哦?”
村长抿了一口茶水继续道“要说这邪祟,之前好像还和许招认识,村里有人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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