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清流似讽非讽地睨着她：“就这么点道行还敢跟我玩这招？孩子他妈。”
最后那几个字，他咬的格外的重。
“你胡喊什么，谁你孩子他妈了，有这么占人便宜的吗？”
顾湘跳脚，早就被他一口一个孩子他妈喊的脑袋嗡嗡的。
这男人怕是病的不轻。
......
“陶笑？”
姜柔看着隔壁座位上，对着温清流那个座位的陶笑，脸色一变，质问道：“你怎么会出现在这？”
陶笑正看温清流和顾湘两人的诡异互动，总觉得姨奶奶被套路了，视线被挡住，她不得不收回目光，看向姜柔，莫名其妙：“我为什么不能出现在这？”
这又不是他的地盘。
就算这家饭店是她开的，也没道理她不能进来。
姜柔在她对面坐了下来，很不屑地打量她：“正好我有事要交代你。”
她已经调查过了，陶笑家里就她一个人，也就普通的商人家庭，跟自己这种父母从政，身在京城权贵圈中心，周围朋友都是大富大贵的贵族小姐根本不是一个重量级的，陶笑这样的出生背景，根本不用放在眼里。
陶笑：“嗯？”
有事交代她？
这理直气壮的语气，怎么听都让人不舒服。
“你换位置，明天去学校就跟老师去说。”命令式的口吻，下巴微扬，目光居高临下，怎么看都像是狐假虎威。
陶笑眉毛微挑：“你这是在命令我？”
还没被人如此命令过，真稀奇。
“是又如何？”姜柔傲然道。
陶笑可不会惯她的大小姐脾气：“你想跟他坐，自己不会去跟老师说吗？”
她总算知道了，这个女孩每次见到她，鼻子不鼻子，眼不是眼是因为什么了。
原来不是自己无意识得罪了她，问题出在温述身上。
她可真冤。
姜柔满脸不耐烦：“我不是来跟你商量的，你到底换不换？”
“就你这态度，我还就不换了。”
“拒绝我前，先看看自己几斤几两。”
姜柔鄙夷地看着她：“你知道我只要一句话，就能让你们在学校待不下去吗？”
要不是为了温述，她堂堂姜家小姐，走哪都是被人捧着，怎么可能跟她这样的小人物多说一句话。
陶笑：“......”
在姜柔目光威胁下，她不得不回应：“哦！我真的好怕怕哟！”
姜柔对着她浮夸的反应翻了个白眼：“知道怕就好。”
陶笑默了默，好奇不已：“要是我就是不按你说的做呢？你就把我赶出学校？”
姜柔双手抱臂：“还有陶云海，你不是很维护陶云海吗？要是他名声尽毁，被赶出学校，你还拒绝我吗？”
陶笑脸上的神情终于严肃起来：“你再说一遍？”
她不在意自己能不能待在学校，可是，这人居然将主意打到了老爸身上，她就不能坐视不理了。
“陶云海一个上不来台面的小混混，仗着家里有钱，学校一直没有开除。我让人调查过，他妈妈出轨，私生活不检点，气死他爸。陶云海跟他妈一样，都不是东西。。
我舅舅是教育局，要是我把情况跟我舅舅说，你觉得，他还在学校待得下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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