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在秘境中,她却是一时忘记了自己与谢筹之间的血契,待到意识回归一切安定,才想起这事。
本以为她还活着且血契并无感应,谢筹应是无事,却不想对方竟然当时立刻有了察觉,还想要来找她。
“那他,伤势如何?伤势未好就被丢入渊境,岂不是危险?!”
淡然的脸色瞬间煞白,紧紧地盯着面前的谢父,那视线仿佛要吃人般。
“那是我儿!”
谢父,何尝不知白诺的心思。
他自然是有万分保障,才会将人送入渊境。
“届时等到白家老祖离开,我便会想办法将人带出,虽会造成一定损伤,但是后期养养便也就没事了。”
“而且,当初让他进入渊境中,自然也是因为他已恢复的差不多,能够自保,这才让他先行进入,避避风头。”
此话确实不假,不论怎么说,谢父都是谢筹的父亲。
哪有父亲不顾儿子伤势,便赶着将人送去受死的。
激动地心顿时平缓,微微离开凳椅的屁股坐下,给谢父满上茶水,轻声道歉:“抱歉失礼了,那白家老祖没说,他何时才会离开?”
“没有,且看他的样子,还有常住的意思。”
这也是让谢父最为头疼的事情,本以为这白家老祖应该会很快离开,却不想对方似乎完全没有这个意思。
白夫逃走,事情本该就此打住等候后续,对方却像是安营扎寨般的住在谢家,说是对白夫不放心,怕其回来报复,实际上却在不断的打探白诺的消息。
“打探我的消息?”
“对,自当日起,便各种打探,若不是前几日我避开不出,你的行踪怕是早就败露,毕竟对方,既是白家老祖,可比我这个活了不过百年的人,精的多。”
冷哼一声,似是嘲讽,更多的却是无奈。
在这上界之中本就是实力为尊,白家老祖年岁不大,却是整个白家的顶梁柱,其实力除了谢家老祖以外无人能及。
所以,纵使无奈,也只能憋着,等待着对方放弃。
“好了,我也该走了,待到白家老祖离开,我儿出来,你们再见吧。若是可以,最好尽快出城,我怕那人之后又发觉什么不对,发现了你的存在,那之前所做的一切,便也成了无用功。”
起身,该交代的也交代完了,人也已经确认完毕没有受伤,甚至实力还得到了增强,倒是让他能放心不少。
拍了拍白诺的肩膀,示意她不必再送,再次提醒叮嘱道:“之后有机会,就进入九曲学院中学习吧,在那个地方,只要进入其中不论身份,任谁都没法儿在动你,你会安全许多。”
“另外,记住保护好自己,之前在秘境中到底发生了何事我就不多问了,待到此事结束,我们再详谈。就这样,我出来的够久了,也该回去了。”
就此,告辞,却没有再走门,而是直接翻窗离开。
夜色朦胧,黑色的衣裳在夜色中缓缓消失,留下了白诺一人,看着被乌云遮掩的月色,渐渐出神。
许久后,关上了窗户,转身离开。
而,谢父并不知晓的是,他的一举一动其实早已在白深的监视之下。
在他踏出谢家的那一刻,身在自己院落闭眼修炼的白深便睁开了眼,神识一直伴随着谢父,直到他踏出谢家,到达客栈。
除去不知说了什么,他所去处,被白深看的一清二楚。
一直待到他回来,那跟随着谢父的神识才收回,闭眼思索。
而在第二日时,天色刚蒙蒙亮,还在睡梦中的白诺便被一声敲门声给惊醒。
披上衣裳起身,疑惑的走至门前,思索着到底是谁会这个时间来找她。
以她对夏冰苞几人的了解,自是人未到声先到,断然不会这么安静。
那是别人?
可这座城镇中,她所认识的人便也只有谢家谢父,磊,以及谢筹了。
是谢筹吗?他出来了?
不对。
开门的手微微一顿,眉头紧皱,看着透过薄薄门纸外,那道明显纤长的身影。
心中一紧,张口问道:“你是谁?请问找我何事?”
门外,一时间无人应声,白诺的眉头不自觉的皱的更紧。
剑被取出,握在了手中,随时注意着外面人的动静,再次询问:“你是谁?若是没什么事情的话我就不见您了,毕竟这刚醒什么都还没有收拾,之后若是有时间,在会面如何?”
“我是白深。”
低沉的声音顿时响起,只是四个字,便让白诺整个人愣在了当场。
捏着门把手的手用力,眸色渐深,许久后,最终还是收了剑开了门。
门外,那道熟悉而又陌生的身影就站在白诺的面前,微微抬头,便能看到,那张从未变过的容颜,那双淡薄的黑眸此刻正静静地看着自己。
那一瞬,白诺慌了,忍不住后退一步张口想要叫人。
却突然想起,对方应当是不知晓自己的身份的,而她按理说也应该并不知道对方的身份。
抿了抿嘴,强行压制下心脏快速的跳动,笑容浮现,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想对来说正常一些,将人迎进。
白深没有多言,只是目不转睛的看着白诺,走进坐在桌前,自来熟的给自己满上一杯茶水,看着白诺单薄的衣裳,眉头皱起。
“穿厚些,你的身子不太好睡觉时就不要只着里衫。”
“....好。”
白诺无奈,这人来了的第一句话就是这个吗?
可以说,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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