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你不恨廖芊？”曹妍嘴唇蠕动，快速扑眨着眼睛，竭力克制自己的泪腺分泌液体。
“冰雹打死了人，能恨老天吗？有些东西说不清楚，也躲不过去。我这一生最大的愿望就是拳术最高层次，现在我正无限接近中，这个过程提前了几十年的时间，我很开心。”李开心拍了拍曹妍的肩膀，率先走出电梯。
“真的没有办法治疗？”曹妍追上几步不甘心的问道。
“不只是生理问题，还有命理问题。有时候知道越多，越心怀敬畏。逆天改命虽然困难，你老板我也不会就这样坐以等死，总有一线生机。与天地斗，其乐无穷啊。当我能够龙御四海、拳见众生，我就能活。”
“龙御四海、拳见众生是什么意思？”疑惑不解的曹妍紧张追问。
“简单来说就是在外称霸地球、在内步入至诚。说少了你也不懂。说深了，天机不可泄露。”李开心摇摇头，并不打算细说。
“……”曹妍本想追问，这才注意到已经到了公司前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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