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疑问,第一,消失的两个人去哪里了?
我不知道。
第二,这部老旧又破损的对讲机又是来自什么人?
更不知道了,不过这么一想,难不成在另一个未知的时间段还有某些人下来过这个地方?
那会是谁呢?他的目的呢?
“该死,这个地方到底有多少人来过?”我拍了拍手,向着远方开始望去。
然后……
深呼一口气,努力让自己摒弃混乱的思绪,继而平静下来。
坐在山前,我开始冥想。
可是思来想去,其实结果发现这个事情根本不存在于什么谜底。
这是一个定向思维的问题,其实事情的本身是没有谜面的,因为有时大脑产生了定向思维,老是觉得问题没那么简单,结果反而是越想越复杂。再加上爷爷小时候向我传输的关于“山”的故事,使得我的思维变成了一种固定的模式。
那么抛开这些复杂的谜团,结果就很简单了。
第一:
我告诉自己,没人会在接触一座山体后无缘无故的消失,小时候的故事那只是爷爷年幼时哄骗我的假话罢了,而矮个和瘦子他们两个人极有可能是往前走了,走到了很远很远的地方,光线还不足以弥漫过来。
第二:
关于那部对讲机,它大概是许多年前来到这里的人遗留下来的产物,我看见它的外面落满了一层的灰,只是很凑巧的那也是一部马兰士对讲机,而且型号也是老式的。
可真的是这样吗?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我发现我还是无法说服自己。
蹲下来,看着地方的对讲机,虽然时间和岁月在它身上打磨了太多的痕迹,但起初的那种破损还是清晰可见,它的半身已经不见了了,边缘留下的是残次不齐的缺口。
“看样子是被什么力量巨大的东西给造成的。”
然而不管那个人来到这里的目的是什么?他会在这个地方丢掉这只对讲机就足以说明这个地方发生过什么。
袭击?还是意外?
那么串联一下思维,矮个和瘦子的短暂失联是不是和“它”是有关系的?
晃了晃脑袋,该死的定向思维又产生了,事情兜兜转转似乎又回到了原点,一切依然是未知数,都是谜。
“哗啦啦。”
身后一阵碎石滚动的声音,把我拉回了现实。
回过头看见黑暗的高处,两支手电在交相辉映。
心头一凛,知道他们来了。
我不能再等了,即便是有危险,我也要离开这里。好不容易的脱离了那些人的控制,虽然钥匙丢了,但是和他们在一起终归还是更加危险的,那可是一些亡命之徒,指不定什么时候他们就会把我做掉,毕竟在这种地方,死一个人是永远也不会有人发现的。
定了定神,确定了目标开始制定“逃亡”路线。
可是应该往那边走呢?因为现在的情况不单单是后有追兵了,如果矮个和瘦子没有出事的话,我也不能把他们视而不见。
所以我需要的是一个避开前后两者的路线。
举着手电瞩目望去,两座山坐落在落水洞的中间,除去中间的山路峡谷之外还有左右两侧可以供人行走,我不清楚如果矮个和瘦子还确认存活那么他们会走哪一条路,但是本能的想法,他们应该是绕过山体前行的。
毕竟山体中间是溪流谷地,没有人会去走那么难走的道路给自己添麻烦的。
所以……
所以我需要避开他们,从山体之间穿堂而过。
当然为了自我保护,我四周巡视了一圈捡了一根比较粗的树枝,收拾了一下,继续往前走。
向着山谷开始进发。
视线的尽头是一望无际的黑暗,以及轻微的手电光源下那此起披伏的山体轮廓。
十多分钟后,我来到了山谷的入口,这里是一处溪流,溪水从深处高地顺流而下,足以说明这里的地势。
蹲下来我捧起水抹了一把脸,冰冷刺骨宛如冬天的雪水。
倒吸了一口冷气,大脑被刺激的异常冷静,浑身上下像是打了鸡血一样,开始逐渐的恢复充实。
是地下河,只有常年流进在深不见光的地底水,才会如此的冷彻。
那么既然有河道,我是不是可以顺着河道找到出去的路呢?毕竟疲惫和饥饿已经开始一波又一波的冲击着我了,我知道再不出去的话,我仍然会死在这里。
一边想,一遍挽起了裤腿,踩着不深不浅的溪水往上走去。
那里是漫长的河道阶梯,其中横七竖八倒着枯死的树干与巨大的石块,它们在手电的照射下无一不是映照出绿色的光,伸手抚摸上去,已经长满了一层厚厚的苔藓。
放眼望去,这里简直就是绿色的国度,所有的一切,包括山谷的石壁上都是最为纯粹的绿色。
再往上看去,横向生长的巨木遮天蔽日,他们像是巨人的牙齿一般将山谷笼罩了起来,而细看之下,居然还有松鼠和长臂猿等一干栖息在树上的生物,它们在黑暗中攀附在树上,嘴里发出刺耳的尖叫。
我按了按眼睛,已经不敢相信眼前看见的一切了,这他么的已经不是什么山不山的问题了,而是地底的百米之下,居然出现了一套完整的生态链,而且生态链中的生物还都是地面上才会有的。
继续往前走,很快眼前出现了一道石壁,峡谷的地形随着山势开始往上攀升,我咬着手电,踩着溪水开始往上爬。
爬上来之后,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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