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花满楼于一年前出现,总共出现过世间两次,传闻入里不需任何其他,里面不仅有美酒佳肴,更有莺歌燕舞阵阵,闺门中影影绰绰,芳香扑鼻。
能得闺中女子看中,可共度春宵一夜,销魂蚀骨,令人流连忘返,不知时间流逝。
等到第二日,楼去人空香去,徒留多情儿郎怅然,总念念不能忘。
这花满楼名声便以“最难消受美人恩”而闻名于九州修行界,又因缥缈不能寻,更添修行世人几分心奇。
更何况,曾经当过其中美人入幕之宾的江湖儿郎,总念念不忘那一夜春宵美人恩,故花满楼的艳名在江湖中盛扬,引得那些年轻气盛的修行门徒们颇为向往。
倒给九州修行界添了一道艳名缥缈的风景!
有人唾骂,但更多人好奇向往之。
这次,还未到半年,正值九州动荡之际,花满楼开楼了。
竟就出现在黔省境内!
要知道,道家传奇真人江小白,世人仰望的陆地神仙,将于明日在龙虎山与九州道门众人讲道,又正逢这日针对这位江真人的言论甚嚣尘上,有人要问责天威,各路修行门徒便赶往黔州境内,准备赶一场热闹。
一场九州大事,当然要瞧了。
而恰巧,几个小时前,修行界便传花满楼开了。
就在黔州境内一座无人烟的荒山。
时间也太过巧合了点。
不过这一波接一波的热闹,可是把修行世人瞧花了眼,许多人便听到风声先赶来这艳名远播又缥缈难寻的花满楼了。
夜色荒山,山间人影晃动打破了荒山的安静,只听到“唰唰唰”的声响。
人晃,树影。
不过赶路的人群中出现了一个奇葩。
“哎哎哎,兄台,听说那地方的妞儿特dai(第三声,方言),可否跟兄弟我介绍下情况。”
某个粗狂的声音从后面传来,一只手拍了拍一个头戴斗笠的人肩膀。
那斗笠下,是个老者,旁边还跟着个模样周正,十七八的少年娃儿。
“哎?我说老人家,您都一大把年纪了,去那个地方不合适吧,还想着老牛回春呢,您呐,不合适。这是你孙子吧,你这是要带坏下一代啊。”
却见那人瞧见“兄台”是位老人家后,大脸上立马露出惊诧,然后一本正经地说道。
“你..胡说…..我就是带我徒弟去见识见识。”
这个老者气的吹胡子瞪眼,看着眼前腰间别着一把类似杀猪刀的粗莽汉子。
“哦,那老人家以前可曾去过这花满楼,我是第一次来,听说那里的姑娘跟外面的不一样,会不会是什么制服….”
粗莽汉子眼睛冒精光,颇感兴趣。
“哼,我们走。”
那老者瞪了汉子一眼,怒气冲冲地冷哼了一声,带着少年娃儿加快甩开了粗莽汉子。
粗莽汉子耸了耸肩,然后看着周围山间闪烁晃动的人影,虎眼眯起,兴奋一叹。
“嘿,想不到一个花满楼就引来这多热闹,要是江前辈来这…不不不,就这家伙的性子,而且俺老孙好不容易自由了几天。”
粗莽汉子正是孙狂,他与江小白从归墟之地出来后,便立马找了个理由脱身了。
他孙狂本就是个闲不住的主,先不说在海中孤岛半年陪着闷葫芦的江小白闲的发霉,单单在归墟之地,他这糙汉子简直被女王阿茶欺负的抬不起头。
真是憋闷坏了。
好不容易出来,当然得一个人好好潇洒几天。
孙狂这几天游山玩水,游戏人间,好不痛快,听说了江小白要来龙虎山讲道,便准备看看这位兄弟前辈的威风,然后深留功与名,又去外面潇洒。
不过,听说了花满楼的名号,这糙汉子瞬间来兴趣了,听着又神秘又香艳,他一个杀猪客闻风而来。
心里打定了主意,定要好好见识一番。
“哎,还有道士,和尚,真是什么人都有啊,真是世风日下。”
孙狂自嗨地摇了摇头,立了一会儿,随后化作影子消失在山中。
十几分钟后,各路修行赶到了荒山野山一座山坳。
山坳间,有一座琼楼高悬于空,纸窗木檐,飞凤楼阁,中有灯火通明,琴瑟缈缈,间有花开满树,飞花洒空。
更还有长袖飞舞,窈窕暗影在窗阁其中,真是一副铺香画卷。
各路修行惊叹,竟有楼阁悬空,还有如此如画美景,真是让人意想不到,这得多大本事,惹人遐想。
当真是花满楼!
而那些年轻气盛的修行门徒,对灯火映衬下那些窗格中窈窕淑影更是精光大盛。
传闻中的最难消受美人恩的地方,让年轻的修行者们气血躁动的慌。
却见楼阁有四方大门这时无风自开。
“诸位凭本事入楼。”
这楼阁离地有四五丈高,不能真气外放便很难进去。
楼里飘来一道柔媚如骨,又荡人心魄的声音。
当真是好听极了,能酥到人骨子里去。
众人中有人听到这声音,面色一变,竟觉得气血加快,心砰砰跳。
修为弱的,竟还脸红了。
这楼中说话之人,究竟是何人?
“哈哈,我来。”
有一位看着三十多岁的人,一副斯文人样,穿着中山装,仰天一笑,竟直接踏空而去。
“肉身渡空。”
众人惊讶。
肉身渡空,先天圆满,在当今修行界相当少见。
不少人听闻或认识这人,是一位儒家礼字门的前辈,是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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