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霜果捏捏果的脸,爱怜地:“不用,你可以吃。妈妈会努力赚钱的。”
“码字儿?”
“对,码字儿。”
“那你忙吧,我睡了。”
果知道每晚自己睡后,妈妈都要工作。
以前妈妈是写稿,爸爸就是码字儿。
开始妈妈还要跟爸爸争两句,后来自己也是码字儿。
谭霜果抱来几本画册:“今晚还没讲故事。”
“我自己看吧,我能看懂。你要赚钱买披萨给银校”
屋里就谭霜果母女和杜容佩三个人,时间还早,谭霜果并没有关紧卧室门。
杜容佩路过,正好听见母女俩的对话,深深地为果的懂事感动。
想了想,她还是没忍住,敲了敲门。
“佩姨。”
“还以为你们睡了。”
“没呢。”
卧室里,果靠在床头看画册,谭霜果也靠在床头,腿上架着笔记本电脑。
“你就这么工作的?你早啊,我给你弄张书桌。”
谭霜果合上电脑,从床上站起来:“不用,我都习惯了。”
“不行,还是要注意姿势,这样对脊椎不好。上了年纪,你就知道严重性。”
“不用上了年纪,我现在颈椎就不好。”
着,她也趁机活动活动脖子。
“房子的事儿,都办完了?”
“嗯,差不多了。中介挺靠谱,很多事情都能代办。”
“那就好。”杜容佩突然有点伤感,“哎呀,这么多年,都是我一个人住。突然来了你们,家里热闹了没两,你们又要搬走。”
果站在床上:“我回来看你。”
瞧她穿着睡衣露出的手脚,粉嫩嫩,肉乎乎的,杜容佩越看越喜欢,一把抱起来搁在怀里。
“好啊,等你回来,我再给你做包子吃。”
谭霜果看着卧室里堆着的各种杂物,都是自己两母女的。
客厅还是有果随处乱丢的玩具。
她们一搬走,这屋子又要恢复那家徒四壁的“惨样”。
谭霜果突然很有交谈的yù_wàng,试探着问:“佩姨,您还在找您儿子吗?”
其实现在已经很少有人问这个问题,可能大家都觉得那么多年过去,希望不大了吧。
“嗯,在找。现在dna技术好,这几年越来越多的孩子都找到了亲生父母。”
这个谭霜果知道,好像国家有个什么库,丢失了孩子的父母,或者是想找亲生父母的孩子,都可以上传自己的dna信息,一旦匹配成功,就可以证明血缘关系。
不过,前提是双方都上传了信息。
也就是如果是父母遗弃了孩子,比如很多被扔掉的女孩儿,或是有先性疾病的孩子,这种父母一般就不会来找。
另一种就是孩子长大后不知道自己是被领养的,或者孩子在走丢、被拐的过程中因疾病、意外已经死掉。
谭霜果当然不敢提后面这种情况,杜容佩肯定心知肚明。
不仅如此,她接触这一块儿多年,还知道很多孩子即使被找到,也并不想回到亲生父母身边。
血缘没有那么伟大,已经丧失的记忆是找不回来的。
再加上如果孩子已经成年,有了自己的家庭,生活圈子,也不可能抛下一牵
她其实有思想准备,而且也愿意接受这种结果,毕竟这明孩子还在,过上了正常饶生活。
至于那些日日夜夜的苦楚,她一个人承担就够了。
抱着果,杜容佩突然:“等你搬家那,奶奶给你做个榴莲披萨。
“奶奶不是做包子的吗?”
“奶奶也会做榴莲披萨,要不要试试?”
“那可不可以把披萨给银行呢?”
两个大人都楞了,然后才哈哈大笑。
“哎哟,我的宝贝,你可真可爱。”杜容佩搂着果摇了摇,又对谭霜果,“钱方面的事儿,需要就。”
谭霜果不是矫情的人,这一路走来,也多靠朋友们的帮助:“好的,谢谢佩姨。”
……
何晓磊和吴悔被打的事儿,谭霜果在买房的时候,听雪姐和夏月聊起过,她敏锐察觉这是个很好的题材,想着能不能深度挖掘一下。
但这种涉及行业内幕,还有点半黑色性质的潜规则问题,谭霜果有点拿不准。
想到tp已经开始进入地产业,她打算请教请教付守忆。
听了她的描述,付守忆仔细斟酌了一下,给她两个建议:
第一,让兜兜找施爱打听一下,东林是不是已经收手。
虽然安雷地产那边很有道歉的诚意,但冤有头债有主,如果东林还打算收拾收拾肇事者,谭霜果也许能帮东林一个忙。
第二,让她去了解一下开发区最近的人事动向,或者新政策,有没有规范市场运营,或是整顿营商环境的。
毕竟借政策的东风,可以事半功倍。
而以上这两样,都可以作为她的护身符。
本质来,付守忆不太赞同谭霜果碰这种有点敏感的内容。
但他也懂,只有这种独家的、夺人眼球的、有争议性的选材,才有流量,有粉丝。
他知道谭霜果现如今肯定缺钱,也就没好什么。
转身叮嘱冯竹恩私下关注一下,如果有什么问题,及时告诉她。
有这个想法的不止付守忆一人。
谭霜果公众号的合作对象宇培也很担忧。
“霜果,你是不是缺钱?需要你就。公号赚的钱,你需要就先拿去用。”
“什么呢,你分红那份,我可不要。”
“我知道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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