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墨蓝这番话蛮横不讲理,但不得不很管用。
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人人都有软肋,她抓得很准。
对于一般家庭而言,赖以为生的收入来源才是最重要的。
相比之下,这笔所谓的遗产或是赔偿,虚无缥缈。
更别其中有几家好不容易出了大学生,捧了铁饭碗,可不能丢了。
不过敌军阵地也不是那么容易被攻陷,比如昨儿出现过的那个看似无害的姑娘,今也在。
当所有人都被曹墨蓝震慑住,她跳了出来:
“你威胁我们?”
曹墨蓝本不想正眼看她,但听声音是个年轻人,她有点意外。
原以为都是一群做事情不过脑子的中老年人,不过是仗着岁数和不要脸来撒泼。
但如果这背后有个稍微懂点儿阴谋诡计,自认看过几部宫斗剧,或是几本官场就能玩弄权术于股掌之间的年轻人,那就一样了。
不是这种人多厉害,而是他们自我感觉良好,喜欢怂恿身边人闹事儿。
估计眼前这姑娘就是这种,她其实看不上跟她同一战线的这些又穷又老的所谓长辈,但此刻她需要他们,需要他们帮助她达成目的。
只一眼,曹墨蓝就把她看得清清楚楚。
姑娘也感受到这一眼的威力,有种被当众扒了个精光的感觉,很不自在。
姑娘心里咯噔一下,这位跟昨那两个年轻女人不一样,她站在一群男人中间,所有人唯她马首是瞻。
曹墨蓝冷笑:“不然你以为我在跟你甜言蜜语?”
“我要把你的都发到网上。”
姑娘鼓足勇气,甩出磷层人民最后的法宝——互联网舆论支持。
“我会请一个专门的公关公司在网上跟你过招,教会你什么叫做炒作,什么是热点,怎么打造人设。”
见招拆招,针针见血!
这群人陆续离开的时候,曹墨蓝依旧站在原地,一步未动。
保镖环绕,闹事儿的人不敢靠近,只得远远绕道。
那个姑娘还是跟在中年妇女和胖男人身后,三人混在人群中,试图不被发现。
曹墨蓝微微侧身,保镖立即上前拦住他们。
“昨就是你们三个,今还不依不饶,竟然闹到灵堂。我这人脾气不好,也没什么善心。昨为了处理你们的事儿,我还派出了我的高级律师。你们知道他那个级别的律师一个时收费多少?这笔钱,不定哪我就会从你们身上讨回来。所以,你们最好安生点,别提醒我想起来你们还欠我一笔律师费。”
中年妇女和胖男人唯唯诺诺,拼命迈开腿要远离这个突然出现的可怕女人。
姑娘一言不发,两眼直视前方,死命挺直腰杆。
对于这种无聊的清高和自尊,曹墨蓝完全没兴趣。
“哇塞,太帅了。”冯竹恩捧着脸露出星星眼。
苏南将她拉到一边,感慨道:“幸好她是个女人,不然我估计会被你甩掉吧。”
冯竹恩毫不犹豫点点头,可怜的鼻子被狠狠地捏了一下。
望着大家探究的目光,曹墨蓝摊摊手:“你们得明白,我是曹家人,身经百战。更夸张的事儿都遇到过。”
她又对付守忆和林立:“不信回去问你们老爷子,当年我爷爷过世的时候,灵堂里闹成了什么样。为了钱,任何阶层的人都一样,不要脸不要皮,没有丝毫礼仪规矩之,完全不讲lún_lǐ道德。”
听她得如此不在意,付守忆突然有点心疼这个强势的曹墨蓝,货真价实的软萌公主,硬生生把自己活成了格斗女战士。
李特助突然打来电话。
车队进城后,房车直接开去“店”,杜容佩要回家,谭霜果的车也在那儿。
不过果没醒,所以李特助安排房车把她们母女送回家,他开谭霜果的车跟在后面。
本来这也不是什么大事,但谁知道刚到谭霜果家区外,就碰到了她老公。
老汪才从机场回来,老远就瞧见夸张的房车停在区门口。
“哟,你们这区住着土豪啊。”
出租车司机识货,虽然是大晚上,但还是一眼认出这车的价值。
“这是什么大巴?”
“大巴?这是豪华房车,几百万一辆。”
“谁家花几百万买这个?一年又用不了几次。”
“所以是有钱人啊。只有真正的有钱人,才会把钱花在这种地方。”
等老汪拉着行李箱路过房车,正好碰见谭霜果抱着果从车上下来。
“霜果,怎么是你?孩子怎么了?”
谭霜果也是一楞,不过以前老汪也有过突然回家的情况,她没多想,声道:
“嘘,睡着了。”
李特助也跟上来,正要把车钥匙还给她。
老汪看到西装革履的李特助,顿时变了声调,质问道:“这又是谁?”
“谢谢啊。”谭霜果先道了谢,又对老汪,“把车钥匙接过来,先把车开到车库,我把孩子抱上去。”
“什么先抱上去,你把话清楚。这男人是谁?你把孩子带到哪儿去了?还有这个车又是怎么回事?”
近距离看身边这辆房车,老汪这才体会到出租车司机的豪车的意思。
虽然外形简单,但光是油漆的色泽就比一般汽车精致光亮,一看就身价不菲。
他不禁想起之前的一些事,顿时怒火中烧。
李特助给付守忆打电话的时候,两口子正在区门口争吵。
付守忆接到电话,从李特助的“误会”中意识到,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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