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老儿姓孙,单字一个学,这是我徒弟,叫王来顺,我们两个都是化工厂里出来的,所以刚才街上那个把戏我们还能说点门路,两位怎么称呼?”那老头见气氛有些尴尬,笑了笑先夹了一口菜自己吃了下去,然后指了指桌上的酒菜,说道:“要是两位不饿,小老儿可就包圆了,这种好东西,有日子没吃到了。”
“我是张德利,这个是我的朋友白木,我们是靠一张嘴巴吃饭的,这一点或许你已经知道,吃什么喝什么,对我们来说,并不重要,既然那人让你找上我们,那也就不存在什么担心你这酒菜有问题的事情,只是我们都不是浪费时间的人,你有什么难处,不妨说来听听,我们做事情不过是为了求个心安理得,不是为了你的酒菜或者什么其他的来的。”张德利这番话说的大气至极,听的那孙老头和王来顺顿时刮目相看,可我却只是笑了笑,进门的时候他对我使的那个眼色,说的就是个不要乱吃东西的意思,我们出门在外,话可以随便说,可饭却是不能随便吃的,万一里面有点料放翻了我们,这就是阴沟里翻船了。
“这事情,说来话长啊。”孙老头叹了口气,然后就把故事说了出来。
这说来话长的故事说起来也不是太过复杂,孙老头和王来顺是师徒关系,两个人认识了十几年,感情好的要命,这孙老头老伴走的早,就把这王来顺当个儿子看,王来顺一个工人,自然没什么钱,三十多岁的人讨不到媳妇可就急坏了孙老头,整天张罗着看看谁家姑娘合适给介绍介绍,介绍着介绍着,就遇到个二十八的女人,这女人是湖北过来的,在徐州住了也有十年了,在个服装店卖衣服,虽然不是什么好条件,可人长的也算周正,这两个人配起来也算合眼,就这么着,两个人就谈起了恋爱。
“起先还好好的,可到了后来,张翠红就说要做生意,可我这徒弟又有什么钱,一共几万块钱张翠红就说根本不够,还说那生意做上一笔,就能退休好好过日子了,我这徒弟起初不信有这种好事,就给了张翠红一万块钱,可没两天她就带了两万块钱回来,得意洋洋的说是赚到的,结果就鬼迷了心窍,答应她把房子抵押了,抵押出这么二十万来去投资,结果这女人居然是个白眼狼,拿了钱就跑了!”
“没抓回来吗?”张德利听的面无表情,似乎是已经习惯了这种故事一般,打了个哈欠,自问自答的说道:“想必是没有的,可你们找我们又有什么办法,这人跑了,中国这么大,她想往哪跑就往哪跑,我们两个虽然本事还不错,可又不是警犬,闻闻那女人留下来的味道就知道跑到了哪里去,这种事情,你得找警察,警察通缉令一发,全国都有人帮你们找,找我们可算是找错了人,你要是有点线索,又不是太远,我们还能在本市里帮你做点事情,太远了,谁也折腾不起不是?”
“那女人跑了,可那个使坏的王八蛋没跑!”这时候,一直脸色发白沉默的王来顺爆发了,恨恨的拍着桌子说道:“那天来收房子的时候,我听见那个光头打电话来着,虽然叫的是另外一个名字,可那声音就是张翠红的,还说什么干的不错,好好发她点奖金,他们就是合伙坑我的!”
“这倒是有点意思了,还算是新花样。”张德利终于有了点兴趣,摇头晃脑的对着我解释道:“这个局,就是个骗婚,现在不跟以前了,以前都是结了婚再动手,好分家产,不过现在他们也懂得通变了,以前出来动手的都是如花似玉的漂亮大姑娘,当然了,十有八九就是窑子里出来的窑姐儿,迷得地主老财晕乎乎的,然后成婚之后就杀人夺家产,现在杀人有风险,也就是骗点钱,可没想到,居然用了这个方法,骗着去投资然后抵押房子,新鲜,当真新鲜,可见骗术之道也是要不断创新啊。”
“现在我什么都没有了,还欠了一屁股债。”张德利说的高兴,可王来顺的脸色却是难看的很,他很沮丧的抱着头说道:“那个大光头放了话出来,要是下个月再没有钱还给他,就要我的命,师傅他老人家说要把房子卖了,可我怎么能做这种不孝的事情,我,我真想一头撞死。”
“还欠了钱,当真是愚蠢,世界第一愚蠢,为了个女人去押了房子还欠钱,你到底欠了多少?”张德利愕然的问道。
“十万…”王来顺一声长叹,脑袋都快低到地面上了。
“那你找我们,就是为你还这十万了?”张德利点点头,看着王来顺说道:“那你倒是给我个理由,凭什么让我们帮你,可别说什么我们是好心人,好心都是有限的,也不能谁都帮,特别是一个天字第一号大蠢货。”
“我也没有坐以待毙!”王来顺瞪着眼睛叫道:“我想办法了,我还去跟了几天他们的稍,想要抓住那个张翠红,要是不行,我就拼命!”
“啪嗒!”这么一声,在王来顺的吼叫中,一把刀子就亮在了桌子上,一看这刀子,张德利脸上的嘲讽就少了许多,点点头说道:“看来,也不是个任人宰割的,不过你怎么不报警呢?”
“警察那里就说已经立案了,我说那个李光头和张翠红是一伙的,他们根本不信,说什么都没查到,这些人本来就是有勾结的,我亲眼看到李光头和他们所长喝酒!”王来顺气愤的拍着桌子说道:“这些王八蛋,说什么为人民服务,还不是骑在人民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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