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o--京城的初秋已有了寒意,可秦珏却觉得周身火热,且是越往下越热,鼻端有少女甜蜜的馨香,像陷入一个旖旎的梦境。
罗锦言背对着他,如丝的秀发有一半压在肩下,秦珏深吸一口气,伸手抚过去,宽松的中衣被从领口处拉开,露出初雪般莹白圆润的肩头,带着薄茧的大手轻轻滑过,触及之处细腻如脂,他能感觉到那具娇躯由于他的抚摸微微颤抖,如同轻柔的羽毛抚弄着他的心。
秦珏知道她醒了。
她并没有抗拒。
这突如其来的认知让他愉快,身体也随之更加兴奋,放任着那柱坚挺直直地挺住她的后腰。而他的手则沿着她的肩头继续探索,握住了她的柔软。
就在秦珏拉下她的衣裳时,罗锦言便醒来了。她不是懵懂不知的少女,她当然知道身后那处抵得她生疼的是什么,她能感受到他身体的燥热,闻到他身上熟悉的气息,她不知道他下一步要做什么,是像上次一样笨拙地把她压在一堆葡萄上,还是像上上次那样,逃跑似的跑出去跳进湖里?
罗锦言的心里越发柔软起来,一股若有若无的暖流在她身体里奔腾流淌,她羞赦得不知如何是好,难道这就是前世燕喜嬷嬷说的她不能这样由着他,她想逃开,可是身子却软得像滩水,使不出半丝力气。
秦珏的吻带着男人特有的热情烙在她的肩头,他看着她的肌肤由雪白变得胭红,如同一朵花在慢慢地绽放。
他的小东西在不知不觉间已经妩媚撩人,就像他无数次在梦中看到的那样。
他的身体越发渴望,大脑一片浑沌,他不停地吻着她,吮着她,双手从她的胸前急促地向下移动,顺着她的腰线一直向下,他过目不忘,那些看过的图画一幕幕地脑海中闪过,而此刻佳人在怀,胭香脂浓,那些看图时不太明白的,此时忽然就全都会了,原来是这样
秦珏口干舌燥,身体因为渴望而胀得发疼,这是一种奇怪的感觉,甜蜜又痛苦,他的手僵硬地不听使唤,隔着薄薄的绸裤,笨拙地盖在那处幽谷上,却是愣愣得发起呆来。
直到罗锦言发出低低的娇吟,他这才醒觉过来,他坐起来,把她抱在怀里,声音略带嘶哑:“我是不是吓着你了?”
没有回答,罗锦言已经说不出话了,她溃不成军地缩在秦珏的臂弯里,虽然换了姿势,他的手从她身上拿开了,可那处炙热依然抵着她,那股盘桓在体内的暖流再也克制不住,如同清泉般涌了出来。
她恨不能找个洞钻进去。
她不知道他有没有发觉,如果已经发觉了,那她一定被他笑死了。
她把脸埋进他的怀里,双腿并拢,一动不动,生怕稍一动弹就被他看出端倪。
好在这时的秦珏头晕脑胀,他也不敢动了:“惜惜,我如果现在要了你,你别怀孕行吗?”
罗锦言连要死的心都有了。
“我不知道。”她只好含糊不清地嘟哝。秦珏感觉自己忍耐的青筋都冒起来了,可是他真的不能冒险,惜惜自幼体弱,如果小小年纪就怀上孩子,怕是真要随了岳母岳母李氏没有活过二十岁。
想到这里,秦珏便把怀里的罗锦言抱得更紧。
秋日的晨曦中,两人就这样紧紧相拥,也不知过了多久,罗锦言才感觉到身边的人终于松弛下来,秦珏却依然没有松开她,隔着帐子,高声让丫鬟送水进来。
罗锦言在心底叹息,现在怕是连她的丫鬟们也深信不疑,认定他们两个已经圆房了吧。
若是哪天父亲让张氏向她的丫鬟问起,也不知这些丫头帮不帮她说谎呢?
她又觉得自己好笑,这都是想些什么啊。
丫鬟们都很有眼色,把水倒进浴桶,便轻手轻脚地关门出去,秦珏这才长舒一口气,笑着对怀里的罗锦言说道:“我帮你洗吧。”
这个家伙真会得寸进尺!
罗锦言伸手推他,挣扎着要从他的怀里出来,可秦珏的手就像是箍在她的身上,无论她如何挣脱,还是牢牢地粘着她。
“那我们一起洗?”他又笑着问她。
“呸!”罗锦言啐他,可是刚一出声,她就发现她的声音就像只含怨带嗔的小猫,有气无力的。
秦珏哈哈大笑,覆身下来,含住她那柔软的粉唇,狠狠地亲着她。
良久,才恋恋不舍地放开她,说道:“我差点忘了亲你这里了,现在补上。”
罗锦言再也不想理他了,使劲推他一把,这一次秦珏没有抗拒,像是没骨头似的被她推倒在床上,罗锦言趁机跳下床去,身后传来秦珏的闷笑声。
结果等到两人梳洗完毕,早已日上三竿。
雨水红着脸进来:“苏先生让人来问过两次了,问大爷今天还去不去衙门,如果不去了,他让人去告假。”
秦珏侧过脸来睨着罗锦言:“娘子,你说我还去衙门吗?”
罗锦言那好不容易才褪下去的潮红重又浮上来,她咬咬嘴唇,没好气地道:“你去不去关我什么事,我不管。”
秦珏就又笑起来,对雨水道:“告诉苏必青,去给我到衙门告假吧。”
雨水如获大赦,应声而退,大爷和大奶奶打情骂俏的,真是羞死人了。
罗锦言瞪着秦珏:“昨天你和苏必青、许宸商议了一个晚上,今天却连衙门也不去,有你这样的吗?“
秦珏不回答,像座山似的压下来,把她挤靠在罗汉床的一侧:“惜惜,抱抱我。”
“不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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