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我来看你了。”
墓碑前,李奥穿着一身黑色,手捧一大束白玫瑰,面无表情地站着。
不知是第几次站在这儿,从母亲过世起,他一有时间就会过来。和普通的扫墓者不一样,他来的频率更高。
每次什么贡品都不带,只带上一些白玫瑰。
金乔集团经过上次一役,元气受损,但还只是开始。李奥要让他们血债血偿,这些年来他受的苦,乔家兄弟也都要加倍奉还。
唯一放心不下的只有安小溪。
那个成天和乔文瀚他们混在一起的“云心”。
“妈,云心已经是大姑娘了,眼睛很像您。下一次,我争取带她来看看您,她还不知道您现在住在这儿。”
在母亲墓碑的不远处,李奥大口地抽着烟。因为母亲不喜欢闻香烟的味道,尽管是墓碑,他也会走到更远的地方去。
这份孝心和恭敬,李奥做到了极致。
当年,他母亲的遭遇,属于上一辈人的恩怨,可是不想,却让他们家分崩离析。母亲早逝,父亲下落不明,唯一的妹妹也被人掳走。
当年的他,还不懂事,只懂得恨。
而现在,他学会了用恨意,去反击。
掐掉烟头,李奥深深吸了一口气。墓园的空气清冽,他被烟草熏扰的肺,得到一丝安宁。
……
“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先听哪个?”
一大清早,安小溪兴高采烈地打电话给乔文瀚。乔文瀚还在睡梦中,根本没兴趣知道她口中的好消息和坏消息。
“随便!”
乔文瀚的起床气发作。
“喂!没有随便这个消息。”
安小溪也恼火,为乔文瀚的不解风情和不耐烦,好像自己一听到消息就打给他是触犯天条一样。
“那先听坏消息。”
乔文瀚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发现才六点四十。
狠狠地捶了床,这个该死的安小溪,不知道睡眠对于失眠症患者来说是多么重要吗?
“坏消息就是,我又长胖了三斤。”
乔文瀚觉得自己胸闷得慌,大清早的扰人清梦,安小溪就为了告诉他这个?
“安小溪,你找死是吧!不知道我难得睡着,故意气我有你受的!”
安小溪在那头哈哈大笑起来,把乔文瀚气得不轻。
“有话快说,好消息是什么?”
乔文瀚的睡意全被安小溪搅散,只好起身穿衣服,准备起床。
“我们接到一笔大订单了,美加,马上会有三亿入账。怎样,是不是个好消息。”
乔文瀚的脸色从阵雨转晴。嘴角浮起笑意,这个安小溪还挺有两把刷子,不到两个月的功夫,已经陆续给美加带来了好几笔订单,每一笔的数额还不小。
大清早打电话过来的目的乔文瀚也清楚,无非是想讨赏邀功。
可他偏不给。
“哟,干得不错。我起床了,先挂了。”
乔文瀚先挂掉电话,隔着几千公里他都能联想到安小溪气急败坏的样子,乔文瀚就是为了气一气她。
果不其然,安小溪的脸颊鼓鼓的。被这个乔文瀚气得直跺脚。
“什么人?真是没良心,一句‘干得不错’就给打发了,真是无情无义。”
看今后怎么收拾他,把他这个傲慢的毛病改一改。
她安小溪现在也是独挡一面的事业好手了,自然有治住乔文瀚的良方。
……
峨眉山,秋高气爽,乔老爷子登高,又来到别院旁的小山上。
远处,山峦重叠,他的思绪随之飘到很远的地方。
老管家给他发来信息,他看了一眼便赶紧闭上的双眼。
“孽债啊,孽债。”
口中反复念着“孽债”两个字。前人种下的苦果,现在终于成熟,要给年轻人吃。他舍不得让自己的子孙受苦。
无论是乔文瀚还是苏晨风,他都不忍。
可是,万事并非不忍就不会发生,他一生戎马,活到这个岁数,已经无牵无挂。对于商海争斗和财富名望,看得很淡。
唯一放心不下的,只有那两个还不成熟的外孙。
“老爷,老爷,天凉了,咱们回去吧。”
管事的给他披上一件外套,突然,这外套似乎有千斤重,一下子就把他压倒了。
在房里躺了半天,才慢慢恢复过来。
管事的想给乔文瀚打电话,被乔老爷子厉声呵斥,给制止了。
他明白这个节骨眼,不能影响到乔文瀚。
他也知道了对方的来历,和对方要做这样做的目的。
“是我不好,是我不好啊,要是当年我不那样做,今天就不会有这样恶果,要是当年……”
乔老爷子自言自语,把所有罪责归咎于自己,越说越激动,越说越难过。血压上来,整个人再次陷入昏迷。
所有人都不敢造次,乔老爷子吩咐的事情就是圣旨,因此,也就没有一个人敢去联系乔文瀚。
该来的,还是会来。
乔老爷子已经有这预感,将要发生的一切可能会毁掉他们乔家的百年基业。但因果报应不可逆,如果真的走到那一步,他们乔家也要如数偿还。
……
吉隆坡双子塔,安小溪和客户签下三亿元的合同订单,为对方定制专属的美食乐园计划,并负责全程的招商。
这可是块大蛋糕,对于刚刚恢复元气的美加来说,至关重要。
双方的高层互相交换合同,签字,握手,一气呵成。
台下坐的员工也非常激动。美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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