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文瀚一把拉住安小溪,护在身后。
宛如一阵风。
安小溪低头一看,妈蛋,两个手腕子被抓得通红。
“什么问题?”
乔文瀚转过头看着安小溪,实则在问养母他们。突然正色,房间内所有人立刻安静。那个猥琐哥大气都不敢出一声。毕竟乔文瀚比他高了整整一个头。
“户口本还了么?”
安小溪轻轻点头。
“我们还有事情要办,不打扰您二位。”
说罢拉着安小溪就离开,安小溪养母一个箭步冲到门边,双手扶着门框,堵住。
“这位太太,您耳朵不好么,我说我们要走了。请让开。”
乔文瀚还保持着基本的礼貌态度,话里满满的讽刺。
“她还欠我们钱呢?谁都别想走?”
这个母夜叉声音巨大,吼得安小溪的耳膜都要震破。
乔文瀚笑了,真是无理取闹。
“说好的一千,早上已经给你儿子了!你们这样我就报警!”
安小溪也没有怂,乔文瀚来了,她心中生出勇气来。
吱的一声,卧室门打开,养父踉踉跄跄走出来,看来醉得不轻。
“吵……吵什么吵!老子说你没还就没还!小丫头片子,攀高枝了想把我们踹开,没门儿!”
养父晃晃悠悠冲过来,一个大拳头就朝着乔文瀚的脸上挥去,奈何乔文瀚个子高,又闪躲及时,他一拳落空,重重打在玄关的墙壁上。
疼得嗷嗷直叫唤,像条狼狈的野狗。
“我*你大爷!”
看着自己老爹受苦,安小溪那个哥抄着一个烟灰缸,就往安小溪脸上砸去。安小溪这个运动神经为零的人,躲闪不及时,乔文瀚转身一挡,手被玻璃烟灰缸砸得青紫一片。
烟灰缸直接从安小溪的眼前被挡住,烟灰弹开,乔文瀚胸前和袖子全是烟灰。
“您这样的人,不配拥有钱。”
乔文瀚拍了拍身上的烟灰。
岂料安小溪养母一个下蹲,直接坐在门口,抱着乔文瀚的腿不撒手。
乔文瀚真是要被这一家子极品搞烦了。
“放手。”
乔文瀚轻描淡写一句,安小溪都觉得后背发凉。她养母看乔文瀚神情不对,转为堵门。
为了多拿两千块钱,这家三口够拼命的,拼命耍无赖。
了地址,僵持十分钟不到,就听到了屋外的粗重敲门声。
安小溪养母从猫眼看一下,直接一屁股坐到地上。
门外乌乌泱泱站了十几个黑衣男子,各个都眼神凶狠。
今天看来是留不住人了,养母一下子蹭地站起来。拉着门把手就开始大声哭诉。
什么养了二十年的姑娘被人拐跑了,什么有钱人仗势欺人了,说了一堆很难听的话,一哭二闹三上吊。
养父和他那个猥琐儿子不敢上前,就看乔文瀚怎么过养母的那一关。
乔文瀚想都没想,掏出胸袋巾,包着手旋转门把手,眼睛里的愤怒快要满溢。
先把安小溪推了出去,关上门,独自面对那三个无赖。
他本可以不管这小事,但有关安小溪的事情都不是小事。
“你要干嘛?”
安小溪开口。
乔文瀚拍了拍胸前残留的一些烟灰。
略带笑意。
“我要说清楚。安小溪不是您几位能动的人。”
解开西装衣扣,松开领带,勾了勾手指,对着安小溪的“哥”。
待那人走到近前,乔文瀚上去就是一拳。养父养母想要上来阻挡,抬起他冰冷的眸子。
“谁敢?”
“您几位请记住,过去对安小溪做的那些事,她不计较,我会计较。尤其是您。”
低头看向身前缩成一团的怂货。
打开门,十几个黑衣保镖进到屋里,小小的客厅,瞬间被这些人占领。
养父养母一家挤到中间,就像被围猎的动物,没了刚才的嚣张跋扈,变得畏畏缩缩。
“安小溪。”
乔文瀚把门外的安小溪叫进来。
磕头,拜别。
户口转移的事情也一一说清,从此以后,安小溪和他家再没半点瓜葛。
作为养育之恩,乔文瀚准备了十万块。
签订协议,一次性给了这群人渣。
他们不仁,乔文瀚可不会不义。
他从来不欠谁的人情,别人也别妄想从他这儿拿到更多。
安小溪养父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喘,酒劲散了,只剩下孬。
养母愉快地接过钱,一张一张地看,生怕乔文瀚拿假币蒙她。
确定无误后,才堆起笑脸把乔文瀚送出去。
安小溪有点不高兴,为什么给这些人渣钱,她自己当初并没有受过他们多大的养育之恩。
可乔文瀚不想让人诟病,他的女人,也要清清白白的。
……
来到金色豪庭,已经是晚上八点多,这一天的风风雨雨总算是过去了。安小溪松了一口气。
乔文瀚去停车,安小溪在原地等他。
又困又饿又累。
“安小溪!”
听到身后有人叫她名字,安小溪转过脸去。远处,有个人影看得不是很清楚,快步向她跑来。
走近一看,是个女人。
也是二十出头的样子,穿得珠光宝气的,满手戴着戒指和手链这类的珠宝。
“哇!真是你!还记得我吗?王嘉兰啊!”
那女人一上来就自报家门,王嘉兰,听着也挺耳熟,啊,是当年的初中同学。
当年她也是很穷,和安小溪还一起打过暑期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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