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鸩楼看着下方地狱般的场景,转头看向那个只能看见衣角的女人,心情复杂。
有脚步声,是圣麒麟吧。
许久,雨夜的身影都没有丝毫动静,真是个看不透的女人!子鸩楼心想。
“咔。”雨夜抬头看着明亮的大灯,叹了口气,转向门口的king,一言不发。king看到地上的血迹蹙起了眉头,又看了看雨夜的左手,伤口早已痊愈,喉咙里传出一声压抑的低吼。
许久,还是king开了口:“气消了?”雨夜看着king,面无表情地说:“没!”king叹气。
“她死了!”雨夜平静地说。这么没头没尾的对话子鸩楼自然是不懂得。king的身躯僵了一瞬,看了看雨夜便转身走了出去,雨夜看着king的背影离开,许久才转身,正对着泡着子鸩楼的大缸。
到底是自己的身体,子鸩楼还是感到了雨夜的目光……
“哼,果然是用下半身考虑的动物。”半响,子鸩楼听到了雨夜说话的声音。好像是在评价自己吧?下半身考虑的动物?看看隐在衣服中的骨架,眼眶周围的骨头似乎微微动了动。
“砰!”巨大的声响砸回了子鸩楼的心神,直觉得自己牙根都痛了,看到自己的身体直挺挺躺在地上,咬咬牙,这个女人!自己应该还是病人吧!而且,关键是――自己是裸着的吧!
雨夜可听不到他的抱怨,看着那恢fu地很好的某个地方,感叹,没给任何血肉的地方倒是出奇地恢fu地很好!居高临下看着身体中以诡异方式循环的血液,虽然还是骨瘦如柴,但是该有的都有了,看着就像是大病初愈的人。
看见雨夜蹲下身子鸩楼心里不祥的预感瞬间升起,只见一只手在自己身上戳戳戳!垂下的头发挡住了半边脸,不过子鸩楼还是看清了雨夜的一半侧脸,长长的睫毛,血色的眸子,在苍白的脸上格外醒目。秀气高挺的鼻梁,少了分柔弱,多了丝英气,当看到没有血色的唇时心里竟然有点刺痛,当目光落在那只玉手上时,竭力才忍住要冲去的冲动。
看着一个女人对着自己的身体上下其手的,子鸩楼觉得浑身骨头都酥酥麻麻的,“还说没发情!”脑中一个声音嗤笑。眼眶动了动,不理会嘲讽,要说这放在平时那绝对是极好的,关键是不远处的女人似乎上下其手完后就特别照顾一个地方,如果不是怕冲出去吓得某个女人直接废了自己,子鸩楼早就冲过去了。
我拨,我拨,我再拨~雨夜看着像逗猫棒一样好玩的某地,小蝌蚪很活跃啊……我弹,我弹,我再弹~
咬牙,咬牙,再咬牙……心中咆哮:这还是女人吗!!
突然,子鸩楼看见雨夜停了动作,朝着自己的半边脸上嘴角在向上弯起,直觉要发生很严z的事情,唉?又闭上眼睛了?两个黑窟窿一丝不苟地盯着雨夜,半响,才看见红色的光彩重现在雪白的睫毛下。
心里纠结万分,又有些空荡荡,不知为何,总觉得发生了了不得的大事,就在子鸩楼下定决心要出去的时候,雨夜起身,挥了挥衣袖,巨大的力量撕扯着子鸩楼的魂魄进入了躺在地上的身体,在完全进入身体的瞬间,子鸩楼看见了雨夜走出门的轻快背影,是的,就是觉得那身影有些飘飘然……
天枢睁开眼睛看见亮晶晶的东西还在发光,竟然是彻夜亮着……兔子的床上已经空空如也,坐起身扫视一眼,才在堆满草药的角落发现了毛毛的雪白大团。
“收拾一下,去夜丫头那里。”兔老头儿头也没回,手下依旧整理着草药。
两人走出树洞的时候天还黑着,天枢诧异,“发生了什么事吗?”兔老头儿走在前面,只说:“离葬魂殿有些远。”
天枢跟紧兔老头儿。穿过森林走到了昨夜厮杀的地方,焦黑的土地冒着烟,还有几簇小火苗在垂死挣扎……
天枢咽咽口水,昨夜那到底是什么玩意儿呀,兔子扫了一眼心头有些沉重,回想了许多昨夜的事,夜丫头到底经历了些什么,那些怪物又是什么,脑中徘徊着无数的问题,不管了,今天非得问清楚不可。一瞬间,天枢觉得走在前面的兔老头儿通身的气场发生了某些变化……
天枢心中有隐隐的兴奋,这下可以目睹水晶宫的真面目了。这种兴奋持续到随着兔子走了二十里……
一路循着水源逆流而上,难不成在水里?天枢心想。
兔子突然的话打断了天枢天马行空的猜测,“快走,不然又要跑掉了!”天枢只好追着兔子的身影飞奔而去,又是一肚子的问号,说得好像水晶宫长了腿似的,不过转念一想,这样的话自己没能找到也就说得过去了,反正这地方怎样不可思议的事情都会发生,也就没什么奇怪了。
随着兔子停在湖边,说是湖却大得出奇,因为对面湖边的树只是密密麻麻的黑色小点,山峰更是像小土包。
“快跟上!”兔子回头喊天枢,说罢就跳入了水中,天枢傻眼,一根绳状物瞬间缠上天枢的腰,天枢就被拽入了水中,没有预料中的水漫口鼻,竟是和外边一模一样,就像走入了另一方天地一般,如果不是周围穿梭的游鱼,天枢一定以为只是在一个透明的世界里穿行。
“臭小子,别磨蹭!”兔子提醒正在走马观花的天枢。跟紧兔老头儿,天枢仍分出一分心思打量着周围,和king破开的通道很像,只不过这个的形态是固定的。
“是空间术法吗?”“不是。”兔子顿了顿:“夜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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