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这一刻,我只感觉从未有的绝望和恐惧将我包围。
我不记得龙千野是怎么从我的的屋子里出来的,徒留我一人,倒在床上捂着嘴痛哭。
他自己拎不清他内心到底爱着谁,却想把我锁在他的身边,直到他自己认清他的内心。这何其残忍啊!
第二天醒来时我面色苍白,眼睛有些浮肿,看上去丑爆了,再好的头型也拯救不了我。
天底下最不幸的事都被我遇上了,悲情戏剧也不过如此。
第二天一早,我正准备收拾床铺起床时,一只白鸽子雀跃的在我的窗门口跳动,还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瞬间引起了我的注意。
我可没养什么鸽子。
北海龙宫也不会有鸽子。天上的飞禽走兽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到这深海来。由此可以说明,这鸽子不是普通的鸽子。
我我站起身来走到窗子旁,那鸽子也不像寻常的鸽子一样人一靠近就惊。
细细看去,鸽子的左脚上绑着一个小竹筒。抽来一看,里面是张字条。
“于梦凡,限你三天内离开龙三公子,否则我让你生不如死,后悔来这世上!”
看完这字条,惊的我差点倒在地上,到底是谁给我传来的字条?
字里行间满是逼我离开龙千野的意愿。除了女人这种善妒的生物,大概没有谁了。
思及此,我第一个想到了那个元气尊者的女儿许瑜雅,随即又想到了对我恨之入骨的白莲花。因为我平日里只和这两个女人有过节。
即使和龙千野说开了,闹的如此僵硬,可生活还是要继续。该学法术还是要去学法术。该继续伪装弱者还是要继续伪装弱者。该装作无所谓还是要装作无所谓。
现在,龙千野以我阿爹的明目让我不敢轻举妄动。自从童子林的分别,再我没有见过阿爹一眼,听昨夜龙千野说阿爹的情况不容乐观,我心脏骤然紧缩,连呼吸都是痛的。
说到底,还是怪我自己太弱了。别人说什么,我根本无法给予别人一个漂亮的回击。说要挟我就要挟我。
总之,不管怎样,我还是想和阿爹见上一面,看看阿爹他现如今是什么样子。龙千野说阿爹在他那里就在他那里了吗?万一他又是骗我的呢?经历了这次变故,我再也不敢百分之百相信从他口中说的任何一句话了。
阿爹在不在他那里,我要亲眼看了才知道。所以必须和他虚与委蛇,假装迎和。才有可能去证实这一点。
如果阿爹真的在他手上,那我会不惜一切代价把阿爹救出来,带他一起去一个世人找不到的地方,悠悠度过余生。尘世间这些纷纷扰扰,就让他们自己去瞎折腾吧。
心已经累了,随便他们怎么样。想如何,便如何。只要不真正伤及到我的切身利益。我姑且可以陪他们做做戏。
但是再要我因为要复活花念笙而割舍掉自己身上的肉,门儿都没有!
我不想离开北海龙宫,不想从此离开龙千野,不是因为还对龙千野抱有幻想,而是,我想借助龙千野这把保护伞,躲过肖尊立的抓捕。
他不是个好惹的男人。冲动之下和他签订的那一纸魂的契约,至今是我心头提心吊胆的东西。他要我履行,他要我回去给他招揽魂契,如今的我,已经没有从前的韧劲儿了。一千零一个魂契,我的天,想想都觉得头疼至极。
我心不在焉地去到迎风学院,在六园默写着心法要诀。满脑子想的都是那封威胁意味十足的竹筒信,以及昨天在实训场杀了那么多人,在内。满地的血,满地的尸体,这么大的事情,为什么半点都没听到什么风声?
难不成是谁替我封锁了消息?除了苏洛寒,我想不到还有第二个人。
看,他就总是做一些让你莫名感动的事,然后一点一点堆积在你的心头,直到有天你离不开他。不得不说,这心里战术真的能攻克一个人的心。
本来我是不敢来迎风学院了。可是不来也不是个事儿就那么不明不白的死了,她铁定会追查到底不会善罢甘休的。
如果我就此不来,白莲花一定会觉得我是心里有鬼。但是如果我来了,白莲花找上门来,我还可以理直气壮的回复她,就我这种废材怎么可能动的了你堂哥,更别说杀他了。但凡我有这个心思,你堂哥只需要动动手指就能让我率先一命呜呼啊。还有就是如果真的是我杀了你的堂哥那我不赶快逃跑还这么堂而皇之的到迎风学院溜达不是自找死路吗?我再蠢也不会蠢到这个地步吧?
白莲花,何等骄傲,何等自负的人哪。她无论如何也不敢相信这一切都是我干的。
我在座位上,忐忑的等着白莲花的质问。在心里演绎了千百遍为自己开脱的戏码。
可是,整整等了一个上午,也没见白莲花她人踏足六园。
这是怎么回事儿?
此时此刻,我真的觉得自己像个神经病一样,白莲花来找我的茬我已经习惯成自然了,一旦哪天她不来找我了,我又开始焦灼不安。
还不待我想明白此时,那个如鬼魅一样的白鸽子又飞来了我的身边。仍然在那里咯吱咯吱的叫着,企图引起我的注意。
有时候我真的觉得鸽子也是神了。既知晓我在北海龙宫的哪个位置,哪座宫殿,以及我哪时候在龙宫里。又知晓我在迎风学院,还知道我在哪个院系哪个园儿。像人一样,聪明的让人可怕。
抽开鸽子脚上的小竹筒,里面仍然是张小字条,“于梦凡,你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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