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资问你话呢!”谢斗魁反手又是一巴掌,妇人被抽飞出去,在地上呜咽。
我虽然不忍,但这是人家的家事,而且妇人已经被谢斗魁调教出了奴性,就算伸援手别人也不一定领情,因为她怕谢斗魁的报复。
“不…不…我不知道…我什么…什么都不知道。”
“滚!丧门星玩意儿!”
妇人连滚带爬,急忙跑进了房屋之中。
“村长,外人已经被驱逐出去!”那大汉又来了,眼睛余光瞟向妇人,似乎有些痛惜与心疼。但是面对着谢斗魁,大气都不敢喘。
“怎么?心疼了?”
“不敢!鸳鸯既然已经归了村长,那就是村长家的人了。”大汉沉闷的说道。
“不敢就好,你去召集村子里所有人,我看是谁敢下我谢斗魁的绊子,居然敢换我儿子的棺材,活的不耐烦了。”谢斗魁狞笑道。
大汉仿若是谢斗魁最忠实的狗腿子,一丝不苟的执行他的命令。
“这棺材留不得,不然会出大乱子。”
“对,留不得,阴柳养尸。小心你儿子儿媳尸变,见到活人就咬。”殷媒婆连声附和。
“嘭!”
话音刚落,棺材板子被一股大力从里面掀开,尘雾四起。你妈卖批的,怕什么来什么!
我以最快的反应速度冲上去,咬破中指,就着鲜血稳稳点在那穿着大红衣裳的女尸额头之上,没等她行凶,先制住再说。
除了柱子哥,屋里其他人都被吓了一跳。齐齐往后退了一步,连谢斗魁这种凶人都被吓着。
“这尸体不能耽搁下去,不然镇不住她!死地养邪尸,再来个几天,稳成尸王。”我珍重道,两手扶住女尸,再次将她往棺材里面放。
确实挺漂亮,皮肤白皙,还有淡淡的妆容。不过一双怒睁的眼睛有些吓人,全身僵硬,能够爆发出比常人强大数倍的力量。
“尸王?”殷媒婆嘴唇直抖。
我没有再继续讲下去,直接把另一具棺木挪开。里面正是一个壮实的青年,和谢斗魁有三分相似。
和那女尸一般,除了皮肤惨白之外,和活人没什么两样。不过更加凶戾,嘴角还有残留下来的鲜血,莫名添加邪意。
“他们分别是阴男命格和阴女命格,我也是配完婚才发现不对劲。”
常言道男主阳,女主阴。孤阴不长,孤阳不生。如果男生阴命,势必夭折。而婚配也是这样的道理,阴阳协调,阴阳相济方为正道。两阴必有一主,必要争个先后。
都说人争一口气,佛争一炷香。两尸体内一口气咽不下,当然不甘心做个死人,也就会产生尸变,何况这里的地理条件特殊,有着得天独厚的环境。
我也算是知道为何冥龙会反压溪龙,就是这两具尸体成了本该平衡的天平上不安定因素,胜利开始偏向冥龙一方,所以死气开始四溢,甚至侵染人体。
“这种尸变的东西,不都烧了最好吗?”吴老四插嘴道。
烧?怎么可能这么简单?他能想到的方法,殷媒婆肯定也能想到,后者可比他专业的多。
“猪脑子,让你多看点书,就吃了没文化的亏,也不知道你这猪脑子怎么没被人揭穿。这种尸体能烧?煤气坛知道吗?只要那火一点着,那就真的彻底没救了,这地方风水局彻底崩溃。”
殷媒婆说的没错,不仅仅是风水局崩溃。而且,溪龙身殒,冥龙掌位,死地重现,就连我都没有把握全身而退。
“那依二位之言,该怎么办?”谢斗魁问道,“我儿这冥婚还能不能配?”
“至阳之物,用至阳之物浸泡。不出七七四十九天,这里就能恢复正常。你们村有公鸡吗?”
民间传说,雄鸡能够牵引太阳,有驱邪通天的神性,鸡啼与光明相辅相成。《太平预览》有记载,阳出鸡鸣,以类感也。
所以雄鸡其血至阳,魑魅魍魉避之不及。两尸浸染雄鸡血,才能除了阴性,再次使风水达到平衡。
“公鸡?有!有!我立马号召人把村里公鸡都杀了。”谢斗魁急忙道。
殷媒婆恍然大悟,“高!还是黄宗师高!以最简单的方式化解了这险局。”
就数她最兴奋,因为是她配的冥婚,所以因果在她身上汇聚。死气一窝蜂的往她那跑,绝对站在风口浪尖,首当其冲。
我没有太高兴,因为这件事充满了太多疑点。什么人偷换了棺材,又是什么人设局要破坏纸人村的风水?
这女尸明显就是有人故意送过来的,殷媒婆只是不知情之下卷入了这场没有任何线索的迷局之中,两具尸体就是关键。
“村长,人都叫来了!”
谢斗魁客气道,“几位在屋里歇会,我去去就回。”
我和柱子哥再次将那棺材板盖上,鳞云从我袖口中滑出,盘在那柳木棺材之上。绿色的蛇瞳绽放出点点光芒,红色的蛇信以极快的频率吐出又收回。
“小家伙,怎么了?”
“嘶!嘶!嘶!”我往它蛇头对准的方向看去,居然是那个来历不明的胖子,正不好意思的笑了几声。
柱子哥小声道,“尸变的那一刻我听到了铃铛声。”
铃铛声?不可能这么凑巧,不动声色的收回目光。抚摸着鳞云冰凉而光滑的背部。
“我出去看看,这纸人村都是些什么人?”收回鳞云,跨步向外,柱子哥一声不吭跟在我身后。
谢斗魁门口有个小广场,还有个高台,刚开始还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现在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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