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到其中一株“海带”前,因为上面的“小眼睛”都已逃离,“海带”也随之静止不动了,我才发现这只是些普通的水草,仅仅是比一般的水草长得更粗大。
突然,我又感到腹中的灵蛇动了一下,经过这些天的朝夕相处,我能感觉到此时的灵蛇十分焦虑,我也是随之一惊,难道又有厉害的蛊虫??
这“蛊虫”二字刚闪过我的脑海之际,就看到三四十米外,有个人在慢慢靠近我。说是人,是因为看形状,那东西是个人形,可再仔细看,我后脑勺就是一麻。
这人浑身长满了“小肿瘤”,而且整个身体表面都是黑褐色的,远远看去,根本看不清五官。更让我觉得不可思议的是,他的动作极其缓慢,走路姿势也怪的很,就好似机器人。
我心里暗骂道:这他娘的是个什么东西!看着轮廓是个人,且不说外表的黑褐色小肿瘤和奇怪的走路姿势,要知道这是在河底啊!距离河面至少七八米,绝对不应该有人!
我心里寻思着,不管这是什么东西,暂且静观其变吧!其实也只能静观其变,因为供呼吸的管子根本不够长。
这时候,张凯龙已经完全失去了意识,身体也不再动,反倒让我省心了。
那怪人慢慢的向我这边挪了过来,差不多一分钟迈一步,这样估算的话,这三四十米的距离,至少得用一个小时。
总不能就这么等着吧!岸上人和洞里的人怕是都会等得不耐烦,犹豫了一下,我还是决定先把张凯龙送回到岸上。
一露出水面,就看到岸上的人满脸惊讶地看着我,足足愣了半分钟,副队长老郭才开口道:“小振……咋样了?张队没事吧?”
紧接着上来俩人,把张凯龙拉了上去。
“一言难尽啊!陈老三他们还都活着,只是困在了一处奇怪的空洞里,一时半会的也没生命危险,不过……”
我想了想还是没有把河底那奇怪的事情说出来。
“咋能把他们救上来?你……你能把缆绳栓到汽车上?”
很显然,老郭理解错了我的话,他以为陈老三和那几个蛙人都被困在了水下的汽车里。
“他们没有在汽车上……总之一两句话说不清楚啊!说着,我要来一把匕首,在左手无名指上划了一下,把带血的指头伸到了张凯龙的嘴里。
伴随着一阵咳嗽,张凯龙醒了过来。
第二次下河时,只有我一个人,这种情况下,人多了反而是累赘。
为了应对水下的状况,我让警察局来的技术人员把两条呼吸管接了起来,这样差不多就有八十米,足够我在水下用了。我又要了一把三十厘米长的匕首,以防万一。
还没有下到水底,我就看到了那个奇怪的人影,依旧是缓缓地朝着这边走来,没有快,也没有慢,再往他身后一看,顿时我又是一惊,这怪人身后几十米处,竟然还有两个同样怪异的身形缓缓地走来。
当时我的好奇心简直要膨胀了,与其着急地等上一个小时,还不如直接过去看个究竟,反正结果都是一样的。
这么想着,我就拉了一下呼吸管,朝着最前面那个怪人游了过去。
靠近不到十米时,我就停下了,确切说是吓得不敢再往前走了,因为我看清楚了这怪人身上肿瘤似的凸起是什么了,那竟然是无数的田螺。
可能有人会有误解,田螺不应该是生活在水稻田里么?怎么会出现在黄河里呢!其实所谓的田螺是对一类软体类动物的统称,河里的要比稻田里的多的多。
再看的时候,我就看出是咋回事了,这竟然是一个人的全身都附上了一层田螺,几乎是一个挨着一个。
卧槽!我暗骂了一声,下意识地后退了好几步。
换做是谁,看到这一幕也很难冷静,当时我都能感受到自己“突突突”的心跳声。这到底是什么人?怎么会出现在河底,而且浑身还爬满了田螺?
“田螺人”依旧不急不慢地往前走,好像对我的突然出现没有丝毫反应。
正常人是绝对不可能以这种状态出现在这种地方的,反过来推理,既然以这种状态出现在了这里,那就不是正常人,不是正常人又会是什么呢?
突然大脑如同划过一道闪电,难道是僵尸?
这么想着,再看向“田螺人”,走路的姿势和浑身那种僵硬的感觉,果然像是僵尸。
河底怎么会有僵尸呢?难道……
看着这僵尸的行走方向,正是朝着陈老三他们所在的洞口而去。
我有了一个大胆的假设,难道大桥塌陷以及十几个人被困在那奇怪的空间里,都是有蓄谋的?我是这么想的,这座黄河大桥刚刚建造了不到十年,本身又没有质量问题,况且今天只下了半个小时的大雨,也不可能对桥身造成危害。
大桥既然不是在自然状况下塌陷的,那一定是非自然原因。
我首先排除了人为原因,用张凯龙那句话说,但凡是人为的案子,一定会有某种动机,可把破坏黄河大桥整塌了,对谁都没有好处。
不是人为,肯定是别的原因,突然我就看到了那些附着在桥下石头上的“海带”,几乎桥身下每块大石头上都附着着一棵“海带”,其它地方则没有,这不应该是巧合吧?更让我疑心的是“海带”上一眨一眨的眼睛。
这么重大桥,如果正常塌陷,应该是“粉身碎骨”,可这座桥却相当完整,就好像是整体沉到了水底,最让人疑心的还是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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