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自己看错了,定睛再看的时候,只见河面泛着很大涟漪……
想了想还是不告诉他俩了,这几天怪事频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也许是我这几天太紧张,看花眼了。
总之,黄河是条很奇怪的河,每次断流的时候,河里总是一片片的,之前老庙村外那段河里突然断流就是这样,只有那几里的区域内没了水,其它地方水还是很深的。
看到这一幕,陈老三觉得很稀奇,这种场面在黄河上游是从来看不到的,上游的河段一般窄一些,两岸都是悬崖峭壁,但河水也深,绝不会出现一洼一洼的场景。
“靠河吃河可真不是件容易的事啊!”
看着黄河已经断流,捕鱼的小船只能搁浅在裸露的河床上,陈老三感慨道。
黄河里已经没有一艘船了,转悠了半个多小时,并没啥收获,我便让张凯龙去趟老庙村。
车开到村支部门口后,好几个街坊围了过来,王吉良听到声音也屋子走了出来。
“小振啊!事情查清楚了么?”
王吉良看到我后,立刻问。
“能确定发生这些怪事和黄河有关,已经有线索了!”
我这话前一半是真的,后一半是假的,撒个小谎也是为了让街坊们宽心。
“那就好!那就好!我已经在大喇叭里说了,让大家这几天无论如何,不要靠近黄河。”
我点点头,问王吉良:“王叔,那些被压身的街坊们咋样啦?”
“奥!刚回来时,都觉得很累,头有些晕,休息了一会儿就没事了,现在都成了惊弓之鸟!”说完,王吉良苦笑了两声。
我突然记起师父留下的几本书里说过,八字软的人就容易被脏东西上身。八字是软还是硬,在一个人出生那一刻就定住了,但是后天可以弥补。
有人带玉佩,有人挂小佛,其实都属于一种后天的弥补方式。
并不是随便一件挂件都能弥补一个人先天八字软的缺陷,还需要另外一个条件,那就是信佛之人要让高僧给这挂件开光,信道之人称之为开道,作用无非是让这件东西有灵性。
有人说一块好玉,可以识得自己的主人,保佑他躲过一次生死劫,千百年来这话被很多人误解了,所谓的好玉并不是指玉本身值不值钱,不管是和田玉还是新疆玉,如果没有高人开光,也不过是一块石头。
反过来讲,一块普通的玉,如果被高人开了光,那么在佑人平安这方面,就可以称之为好玉。
想到这些,我就对王吉良说:“王叔啊!再麻烦你用大喇叭说一下,让那些被蛊惑的街坊们每人准备一件小挂件,就算是塑料或木头的也没事,然后尽快赶到村支部来!”
王吉良并不知道我想干啥,但是十分相信我,所以先在大喇叭里喊完话,后问我原因。
我解释道:“咱们村里有八九百口子人,为啥只有这一百多个人被蛊惑了呢?原因应该很简单,那就是他们八字太软,我想让这些人身上挂上一件开过道的挂链,这样可以弥补八字先天的不足!”
几分钟后,街坊们陆陆续续的走进了村支部的大院,看到我后,脸上无不露出了憨笑。
“小振,回来啦!”
“小振来了,俺就踏实了!”
“就住在村里吧!别处去了……”
大家有说有笑,七嘴八舌的,好像一下子从之前的梦魇中走了出来。
我让大家先安静一下,然后说了说我的想法。
街坊无不拍手称好。
“让大家准备的挂件,都带来了吧?”
大部分回答“带来了”,有几个说没听明白王书记的话。
我又解释了一遍,说只要是随便一件小挂件都可以,哪怕是孩子拿着玩的塑料制品。
有几个听明白后,立刻跑回家拿去了,村子本身就不大,这一去一回也用不了几分钟。这时候,村北头的李婶红着脸,喊我过去。
“咋了李婶?”我问道。
李婶好像很不好意思,趴在我旁小声说:“俺怕丢了,想问问能不能换一件丢不了的东西。”
我也小声回道:“其实什么东西都可以,你是想用什么啊?”
“就用我和我闺女的内衣吧!这是随身之物,绝对丢不了……”
他这话刚说完,我就瞥了一眼站在他旁边的闺女。这女孩叫什么我一时忘记了,比我小三岁,身体已经发育的挺好了,所以开始戴胸罩。
我看她的时候,她也在怯生生的看着我,满脸通红,显然是听到了母亲的话。
“这倒是可以……不过要想开道,必须经过我手……你觉得合适么?”
一听我说可以,李婶哈的一下乐出声来,嗓门也不自觉的高了:“可以就行啊!不就是摸几下衣服么,别说衣服了,只要能救命,就是摸一下你婶子和我闺女都行!”
人群里顿时传出了哄笑声,有人打趣道“你愿意,人家陈小振还不愿意呢!不过……不过要是只摸你闺女,他也应该不会反对!”
这一下大家笑得更欢了,李婶也跟着笑,可把她闺女羞坏了,低着头一个劲的拉李婶的衣角。
回去的街坊很快就回来了,大家很自觉的围城一圈,排着队。我则盘膝而坐,一遍遍的念着“道光普渡经”,同时暗运体内的那股热流到手上,一件件的摸过递上来的挂件。
要说北方的老百姓,大都憨厚呢!我看到街坊们手里各式各样的挂件,差点忍不住笑了场,有的是几块钱一个石头饰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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