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寒凛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男人?
三番五次的为她出手。
可是,他是沧寒凛啊,沧寒族的世子,曾经带兵攻打玄溟族,手刃族长的仇人。
以前的种种像是烙印一般刻在她的心上。
在她的印象中沧寒凛是个十恶不赦的大坏人。
可是如今,她真的接触到他,却发现,似乎不太一样。
他并不是冷血恶毒的人,他表面上嬉皮笑脸,没个正经,还超级骚包自恋,可内心却是爱打抱不平的。
表面上很讨厌她,嘴巴恶毒的损她,可当她真正遇到危险的时候,他还是义无反顾的站出来,保护她。
这种感觉很陌生,很奇怪。
似仇人更像朋友。
夏诺儿说不清道不明。
玄溟雨看着沧寒凛英气逼人的气势,也是看直了眼。
没想到臭美的沧寒凛,也有这么男人的一面。
沧寒凛不知道此举让他的形象一下在两个女人的心目中高大了起来。
乔奕晴看到事情演变到这个地步,旋即开口命令:“放开他,让这群人赶快检查了走人。”
乔奕晴不想刚到上官族就惹麻烦,引起族人的注意,所有忍下怒火,退一步开阔天空。
沧寒凛窝火,不甘心的低吼:“怎么能轻易的放过他!”
夏诺儿知道乔奕晴不想惹麻烦,这么大群人已经够惹人注意了,再这样僵持下去,估计真脱不了身,旋即懂事的劝慰:“算了吧,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沧寒凛听当事人都如此说了,不爽的怒哼一声,松开了手。
士兵看到乔奕晴一个大男人居然如此懦弱,不屑的嗤笑一声:“哼,给我等着,敢动我,迟早会付出代价的。”
话落,士兵挥挥手,招着一群小兵气冲冲的走出了酒楼。
沧寒凛不服气的呸了一声,转眼望向夏诺儿:“女人长太美也是麻烦。”
说着,坐下来,没心没肺的吃起来。
夏诺儿此时却没有了吃喝的心情,一直被沧寒凛的行为和话语弄得神情恍惚。
玄溟雨倒是对沧寒凛刮目相看,难得的称赞一句:“相处这么多天,就今天像个男人。”
沧寒凛顿时不依了:“敢情以前我在你眼里都是女人?”
紫竹在旁边喂着宝宝,听到这话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玄溟雨也是轻笑两声:“不,你只是个不正常的男人罢了。”
沧寒凛不赞同的摇摇头,视线瞄了眼玄冰:“那才是不正常的男人。”
赫连狄森闻言,抿了口酒,看似无意却意味深长的插了一句:“要不了多久,也会变成正常男人的。”
沧寒凛没听懂,玄溟雨更没听懂。
只有玄冰握着酒杯的手猛然一滞,面色浮起一丝异然。
入夜,店小二为几位安排了房间,乔奕晴等人各回各家,各找各床。
由于房间有限,乔奕晴,宝宝和紫竹一个房间,夏诺儿和玄溟雨一个房间,其他三个男子一个房间。
本来玄冰百般不愿,但乔奕晴一句,不愿就滚,所以他只有忍耐下来,和沧寒凛和赫连狄森挤进了一个房间。
“喂,我先声明,我要睡床上,你们两个看着办。提醒一句,我睡觉喜欢抱枕头和被子,怀里没点东西不行,你们要跟我睡的话,做好让我抱的准备。”
赫连狄森闻言,一阵恶寒,“放心,我就睡在椅子上将就一晚就好。”
看着椅子和床都被人霸占了,玄冰敛眉扫向了床下的榻板。
“嗯,只有这个地方了,冰块,你也将就下吧。”沧寒凛说着一边宽衣,一边跳上了床。
玄冰无语,面无表情的看他一眼:“你们睡吧,我出去走走。”
说着,玄冰带着一身的冷气,走出了房间,看得沧寒凛一阵窃喜。
此时,乔奕晴的房间也陷入了僵局。
紫竹自然不敢跟乔奕晴睡同一张床,无论如何都要窝在椅子上将就一晚,而乔奕晴一直不同意。
宝宝都已经睡得扑哧扑哧的了,两人还在纠结睡哪的问题。
就在这时,脖子上的血葫芦倏然变大,飞了起来,只见豆豆和翠花顿时从血葫芦里滚了出来。
而后,他们满脸惊慌的爬起来,冲着乔奕晴飞奔而来。
“主人,主人,大事不好了!!!”
乔奕晴表情一滞,眼神闪过震惊:“怎么了?”
“你的相公不见了!!!”翠花慌乱的叫起来。
“什么!!!玄溟澈不见了!!!”
“是呀,这两天你叫我俩守在血河边,看着他,后来——后来——就不见了!”
乔奕晴急得皱紧眉头,大声质问:“怎么可能不见了,你们到底怎么看人的!!!”
“呜呜呜,都怪翠花,她要玩豆豆的小弟弟,豆豆不给玩,她就追着豆豆跑——”
豆豆抹着眼泪,哭起来,肉嘟嘟的身子因为抽泣,一颤一颤的。
“所以,你们就跑远了???”
乔奕晴此时此刻,恨不得掐死他们两个。
翠花低着头,撇着嘴,默认了。
“你们——你们——气死我啦。我现在要进去看看,必须把他找到。”乔奕晴气得整个人都要爆炸了。
说着,乔奕晴便是发功欲要进入血葫芦。
“砰——”
不料,乔奕晴刚要进入葫芦嘴,便被一道诡异的力量弹了回来。
“怎么回事?为什么进不去?"乔奕晴惊讶的瞪大眼睛。
翠花苦着脸,悲剧道;“他好用动用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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