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府夫人连忙抢先一步,抓住了她的手,仔细的端详她。
“几个月不见,青娘倒是越来越漂亮了,这次来看我儿,还带着这样多的礼物,真是有心了,是我的好媳妇。”
她这么说着,眼睛已经笑成了一条缝隙,对着穆泠娘嘘寒问暖。
看的一旁的知府蹙起眉头,叹了口气,不悦的说,“穆家是来看儿子的,又不是你的票友牌友,你怎得和人家小姑娘拉起了家常来了?真是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知府夫人闻言,也觉得自己有些失礼,连忙哈哈的笑了起来,“你看我,把这事情办得。来,儿啊,穆家的穆青娘,你的妻子来看你了!”
知府夫人把空间留了出来,穆泠娘朝着陈嘉思的榻坐了下去。
陈嘉思因为穆青娘离开,搞得有些失神,刚刚反应过来。
穆泠娘直接做在了刚刚穆青娘的那个地方,在陈嘉思的眼中,穆青娘与穆泠娘的身形重叠在了一起。
想来也是,这两人年岁相差不大,身形相仿。
只是这穆泠娘模样比穆青娘逊色了许多,即便这次穆泠娘已经花了大把的时间来精心打扮自己,依旧比不上素面朝天的穆青娘。
而穆泠娘坐了下去,周身的脂粉味儿朝着陈嘉思蔓延开来,穆泠娘刚刚坐下,还没有说一句话,陈嘉思先是打了个喷嚏,之后轻微的眯了眯眼睛,又吸入了一些脂粉气,下意识的用手捂住了口鼻。
“青娘,你好。”陈嘉思有着良好的教养,就算这胭脂水粉的味道浓郁,呛的他几乎呼不上来气,也没有过多的表现。
“这……那陈公子,你近日来,病情可有好转?”穆泠娘顾着刚才知府的警告,没有继续说着过门后,诸如夫君、相公一般的称呼,改口叫了陈公子。
“多谢,多谢青娘关心,我……咳咳咳,我……近几日承蒙大夫医治,病情……已……已经大有咳咳咳……好转了。”
陈嘉思真的不喜欢这种脂粉味儿,知府一家的婢女主母大多都是淡妆,就是顾及着少爷的病情。
谁知这穆泠娘事先没有查明这些事情,今日来更是打扮的花枝招展,浓妆艳抹的。以至于陈嘉思现今已经有些受不了,随身的婢女有些心疼,但是碍于身份也不好说什么,只能盯着这个穆家的小姐。
这即将过门的小姐姓穆,来的大夫也姓穆,都是一个姓,怎么会有这样的差别呢?
都是姓穆的,怎么不娶那个女大夫,而招来了这样不知所谓的小姐?
知府的婢女们现在,大多想的都是这个意思。看着少爷的痛苦的样子,真替自家公子心疼。
“陈公子,你咳嗽的这样眼中,怎得还说已有好转,这是哪家的大夫,竟然这样的不负责任?”穆泠娘看着陈嘉思快把肺都咳出来的架势,心下想着:咳的这样厉害,该不会真的得了急病?
知府心疼儿子,忍不住对她说道,“青娘,你今日的脂粉味太重,我儿有些不习惯,还是莫要再与他说话了。”
穆泠娘的脸瞬间涨红,加上她今日化了妆,现在看上去,就像桃子一般,还是烂桃子。
她在家中思考了很多的情形,却唯独没有料到这样一点,顿时有些不知所措。在众目睽睽下,尴尬的说不出话来。
知府夫人看出了这一点,赶忙上前解围,抓住了穆泠娘的手说道,“小姑娘第一次来哪知道这些规矩,走走,来我房里,我差人给你卸妆,顺便咱娘俩好好的说说话。”
说罢,知府的夫人拉着穆泠娘的手,急匆匆的离开了。
待两人离开后,知府示意周围的婢女,纷纷打开了窗子,将屋里的气味放了出去。
“真是一点规矩都不懂,来看病人,却浓妆艳抹的,不知道给谁看,真是的,原本以为黎先生的外孙女是多优秀的佳人,想不到是这样的庸脂俗粉……”知府叹了口气,看见了堆满礼物的桌子。
“礼数虽然有,但是穆大夫吩咐过,养病期间清淡为主,送来的却都是些油腻的糕点食物……也是失礼。”
知府摇了摇头,吩咐下人把礼物拿下去。
“呵,大夫也是姓穆,看来我们家和姓穆的,还真是有缘分。”陈思佳见周围的气味逐渐的变淡了,幽幽的说道,只是语气难得带了些讥讽。
时正黄昏,临水村内的劳作总是在不停的重复着,家家户户都升起了炊烟。
江家的马车背逆着夕阳,在临水村的道路上穿行,马车里的穆青娘一家,撩开帷幕,看着倒飞的景象。
就在马车路过了穆青娘的老房子时,刘家的几个兄弟们同时朝着那马车看去,正巧所有人都和穆青娘对上了眼。
穆青娘今日累了一天,又被江骁毓这顿折腾,有些疲惫,和他们对视之后,立即移开了视线,将帷幕放下。
“你们看见了吧,她现在都不正眼瞧咱们一眼呢,搬了家就是不一样啊。转眼就要撇清关系。”刘渠在家门口愤愤的说着。
“三叔你少说几句吧,你都在小贱人那里栽了多少跟头了,人家攀了高枝,和咱们能一样嘛。”
王二丫也在一旁添油加醋的说着酸话,不时还咒骂着,这间屋子太小,建的也马虎,自己好像是在睡牛棚一样。
刘洋在院子里放好了桌子,示意王二丫来帮忙,顺便瞪了她几眼,暗示她别再继续说了。
王二丫完全不领情,又自顾自的说了起来,“你瞪什么啊,我还偏要说呢!人家把咱们这个家搞得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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