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的功夫,医馆的药童送来了珍珠沫人参茶。
穆青娘没有推辞,自己经历了这么多事情,只有这件事,才真正的让她有些心有余悸。
她摒弃了无关紧要的心思,一口气喝光了茶,终于感觉精神气力都恢复了一些。
“陆大夫,这段时间实在是不好意思,连累你受了这种祸事,实在是对你不起。”穆青娘对着陆梓拱了拱手,表示了自己的歉意。
“穆大夫哪里的话,这是祸事自己找上了门,这种事情,换在平常也是有可能发生的,不算什么。相比于这个,我更好奇的是,知府家的少爷,到底是得了什么样的病症呢?”陆梓根本没有往心里去,反倒好奇,这知府少爷的情况究竟是有多么的严重,居然会让知府的下人们不惜当街掳人也在所不惜?
穆青娘苦笑了一声,摇了摇头,心想:到底是个大夫,对疑难杂症更加的感兴趣。
“倒不是什么罕见的病症,不过这位病人的情况有些棘手……”
穆青娘想到这里,一瞬间脑海中又浮现了那个带着病气,说话温柔的脸——属于陈嘉思的脸。
她连忙稳住了心神,缓缓道,“这位病人,天生带有心疾,又在前几日受了风寒,并没有得到及时的医治,以至于病情有些加重,病人也越来越虚弱,这才有了这几日的事情。”
穆青娘说的很详细,把陈嘉思的病史和病因都一五一十的说给了陆梓父女听,也巧妙的隐去了自己在知府遭遇到的事情,只是说情况紧急,自己有些心乱而已。
“这我就不明白了,一般医馆里都有治疗心疾的处方,其中不乏有些药方的奇效,如何会让一个年轻人严重到这种地步。况且穆大夫研制的新药,都是有专门针对病症特效药,也不能治疗心疾,这知府一家人是怎么想的,当时还要强买,这种病症,就算是把我们医馆所有的药都卖给她也没有任何的效果啊。”
陆梓有些不明所以,甚至还觉得这种情况有些滑稽。
“这还不简单啊,知府的儿子,当然不是普通郎中大夫能看的,他们听说我师父的大名,又听说我师父有特别神奇的药,就直接过来了。也不管具体药效什么,直接就要强卖。估计他们认为我师父的药就像仙丹一样,能治百病呢。”陆茹沫适时的补充着,正好对应了知府之中众人的想法。
穆青娘想想,觉得也只能这样解释了。
“你看我师父都觉得我说的是对的了。”陆茹沫肯定的说着。
“穆大夫一路劳顿,也是十分的辛苦,现在这等模样,依我看来,该是回去好好休息一下为好。”陆梓说完这话,对着左右吩咐了一下,那下人急忙退下,去了后门,应是去牵了马车。
“如此,我们却之不恭,还请陆大夫保重自己的身体,我这几日都去知府府邸看病,已经向他们说好,应当不会再来这里骚扰你们了,请一定要保重自己。”
随后穆青娘带着阿水走到了后门,两人上车坐定,朝着临水村的方向行进着。
这几日都是在医馆里和阿迁一起回来,今日早点回来也好,自己在家里迎接他是最好的。
穆青娘这样想着,马车行进了几步,却停下了,她撩起前帘,听到车夫却有些疑惑的声音。
“穆大夫,刚才,我在赌坊的窗户那里,好像看见了你邻居家的那个小儿子了,你要不要看看是不是?”车夫马鞭指了指不远处的赌坊。
顺着马鞭的方向,透过赌坊的窗户,确实正看到了刘渠在赌桌上,和旁边的一众赌徒吆五喝六的,声音大得出奇,俨然已经成为了这个赌坊的常客。
穆青娘面色铁青,眼中尽是冷漠。
“呵呵,不就是他嘛,刘大娘家里最好的儿子呢……”穆青娘言语带着讥讽,阿水好奇,也将脑袋凑了出来,穆青娘急忙捂住了他的眼睛。
“小孩子不要看,这里不是你应该了解的地方,现在是,以后也是!”穆青娘出奇严厉的说着,阿水连忙听话的点头应是,再不对那地方好奇了。
穆青娘又重新的坐在了马车里,“接着走吧,里面是谁对我来说不重要,我现在需得马上回去了,有劳你了。”
穆青娘声音和平常无异,马车也继续行进着,只是她眼中尽是冷意。
为何刘渠自甘堕落,甘愿成为这沟渠之水呢?还是说,这才是他的本来面目?
她倒是高看了他。
马车很快就到了临水村,穆青娘母子急忙回到了家里,趁现在阿迁还没有回来,她赶紧准备晚饭。
等事情做完了,她要尽早去制药空间里,陈嘉思的病需要一个系统的治疗计划,肺源性心脏病在她看来并不是什么顽疾恶症,需要早日的治好那个人,然后从此后避免和那个人见面才好。
对于陈嘉思,无论如何,她心里总是有一个疙瘩。
太阳随着时间的推移,渐渐落下,时间来到了傍晚,穆青娘准备了一桌子的晚饭,和阿水两个人在门口,等着阿迁回来。
和平常一样的时间,在太阳落山之前,阿迁回到了临水村,他下了车,和车夫道别后进了院子。
穆青娘欢喜和阿迁打了声招呼,阿迁身体却停顿了一下,随后又恢复了正常,和穆青娘打了声招呼,就直接进到了屋子。
“快去洗手,准备吃饭了。”穆青娘喊他。
阿迁习惯性的洗了洗手,却一言不发的坐到了桌子前。
“阿迁,你怎么了?是不是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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