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镜中的自己,仿佛,这面镜子里面的自己,就好像,是真的自己一样?这一颦一笑,都……不都是自己梦寐以求的么……
原来,自己只不过是一个镜子里面的人啊。
看着眼前双眼渐渐恢复了神采,眼神变得灵动,仿佛换了一个人一般的海lún_gōng主,蓝渊呼了口气,擦去了额头上的汗水——“呼,终于搞定了,这不可或缺的一枚棋子。”
如释重负一般,看着远去的母女两个,蓝渊接着,走回了自己的房间,看着台子上那一架钢琴。
如同经典的谍战片一样,轻轻在钢琴上,按下了两个和弦,一旁的墙面缓缓凹陷,然后平移到了一边露出了一间黑乎乎的小房子,从中,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声音。
“咳……你看起来,还是这么有精神啊,蓝渊。”一道声音响起,苍老,而且……而且痛苦,就好像在受着什么不可言说的折磨。
“你也一样啊,即使这样了,不还是那么有精神,倒是有心情,在这里和我说闲话。”
缓缓合上了琴盖,蓝渊转头,看向了一边上的小房间。
一台煤油灯,就好像是被一只看不见的手点燃了,瞬间腾起了火焰,一如既往的幽蓝色火焰照亮了整个房间——
一只巨型的蠕虫,身边长着一对对猪蹄,一张人脸在虫子的前方,就好像是正睡得香甜,一边,从那张嘴里面,喷涂出来许多的丝线,到房子的四处。
那张人脸,是一张美艳得不可方物的女人脸,就连脸上的美人痣,都一清二楚。那张脸,就被几根毛线,牢牢地缝在了那头蠕虫的身体前方,随着蠕虫的蠕动,不住地扭曲,扩张,表情,诡异地笑着。
而一旁,一只巨型的茧正在收缩,里面,赫然可以看出一道人形。
“诶呀呀,这不是当初,谱写出了多少令人疯狂的歌曲的艺术家……想不到啊想不到,大家都以为你疯了,死了,自杀了……谁能想到,被我困在了这里。”蓝渊走近了那个巨型的蚕茧一般的事物,看着里面那个骨瘦嶙峋,皮包骨头,眼窝深凹就好像是一个骷髅一般的人。
“呵,那又怎么样……你的计划,还不是一直到现在,都没有什么起色……你以为靠我的曲子,就可以让皇室堕落?这个事态的发展,可不是在你的意料之中的,刚才你弹我的曲子,还要比我更胜一筹,可真是……讽刺啊,蓝渊——会员?我们不可名状俱乐部的会员……想不到,你居然会想去干一些如同下水道里面的老鼠一般的事情……”
嘲笑着蓝渊,那人丝毫没有注意到,蓝渊的神色,已经开始变化。
“是么……下水道里的老鼠?你这个疯子被皇室令我关在这里,永无天日,不还是活得挺滋润?”哈哈笑了一下,蓝渊随手抓住了一根细绳,缓缓收紧,无数根带着倒刺的丝线,勒在了那人的身上,顿时,偏偏血痕涌现。
“啊!放开,放开,不要,不要拔出我的舌头……”惨无人道的声音响起,仿佛魔怔了一样,那人不停地挣扎,然而,越挣扎,也就越痛苦,但是……为什么如此,有些人就是要挣扎,为了无可预测的希望?或许吧。
松了松手,随手带上了暗室的门,里面的嘈杂与嘶吼,也一并被关在了门后。
“呵……真搞不懂,为什么你们要把信仰,放在那种长满触手和肉瘤的神灵身上?或许是你们的奴性吧……不可名状?呵……”
扬了扬身后燕尾服的燕尾,从一旁拿起一顶礼帽戴在头上,显得有些滑稽,又有些诡异蓝渊向着原处走去……
……
太子的住处。
华丽的房屋,美丽的花园,路的两边,站着清秀的小丫头,身上穿着女仆的服饰,恭敬地欢迎着两边来往的客人,端茶送水。
大门缓缓被两个壮汉打开,王后一反常态,脸上挂着和蔼的微笑,海lún_gōng主也是脚步轻盈了不少。
一个脸上带着小胡子,戴着一副眼镜,身上穿着金边的华丽服装的男子走了出来,看到了走来的母女,脸上露出来虚伪的“欣喜异常”的笑容,看着几人,好似阔别许久的孝子和慈母一般。
但是,无论是从刚见到这个人的第一感官,还是这个人脸上抽动的肌肉,都让人觉得,这是一个虚伪,但是……却没有把虚伪练到家的人,这是一个察言观色还不如一个仆人的王子,他,就是二王子。
“母后……请问,那个不识好歹的小小伯爵,有没有答应您的定亲?如果他还是那么一副……”
“好了,不要说了。”好像是在听到了‘不识好歹’四个字以后,心中有些不舒服,又好像是心情不哈,王后直接一句话,便是打断了眼前这个王子的话。
“是……”察觉到了什么,王子不再说话,就看着自己的母亲想着大厅里面走去。
“母后,是心情不好么?”二王子凑上,心中有些忐忑。
“没你的事,老二。”海lún_gōng主努了努嘴,轻蔑道。
“哼,你一个棋子,有什么资格……”就在二王子即将把话说完,便是收到了母亲一道有些严厉,有些吓人的目光。
“我和海伦的事,可还用不着老二你来管,你只需要专注继承你的皇位,后面的事情,我会为你做好铺垫,先去喝下午茶,有什么事情,等一下再说。”
皇后的声音很平淡,可以说,有点像是一个机器人,但是,其中警告的色彩,溢于言表,使二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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