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气息含着一丝尼古丁,犹如迷迭香一般,似是能蛊惑人的心智。
江柔心跳的很快,脸蛋红扑扑的,似是被万千铁骑踩踏而过。
碾碎的她的理智,引诱着她沉沦、贪恋……
可看到男人那双清冽阴翳的凤眸,江柔狠狠咬住男人的唇,猩甜的液体在彼此唇舌里蔓延,男人狠狠皱眉,嘶了口凉气。
“够了薄景尧!”江柔用尽所有的力气低吼出声,漂亮的脸蛋被泪水渲染,犹如梨花春带雨,楚楚惹人怜。
薄景尧轻眯起的凤眸,迸发出危险寒意:“怎么?不是怪我没有满足过你吗?现在我如你所愿,你又想耍什么花招?”
“我是想你把我当你的妻子,不是让你把我当那种女人……”江柔掐着掌心,哽咽抽泣着:“如果你只是睡我,睡完就扔。那又有什么意义?”
男人盯着她的目光深沉,意味不明地呵了一声:“你可真够贪心啊。”
松开江柔,薄景尧起身便进浴室。
“景尧。”
江柔唤了声他一声,正要说什么的时候,男人头也不回的撂下一句:“既然不愿意就算了,我再饥不择食也不至于勉强你。只是江柔,再敢胡乱撩拨,下次可没这么简单!”
男人一番警告,江柔俏脸僵了僵,仿似置身于火海冰山,来回交替。
既是尴尬,又是难堪。
但她想说的是,让他把还捆着她手的皮带给解开……
听着浴室里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江柔心情复杂极了。
薄景尧洗完冷水澡出来,江柔蜷缩着小小地身板躺在床里已经说了过去。露在被子外面的双手,还被皮带捆着。
褪去平日里吊儿郎当的男人,面容冷酷。眸色轻闪,薄景尧就过去替她把皮带解开。
长指不经意碰到她手腕里的银表,表圈滑落,一条正中大动脉,愈合已久的刀疤映入薄景尧眼帘。
俨然是割脉自杀才会有的刀疤……
薄景尧稍显惊讶,不由想起了半年前纪云给他的那份资料,关于江柔的关键词。
孤儿院-贫穷-医院-抑郁症。
没有被接回江家前的江柔,是个贫穷资优生,从初中开始便一边上学一边打工兼职。
被接回江家后,她又曾多次出入医院,长期服用一种名叫单胺氧化酶的抗抑郁症的药物。
底子很干净,足够让人心疼。
但这样的身世,也极其容易被拿捏利用!
譬如,这条她自杀反抗后留下的刀疤,就完好的证明了犹如蝼蚁的她,在权势跟前,是有多不堪一击!
薄景尧敛了情绪,正待起身,原本熟睡的女人忽然间哆嗦了下,小脸泛白呢喃哀求:“不要……求你、求你放过我……”
哽咽的声音似曾相识,薄景尧眉头紧紧皱起,他目光深沉的盯着江柔的脸庞,似乎想从她的脸上看出点什么。
却又觉得匪夷所思。
怎么可能是江柔?
“江柔。”薄景尧沉声唤了她一句,江柔却又沉沉睡了过去。若不是眼角的泪,泛着晶莹。
刚刚的一切,好似都是他的错觉……
薄景尧拿起放在床头柜上的烟,在沙发里坐下后,便叼着烟点了根,迟疑着拨出一个号码:“江柔的身世,再查。去年1月12号,她有没有出席过巴菲尔假面舞会。”
无论,是不是猜测,薄景尧都不会放过找到那个女人的机会。
除了愧疚,她还拿走了一样,对他很重要的东西!
……
第二天中午,裴婉华还是坐不住来医院探望薄景尧。
细细询问了一番后,又含泪指责他:“你这孩子,都让你开车小心点,你非不听。好在这次只是轻伤,不然你让妈怎么办?就不晓得爸妈多担心你的吗?”
“好了妈,只是个意外,又没什么大不了的。你儿子我命大,不会有事的。你别哭了好吗?不然不知道,还以为你儿子死了,你才那么伤心。”
裴婉华嗔了他一声:“你这孩子,怎么说话的?吐口水重新说过。”
薄景尧搂着她的肩膀:“我重新说,我命大,没事。你别哭了,不然大哥知道了,回头又得说我的不是了。”
裴婉华板着脸:“你要是能懂事点,你哥他能说你?”
说是责怪的话,却没有半点责怪的意思。
薄景尧举双手投降。
裴婉华训斥完了,又对江柔道:“你这几天就在医院里多多照顾阿尧,公司里的事,就先别管了。最主要的是,是阿尧没事才行。”
薄景尧看了眼低眉顺目答应的江柔,皱眉拒绝:“妈,我没事,用不着她……”
“这事你就听妈的。”
裴婉华态度坚决:“你年纪也不小了,是该生性点。既然你现在受伤,那公司的事,你也先别管了。趁着这个机会,你跟小柔好好培养感情。你们结婚也快半年了,妈耶没什么奢求。只是我现在还年轻,你跟小柔能早点生个孩子,为我们薄家添香火就好。”
“才半年,急什么啊?大哥跟大嫂都……”
“你别说你大哥,你要有你大哥一半长进,我也不要求你这么快生了。但你能吗?”
薄景尧完全没法反驳,毕竟他可是个只懂‘吃喝玩乐’二世祖。
生意上的事,与他何干呢?更别说,是跟他那商业天才的大哥比!
他眼底深处的阴沉无人可察。
交代完,裴婉华又念叨了几句,医生来给薄景尧打针,裴婉华这才准备离开。临的时候,她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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