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初月回到家的时候,果真瞧着已经给有人文风赶来,不要参加他们的这个计划了。
雅仁和谢安都是气的吹胡子瞪眼,可初月却觉得这本就是人心所在。人心是一种时而会温暖极冰,时而又会寒凉热血的东西。
所以初月叫手底下的所有人,包括谢安和雅仁在内的人,全部都不许为难这些想要退出的人。
她将最大的善意给予所有人,不求回报些什么,只不过是因为大家都只是希望过得更好罢了。
但是有要退出的人,自然也有来安慰鼓励初月的人。
初月甚至都不太记得请那些人平日里和自己有什么交情,可她的身边始终围绕着一群人,安慰着她,也鼓励着她地告诉她,他们相信她,也相信谢司云。
又是忙碌到了半夜里,好不容易耳边清净了,初月却是一点儿都没有心情睡觉。
不知谢司云在牢中如何了,平日里瞧着他虽不说娇生惯养,可那大牢的罪是怎么都没有受过的。如今骤然入狱,若是被玉足给虐-待了,可怎么是好?
想着,初月便也觉得,反正是睡不着,干脆就起了身。
今儿的天气不算太好,有月色,却被笼罩在一层雾蒙蒙的云气之中。分明是快要入夏的天儿,夜里却还是冷的让初月不自觉地打了个寒战,拢了拢衣裳,这才往外走去。
珍珠村不大,不管白日里如何热闹,此刻的深更半夜里头,也总是安静的仿佛这世界只剩下了初月一人“悉悉索索”的脚步声一般。
她朝着他们的珍珠水田走去,那些珍珠蚌是他们最后的希望了。
朦胧的月色之下,海面上也像是起了一层雾一般地让人看着格外地不真切。
珍珠蚌在夜晚总是要比在白日里活跃一些的,被圈养在那一方水田的珍珠蚌此时此刻正微微地张开蚌壳,便是只有一点点的月色,也足以让他们吸收了。
初月伸手,发觉海水冰冷。却不甚在意地拿了一枚珍珠蚌来,仔仔细细地瞧着:“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呢?为什么总是不能成?”
初月仔细地看着那珍珠蚌,发觉那是一颗已经怀了许多卵的母蚌。卵的数量并不多,但是就目前初月能看到的而言,这些珍珠卵在母体的质量都还不错。只是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这些卵很有可能如同他们最近所有的实验一样,在脱离母体之后,就会纷纷不知为何地走向死亡。
他们也曾试验过,在母蚌生了之后,将那些小幼虫移出母蚌所处的环境,重新圈一个地方养殖,却发现仍旧不行。
初月也不知道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为什么尹老先生在水缸里养殖甚至无需将母蚌和幼虫分离就能成功,可是在这大海之中养殖就不能成呢?
等等……水缸?!
初月似乎忽然就意识到了什么。
其实尹老先生自己也深陷其中,可这不就是问题所在吗?她只需要弄懂,尹老先生在水缸里养殖和在海水之中养殖,究竟有几处差别,然后再多做几次试验,不就知道究竟为什么不能成功了吗?!
真是当局者迷啊!
初月倏然站起身来,却因为太过于激动了,所以加下一下子失去了平衡——
“啊啊啊,完了完了!”
这可是在海边啊,他不仅要栽跟头,还有可能整个人都要湿透了!初月真是觉得自己是个蠢货啊!
而后就感觉到,有人一把拉住了她——
“谢司云!?”
她惊讶地抬起头,却看到了齐铎微微皱眉的脸:“你没事吧?”
是他啊……
是啊,谢司云怎么可能这时候出现在这里呢?
初月站稳了身体,忙将自己的手从齐铎的手中抽了出来:“多谢了。”
齐铎耸了耸肩,似乎意有所指地瞧着初月:“你……将我当做了谢司云?”
是吗?初月这才意识到,好像她已经习惯了,不管她每一次记出什么事情,都有谢司云在场。而且不得不承认,好像每一次都是谢司云将她从危难之中救了出来!
低了头,初月的心情有些复杂:“抱歉。”
齐铎却摇了摇头,而后轻咳一声:“我也很担心他。”
初月这才反应过来什么一般,抬起头来疑惑地看向了齐铎:“这大晚上的,你怎么在这?”
齐铎刘伟挑眉,反问初月:“你怎么在这?”
初月真是不喜欢和这男人如此说话,却到底知道,他们如今最重要的事情可不是吵架:“我睡不着,所以出来走走。”
齐铎略微颔首:“我也是。”
初月怎么觉得……可能从自己刚出房门的时候,他就跟上了自己呢?
当然了,这只是一种没有任何依据的感觉而已。
初月实在是不想和齐铎争辩什么,只是有些颓然地靠在了一旁的礁石上:“早些回去休息吧,这么晚了。”
齐铎也是铐子啊了初月的身旁,不曾听初月的话:“你方才这么激动地站起来,是要做什么?”
行吧,反正睡不着,能有个人闲聊也行。
初月低了头,神思却飘向了远方:“我刚才突然想到了什么,所以想回去看看尹老先生的笔记。说不定能找到更好的方法,所以一次啊不小心……”
“哦——”
齐铎微微点头,打断了初月的话,言语之中仍旧是对初月的不满:“所以你的相公谢司云,如今在大牢之中受苦,可你居然还在想这些事情?你当真是唯利是图,六亲不认啊!”
行吧,反正齐铎
喜欢珠光宝妻致富记请大家收藏:(m.iuu123.com),爱优小说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