叩叩叩!”
冥北霖正拥着我歇息,这门外头就传来了叩门声。
我立刻抬起眼眸,朝着门口望去,开口便问:“谁?”
“冥夫人,贵哥回来了,想让神君,去瞧一瞧,他备好的东西!”门外传来的是鼠可芸的声音。
之前,她们不是说,鼠贵去替冥北霖办事儿,要过几日才回来?如今,刚过了正午,没有想到鼠贵就回来了?
我赶忙要起身,冥北霖却将下巴抵在我的肩头,轻轻的蹭了蹭,似乎还不愿起来。
“小贵儿回来了。”我侧过头,同他说道。
他的目光有些慵懒,嘴里低低的说了一句:“回来的真不是时候,本神君现在困倦的很。”
冥北霖说完,便将脸贴在了我的手臂上。
“你不是让小贵儿,替你去办事了么?不起身去瞧瞧,他办的如何了么?”我说着,将一旁的衣裳,给捡了起来,然后便穿上。
冥北霖则是慵懒的打了一个哈欠,我也将他的衣袍拿起,替他好好穿戴起来。
他任由我帮他穿戴,抬抬手脚配合着。
“夫人若是日日,都如此尽心伺候,当然,和今日一样“好学”该多好?”听着冥北霖说的这话,我便回想起方才,自己听着他的话,主动迎合的画面,顿时,羞的不敢抬头。
“明日,再教你些有用的。”他说完,替我将乱发捋顺。
“去外头看看吧。”我不等他把这些话说完,就拉起了他的手,朝着门外走去。
冥北霖嘴角含笑,跟在我的身侧。
打开门,就见鼠可芸微微俯着身,还在门外候着。
“可芸,小贵儿在何处?”我开口询问。
“冥夫人,神君,贵哥如今就在正厅,贵哥弄来了好些铜镜?”鼠可芸回着话。
“铜镜?”我听了,侧目看向冥北霖。
冥北霖牵着我,就朝着回廊走去。
待我们到了正厅,我便瞧见,正厅的地上,放着几十面铜镜,而鼠贵却不在此处。
“神君,神君,您瞧一瞧,这些够不够?”鼠贵的声音,从正门处传来,他的手上,还捧着一面大铜镜。
因为他的个头小,故而,抱的十分吃力。
冥北霖的目光,在这些铜镜上扫了一眼,便开口询问鼠贵:“多少?”
“一共一百面铜镜,这些马车上已经堆不下了,故而,小的先拉回来安放这。”鼠贵将手中的那一面也放下。
这些铜镜又厚又沉,鼠贵放下之后,再度转身去拿其它的。
“夫君,要这么多铜镜做什么?”我一边问着,一边疾步朝着正门外走去,打算帮鼠贵一起扛镜子。
冥北霖当即抬起手,示意我后退,而他,双手轻轻一旋,一股子寒气瞬间袭入马车之中,紧接着,那一大堆的铜镜便悉数从马车之中飞出,朝着那正厅里就“飘”去了。
鼠贵和我,纷纷看向冥北霖。
“你不能动用灵力术法。”我赶忙开口阻止冥北霖。
冥北霖却只是淡然道:“不过,只是小小术法,无事的。”
说完,他又望向鼠贵:“你必须加紧时间,若这马车装不下,便换一辆大些的,总之,铜镜一面都不能少。”
“是!小的这就再去弄些回来。”鼠贵说完,就爬上了马车。
鼠可芸立即伸出手,给鼠贵擦拭汗水:“贵哥,你路上小心些,记着?”
鼠可芸的话还未说完,鼠贵就立即驾起了马车,疾驰而去。
冥北霖则是对鼠可芸说了一句:“他不过是去收些铜镜,你无需忧心。”
说完,冥北霖就牵着我,回到了正厅里。
他用术,将这些铜镜通通弄到了后院,一一排开,好似要将这些铜镜,好好的晒一晒太阳。
“夫君,你弄这么多铜镜来,究竟是做什么的?”我实在是瞧不出,这铜镜之中,有何玄机。
“自是对付那些妖物的。”冥北霖说罢,视线又撇向了凉亭前的玄凌。
如今,快要如春了,太阳烈了些,玄凌大汗淋漓,额上的发,一片片的被汗水打湿,贴在脑门上。
冥北霖只是瞧了一眼,并未说什么,而自今日开始,冥北霖便开始日日给这些铜镜晒太阳,而鼠贵,弄来的镜子将整个内院扑的满满当当,就连回廊上也都摆满了。
我每次经过回廊,看到这些镜子,便要沉思一会儿,只可惜,自己不够聪慧,一直想不明白,这么多铜镜,冥北霖究竟打算如何用。
虽想不明白,但既然冥北霖要了这么些东西,便自是有用处的。
终于,这朝拜妖王的日子也倒了。
白日里,外头,便开始放起了炮仗,就好似过年一般热闹的很。
若非知晓今日是朝拜妖王的日子,我大抵会觉得十分喜庆,也乐意出去走走。
冥北霖这几日,不是晒铜镜,就是在屋内打坐,身上的伤口愈合的极快。
不过,今日看他准备夜行的黑色衣袍,我依旧忧心忡忡。
“夫人?”冥北霖穿好那衣袍,回过身来,看向我。
见我还在发愣,他便抬起手来,在我的额上轻轻一拍:“怎么了?”
“你打算,今夜朝拜时动手么?”我凝望着冥北霖,不安的问着。
冥北霖点了点头,然后,便将手抚在我的脸颊上。
“放心,我去去就回。”冥北霖说的很是轻松,就好似,只是去办一件小事儿一般。
我凝望着他,良久才应了一声“好”。
“夫人,之前我对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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