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北霖听到我如此说,也不在意,依旧动情的亲我。
“神君?不,夫君。”我的脑子里乱糟糟的,想起身,又觉得,头疼的很,还有些晕眩。
他利落的,翻上我的身,便继续亲吻我。
“夫君?”我努力的回想着,自己何时同他回的屋,进屋之后,我们是否谈了什么?
结果,不等我回想起来,就觉得身体被牢牢箍住了,索性,他极近温柔,让我能彻底放松下来。
“砰砰砰,砰砰砰。”
正是沉沦之际,门外却在这时候传来了敲门声。
“滚!”冥北霖顿时冷叱了一声。
“鲲神大人,那位老先生方才睁眼了。”门外,传来了鼠贵唯唯诺诺的声音。
我一听,顿时瞪圆了眸子,冥北霖也露出了惊疑之色。
他伸手,将我地上的衣裳捡起,自己穿上了衣袍,便又替我将乱发捋好,扶着我下了床榻,将木门打开。
门外鼠贵低垂着脑袋,听到推门声这才抬起头来。
“鲲神大人?”他望着我们的脸,似乎看出了什么端倪,硬生生的说了一句“打扰了”。
这一句“打扰了”,让我的脸颊,再次变得滚烫,好似被看穿了一般。
冥北霖立刻牵着我,就朝着师父所在的房间走去。
师父屋内的饭菜早已撤下,此刻,鼠湘湘正在师父的床榻边上守着。
“师父?”我走近床榻,果真看到师父的眼眸是睁着的,只是他的眼中无比空洞,好似没有灵魂的木偶一般。
“师父?我是夕颜啊?师父?”我再次开口呼唤道。
冥北霖则是将手搭在我的肩上,关于师父的情况,冥北霖从未与我探讨过。
“你们先出去。”冥北霖对鼠贵和鼠湘湘说道。
他们兄妹立刻退了出去,屋内只剩下我和冥北霖。
“夫君,你能看出,我师父这是怎么了?是不是丢了魂魄?”我转过身,仰起头来,望着冥北霖,焦急的询问着。
冥北霖垂目看着我,眼神很是复杂。
“依照你师父的情况,就算不取出鲲隐鳞,迟早是“留不住”的,你应该知晓。”冥北霖与我对视,此话已算婉转了。
我听着,木然的点了点头。
在山上的寺庙里看到师父时,我就觉得,师父已活不长久,这些日子,师父更是像一具尸体一般,没有半分的活气。
“别急,或许还有其它法子。”冥北霖见我神情落寞,立刻开口安抚我。
我木然的点了点头,再望向师父时,发现师父双目圆瞪,正死死的盯着我。
而他的眼角处很快,就淌出了一行血泪。
“师父!”我惊呼了一声,立刻俯身。
“药,药?子衿给的药呢?”我望向冥北霖问道。
冥北霖立马转身,在一侧的包袱里寻出了药来。
而师父,却在此刻,好似“活”了一般,一把紧紧拽住了我的手腕。
“师父?”我的心头一颤,目光紧盯着师父。
师父的身体却开始痉挛抽搐,冥北霖将半枚药丸塞入师父的嘴里,师父才猛然一缩脖颈,安静了下来。
那紧紧抓着我手腕的手,也瞬间松开了。
“师父?师父?”我又低低的呼唤了几声,师父也再没有了反应。
“你师父的情况,很复杂,不过,我会想办法的。”冥北霖开口安抚我。
“夫君,师父的身体里,还有你的鲲隐鳞?”我抿着嘴唇,希望早些将鳞片还给冥北霖,可是依照师父如今的情况,鲲隐鳞一旦取出,必定会断了气息。
“我不急,夫人也莫要焦急。”冥北霖捧着我的脸颊,温柔的说着。
我听了,甚是感动,只是心中的愧疚也跟着加剧,下定了决心,如今到了“风霖菀”,那便要开始想着如何医治师父。
“今夜,我们一道出去,替你师父多买几身衣裳吧?”冥北霖望了师父一眼。
此刻,师父的衣襟领,都是湿哒哒的一片。
他的身上太过炙热,冥北霖让鼠贵打了冷水来,亲自替师父擦身,换了一袭干净的衣袍,并且特地叮嘱鼠贵,不能再给师父盖被褥了。
我看着师父身侧厚厚的被褥,想着,师父方才大抵是因为体热,才猛然睁开眼眸。
“是,小的方才见,老先生的披风单薄,故而才?是小的大意了。”鼠贵垂头说着。
“你也是关心我师父,何错之有,只是我师父体热,必须着衣单薄,吃的也需寡淡。”我同鼠贵仔细说着师父的需求。
鼠贵连连点头:“冥夫人您放心,此事,小的必定谨记。”
“那便多谢你了。”我冲着鼠贵道谢。
鼠贵赶忙摆手,说这些都是他应该做的。
“鼠贵,今日你说,这“风霖菀”的人,都是夜里出来走动对么?”冥北霖打断了我同鼠贵的对话。
鼠贵点头,说是。
冥北霖又朝着屋外看了一眼,如今外头,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我们恰好可以出去探探情况。
“本神君同夫人出去一趟,他们都有劳你看顾。”冥北霖望向鼠贵。
“是!鲲神大人放心。”鼠贵低头很是诚恳的回应着。
冥北霖走到包袱边上,拿上了一件厚披风,披在了我的身上,这才牵着我的手准备离开。
鼠贵跟在我们的身后,一路送至府门口,看到我们往小道上走,还忍不住提醒我们要小心些。
我颔首点头,冥北霖则是脚步极快。
“夫君,你慢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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