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梦了我。”我说,“我现在可能明白了些东西。”
“不是你现在可能明白了些什么东西,郭迁,你要相信每一次跌倒都是为了让你靠近地面,熟悉自己的根本,看看自己的脚印。”范老师的身体早就痊愈了,但是他为了陪伴我,多申请了半个月的修养期,“你第一回醒来,我就看出你的眼神儿变了,不能说变的澄澈,但总比之前要清明了许多。”
“谢谢。”
此后我二人又迎来了多半日的沉默,除去互相打趣吐槽一下各自的饭菜,并无更多的交流。
那个梦境,究竟意味着什么?这段回忆,我哪里没有读懂过?
当我说“春天不远了,但是她没来”让许多孩子害怕而哭泣,让许多老师因为过去的经历而哭泣,让我因为伤害了别人而哭泣的时候,春姑娘留着泪说:“她虽然没来,可是她不远了,她一会儿就来。”
就是在那个时候起,我接受了冬爷爷永远无法彻底地取胜,春姑娘早晚能赢这一理论或事实。
“主上。”
“廉颇?”
世界重归意义。
人生再次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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