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小爷还算镇定:“没有。”
冷月笙则手捂着胸口,动作有点夸张了:“我还以为你是被人附体了,吓坏我。”
唐煜则淡淡出声:“有外援。”
白慕岑:“嗯。”
冷月笙:“那你怎么不提前跟我我们说一声?”
白慕岑侧头扫过两人面上:“我以为你们神通广大,什么都知道呢。”
冷月笙:“再神通广大也是人不是神。”
白慕岑:“既然是人不是神,那就低调一点、谦虚一点,再看看你们的邮箱。”
电子邮箱里空空荡荡的,并没有多余信件,冷月笙又特地翻出来给其看。
白慕岑抿唇摇头:“工作专用的私人邮箱,今天的事情,有一些我也不是很确定,但这整个计划我都让人发你们邮箱了,你们硬气不看怪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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