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虎背熊腰牛高马大的黑汉,摸着一把硬呼呼的胡须,挡在李狗面前,声音如雷:“你是哪个山上的人物?既是来到五云山,便该照五云山的规矩来,你说了等同他娘的放屁,俺老赵跟你打一架。”
刘二放下手,握着手刀:“来就来,谁怕谁?”
老赵:“合俺的性子,屋中地方小,不够痛快,走,咱们去院子中打一仗。”
说罢,两人齐齐出门,候升看向态度始终如一的南进,心下打鼓,他此行的目的,自己也了解一二,但是由着刘二胡闹,又是何意思?
他指着首位,道:“公爷请上坐,来人上茶!”
南进:“来者是客,岂能喧宾夺主,候统领请!”说罢,自己坐在左首位上,安然自得。
门外,打斗声不绝于耳,闷哼、兵器相撞的铿锵、掏入皮肉的狠痛,其中好奇之人,纷纷走出门外,一探究竟。
南进慢慢悠悠的喝着茶,似是人间极品,似是门外之人与他无关,候升、莫用等人默默打量,原本以为的十拿九稳,此时也动摇了!
稳住,一定不能自乱阵脚,否则主动权便会旁落他处。
噗通一声,伴随着刺耳的痛叫声,莫用拿着芭蕉扇的手一顿,老赵输了!忠勇公身边的人,岂是善类。
“你耍诈,再来一次!”传来老赵瓮声瓮气的憋屈的不服声。
刘二擦着手刀,语气冷傲:“再来一次,照打不误!”
老赵一噎,一挥手:“我皮糙肉厚,谁怕谁,再来!”
南进吹开漂浮的茶叶,轻轻一吹,慢条斯理的喝着茶,动作优雅至极,几个未曾离去的壮汉见此,看直了眼,鄙夷羡慕疑惑,茶水也是水,有什么两样吗?
只是此人做起来好看优雅,自身流露出来的高贵之气,与简陋的大厅格格不入,却无侵略之气,看着舒服。
候升与莫用对视一眼,此人当真是来叙旧的?叙旧只是个幌子,幌子下的才是实事,且耐心等待。
山脚下,袁文书放下一碗热滚滚的汤药,先给岳祺泽换药重新包扎后,问道:“你与南进最近这两天形影不离,怎么今天倒是没见到人呢?”
岳祺泽也正疑惑的很:“你看见了吗?”
袁文书一惊,蹦跳多远,“我要是知晓南进的在哪,用得着问你啊?真是,我都怀疑你的伤从心上转移到了脑子里,变笨了!”
岳祺泽顾不得耍嘴皮子,拿起端着药碗追过去急道:“药喝完了再走,否则南进该着急了!”
岳祺泽接过药碗,一口气灌下,后将药碗塞在袁文书手里,袁文书瞪大双眼:“合着我在你眼中就是一个端茶送水的小厮啊,老岳你也太伤人了你、、、”
“找南进要紧!!”
袁文书闭嘴,快速跟上岳祺泽的步伐,朝着东边一处的大帐篷中走去,来往的士兵皆行礼问安,岳祺泽挥挥手,往帐篷中去。
众人:“”岳大将军的表情好生严厉,似是冰冻三尺,发生什么事了?
帐篷中整洁宽敞,空无一人,袁文书问像旁边站岗的人:“你们公爷人去哪了?”
一个士兵缩着脖子:“回袁太医,我家公爷天没亮就出去了,给属下留着一封信,说是有人问起才能给,否则便一直收着。”
袁文书刚要接过来,一只手更是快速,将在半空中的一封信件抢了过去,袁文书想抢回来,岳祺泽一个转身回到帐篷内,袁文书追上去:“那是南进给我留的信,凭什么你自己一个人看?你还给我!”
岳祺泽直接无视袁文书的叫嚣,打开信件,浑身泛着寒气,袁文书弱弱问道:“信上写什么了?南进在哪?”
岳祺泽递过信件:“你自己看吧!”
、袁大哥,今日晴好,宜出门会友,也许一天,或许要多几天,不用为我担心。
三哥好好保重身体,希望我回来之时,能看到痊愈的三哥。袁大哥性子最急,我是一个大人了,自有分寸,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老岳,南进在九堰州有什么朋友吗?”
岳祺泽一字一句:“候升算一个!”
袁文书咂摸候升两字,“听起来有些熟悉,候升,候升、、、”后突然尖叫一声:“候升不就是万山一带的悍匪头子吗?我的天啊,南进与候升是朋友?老岳你别逗我了!”
岳祺泽面色阴沉:“我是在逗你?我都怀疑你是如何长大的。”
袁文书呐呐道:“我醉心于医术,其他方面省则省矣,咱俩相交多年,你是了解我的,别从智商这一方面打击我行吗?赶紧想法子把南进安全的带回来才是啊!”
岳祺泽起身:“此事你不必管了,我自会打算!”
袁文书追上去:“你是一个病患,需要在我这个太医随身在旁,不用跟我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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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忠堂外,一连两声噗通,老赵嘿嘿直笑,浑然忘记自己曾是其中的一员,“老云老万你们平时也挺本事,今日怎么联手也打不过一个臭小子?哎呀,丢尽咱们万山的脸啊!”
一个从地上跳起的八尺大汉马述,来到老赵跟前,喷着一嘴唾沫星子:“你本事你上啊,合着方才被人打倒四五次的人是别人,不是你老赵啊!”
赵子虎脸黑如煤,一时羞赫,旁人难见到,憨厚笑道:“刘二兄弟,你是真有本事的人,俺老赵心生敬佩。”
后看向其他跃跃欲试的人:“刘二兄弟一人,打退五人已是极限,咱们就算是人多势众也不带这么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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