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文书依然摇头:“不知!不过有件事我知道,就是岳飞的背上刻着四个字——由他母亲亲手所刻——精忠报国,很感人吧!”
精忠报国?背上刻的?!南进一阵沉默,心如猫抓。
袁文书捏起一块绿豆糕,岳祺泽都对他动手了,他只是说了几句话而已,且是实话,为何心中愧疚呢?
“南进,其实老岳的军事才能真的非常好了!那个岳飞、、、”
南进起身:“袁大哥,我先走一步,下次再来啊!”
说罢,南进匆匆走了!
袁文书追出来冲着疾走的背影喊:“慢着点!”他心中好着急啊!南进走那么快干什么?
军议厅中,岳祺泽盯着一张小纸条出神,一切来得很快!完颜旻不愧是大金开疆扩土的皇帝,这几年声色犬马,也未打磨掉他的野心精明。
“三哥,我能进来吗?”
岳祺泽听见南进的声音,把纸条往灯火上一递,立刻化为灰烬。
“进来!”
南进小心翼翼的关好门,房中点着一盏青铜朱雀纹油灯,照得岳祺泽的一张俊脸在昏暗的环境中尤为俊美立体。
南进面红心跳,该如何判断呢?
自南进进来,岳祺泽的双眼就一直盯着南进,是错觉吗?今夜的南进,似乎是别扭了?!
“三哥、、、”
“南进、、、”
同声而起,两人尬笑了一下,同时又道:“你先说、、、”
南进越发脸红了,白皙的肌肤一片绯红,一双水晶大眼含羞带怯,眼角流露出丝丝缕缕的情义。
岳祺泽沦陷了!这副表情意味着什么?
南进低下头,咬了一下唇瓣,疼痛传来,发热的头脑清醒了!抬头后,一脸清明,残留着一抹绯红。
岳祺泽心中无限失落,南进的转变,在他眼中由明到暗,似是夺去了世间所有的光明。
据以往的经验,提问,答非所问,只是叫他更清醒自己的心痛,到达了何种的地步。
“三哥,这么晚来,打扰你了吗?”
岳祺泽指了一下椅子,南进乖乖坐下,“此时未到亥时,你三更半夜来的情况少吗?”
果然心中藏了事,脑袋的思考能力下降了!
“多谢三哥宽容,原来我以前做了很多错事啊!幸好那人是三哥!”
看样子,南进此来事情不小啊!
“你何时与我外道了?莫非是今日你要枣子时,我选择袖手旁观了?”
南进咽了一下口水:“三哥,我是那样的人吗?枣子是匹良驹,得到它,自然要付出一些代价!毕竟高大哥的马儿是三哥历经千辛万苦从敌人手中抢回来的,珍贵的很!”
高大哥,倒是毫不掩饰他对高启林的亲近。
“所以为了得到一匹马,你要还人家两匹马?”
岳祺泽的话中带着一股嫌弃,让人心情愉快,“良驹虽多,投缘的却少,枣子无疑是最和我投缘的。”
“你与枣子统共接触一次,武断了!”南进与其他人亲近,他难受就罢了,怎么与一匹畜生,他也难受呢?
讨论枣子,显然与他的目标偏向。
“三哥,咱们不提枣子了!咱们说说三哥以前的事情吧!”
岳祺泽略微抗拒:“我以前的什么事情?”布满阴霾,有何益处?
南进:“就是三哥小时候的事情啊,三哥叫过其他的名字吗?”比方说是岳飞?
岳祺泽回想了一会儿,“我自小便叫岳祺泽,你咱们想起问这个?”
袁文书说的情况,与将要发生的事情,完全重合,为何单单一个人名错了呢?其中到底出了什么差错。
“三哥,你再仔细想想?”
“没有!”岳祺泽极其快速的肯定,南进之前的别扭便是为此?
南进冥思苦想,岳祺泽的后背是一个非常好的证明,但是,他总不能要求人家脱衣服给他检查吧!
想想那个情景,南进便不寒而栗!太容易失控了!
“听人说三哥有一位极其深明大义的母亲,三哥可能讲讲?”
见南进一脸的孺慕,岳祺泽心生警惕,上一次提到师父,南进便想亲上加亲,后又打算拜他为师。
今日提到母亲、、、他与他,成为一体,何其艰难!加之师徒、兄弟等关系,他们之间更加希望渺茫。
周围气氛一沉,对上岳祺泽幽深的寒眸,南进心跳一停,好好的,又谁招惹他了?
难不成岳祺泽的母亲、、、与他的师父一般?
“三哥,对不起!”
岳祺泽:“对不起什么?我母亲只我一个儿子,对于旁人,再好,她也不会认的。”休想!
南进:“”
岳祺泽误会什么了?他想拜他的母亲为义母吗?岳祺泽显然很抗拒,为什么呢?
他视他为嫡亲的小弟,他的母亲为他的母亲,区别很大吗?奇怪啊!
“三哥,你放心,我不是这个意思。”
岳祺泽目光稍霁,以南进的痴缠,谁知还会不会再提?
“那你是什么意思?”
南进寻思着,要不要直接问出来?很难吗?南进恨不得狠狠拍自己的脑瓜,上次换袍服的时候,他如色女一般盯着岳祺泽。
一次经验后,他怕看见岳祺泽裸露的身躯,再次出神!
聪明反被聪明误,问一声又不看,怕什么!
“三哥,我其实是听人家说伯母爱国,为天下贤母之典范,曾在三哥背上刻字过,可是真的吗?”
岳祺泽身子往后仰了仰:“你想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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