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踩到了痛点,袁文书打哈哈:“咱们是生死兄弟,哪用得着这些虚头巴脑的东西啊!多伤感情啊!”
南进见两人脸上的青肿,头疼的很!他们一个是统制,一个是军医,伤在脸上,怎么办啊?
尤其是岳祺泽右眼上的青肿,一看便知是被人打的。试问军中何人敢打统制大人,追究起来,袁文书吃不了兜着走。
“你们别吵了,坐下来静静心,我给你们抹些膏药,消消肿。”省得出去惹麻烦。
岳祺泽坐下审视着南进的房间,听说杨猛等人集资给送了一套家具,倒是像模像样,把他的东西都挤到秦世顺那去了!
岳祺泽心情抑郁,见长条案上摆放整齐的一套文房四宝,算是平静了!南进很珍惜他送的东西。
南进拿着膏药走向岳祺泽,袁文书哀怨的瞪了一眼,在南进心里,他还是比不上岳祺泽啊!
岳祺泽眯着双眼,感知着南进细心体贴的动作,一阵失魂,一阵落魄。
他把南进又推远了一步,心中无数次想拉近与南进的距离,结果却越推越远,心里堵得难受啊!
南进运功,化开清淤,使药力发挥的更快。
事毕,南进转向袁文书,岳祺泽一把拉过人,朝袁文书道:“你的嫌疑还未解除,最好拉开距离。”
后看着南进:“把膏药给他,让他自己来!”
袁文书一听怒了:“老岳,我明明都解释清楚了,你为何还死死抓住那一个点不放?”
岳祺泽警告的看了南进一眼,后看向袁文书:“瓜田李下,避嫌知道吗?”
“避嫌?”袁文书一副你有病的神情,“老岳,我怎么觉得、、、觉得你看见我和南进在一起,有种抓奸在床的荒谬感呢?”
岳祺泽握着南进的手一紧,心跳骤停,袁文书个二货,竟一针见血,戳透他的心思。
他厌恶其他任何人触碰南进,厌恶南进亲近任何人,除了他!
袁文书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吗?惹怒岳祺泽,对他们有好处?
“三哥,你别生气啊!袁大哥、、、袁大哥叫你给打伤了!”
遇到岳祺泽,他的气一直是堵着的,南进扒着岳祺泽的心偏的没边了!
“南进,你的意思是说我让老岳伤了脑子?我很好!”
他口是心非,南进看也看出来了吧!快来安慰他,扔下岳祺泽啊!
南进如袁文书的愿走了两步,谁知岳祺泽抓着他的手就是不放,“你也听到了,老袁好的很,加之他医术在身,根本不用你帮忙!”
他显然是故意的,南进这么聪明,定会看穿吧!袁文书满眼期待的看着南进。
岳祺泽:“你医术精湛,这点小伤用人帮忙?也不怕损了你的名声!”
袁文书:“老岳,你什么意思?当着南进的面威胁我吗?”
岳祺泽好奇:“南进,我威胁老袁什么了?他身为你的兄长,便该有兄长的责任,他此时年岁正青年,哪用你一个弟弟服侍!”
南进:“”岳祺泽今天反常啊!无语向苍天啊!
袁文书起身:“你说我占南进的便宜了呗!我不跟你说了,气死我了,走了!”
袁文书走的一脸哀怨,南进上前要追,岳祺泽拽了一下,“三哥,袁大哥叫你气跑了!”
“跑了就跑了,”岳祺泽满不在乎,反正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这次他确实错了!冷静一下也好!”
南进默哀,袁文书真的惹到岳祺泽了!怎么办?
岳祺泽幽幽的盯着南进,如同一汪清泉,让人无所遁形,南进的心跳慢了半拍。
“三哥,我给你泡壶茶。”说着便要抽手。
岳祺泽不舍的放开:“不用了,你坐下来我有事跟你商量!”
南进坐下:“三哥请讲!”
岳祺泽:“你觉得孙晓文今天指控你的事情,有理没理?”
“两国交战,双方代表的便不仅仅是个人,更是身后所在的国家。你的话若是传开,会有怎样的影响?”
他就是故意的,不过——“三哥,我知道错了!以后会注意的。”
岳祺泽:“真的知错了?”
南进郑重其事:“此次是不择手段了些,那也是急的,下次定然改了!”
岳祺泽信以为真,南进为人聪慧,一点就透。改了就一定改了!
“此次乌古论飞偷鸡不成蚀把米,消息传到大兴府,完颜旻再重用乌古论飞的希望不大!”
南进点头:“乌古论飞此次闹出的事情确实大了,好好的一张王牌,硬是打成了烂牌,以完颜旻的性子,乌古论飞想要完全抽身,是做梦!”
“三哥,如果乌古论飞走了,那么谁最可能会接手攻打徐州府的重任呢?”
岳祺泽低头思索:“完颜旻的心思不好猜,不过,完颜绪宗也该走入人们的视野了!”
“完颜绪宗军功颇大,完颜旻对他早有防备,碍于他的名声,才故作大方容忍。”
“如你所说,完颜绪宗也知他自己的状况,过着糜烂的生活以作掩饰。”
南进眼露惊喜:“三哥,完颜绪宗掌控金国三分之一的军队,一旦动乱起来,完颜旻对徐州府怕是无法顾全。”
岳祺泽:“你说的对,但是现在完颜旻身体正值壮年,完颜绪宗想夺取皇位,还难的很!”静待时机!
南进思绪飘飞,上一世发生的事情历历在目,恍如昨日。
“三哥,你说如果此时我们把完颜绪宗的野心暴露给完颜旻,于我们有好处吗?”
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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