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颜海的困兽声穿透众人的耳膜,垂死挣扎抗争,依然被人强压了下去。
乌古论飞看向瑞祥:“那拉瑞祥留下!”
众人带色的看了自若的瑞祥一眼,他与大将军是否有一腿啊?以他的军功,如何也升不到将军一职。
瑞祥明白众人的怀疑,便是阿克占松看着他的眼光都是带色的,何况对他心存嫉妒的人!
他问心无愧,他们想误会就误会吧,那是懦弱者的借口,不敢承认强者的借口。
越看瑞祥越上眼,乌古论飞想起他受伤昏迷的样子,心中一阵揪紧,着实吓到了。
那未脱离稚气的脸,轮廓坚毅执着,眼神坦荡,眉峰飞扬。
瑞祥低下头,眯了一下双眼,掩饰浓浓的恨意!
如行刑般的熬着,那就祈求快些吧!
“不知大将军留属下有何吩咐?”
乌古论飞答非所问:“怎么连你厌恶我了?”想到他会因此而厌恶自己,便觉得呼吸困难。
瑞祥始终低着头:“非常时期,属下也是为了大将军考虑,未免给宋军添薪加火的机会,以致军中更加人心惶惶。”
乌古论飞拍了一下瑞祥的肩膀,道:“我就知道军中只你一个明白的,有劳你安抚人心了!”
瑞祥忍着斩断肩膀上的手的冲动,退后一步道:“便是大将军不吩咐,属下也会的。”
“宋军造谣生事,大将军切记别上了他们的当,气坏身子,那样岂不白白便宜了宋军!”
瑞祥天真无邪的看着乌古论飞,乌古论飞感动之余又生遗憾,到底年轻,历经的事少,不懂人心险恶!
他何时变得这般多愁善感,在乎别人的死活了!
“行了,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瑞祥抱拳:“属下告退!”
出了营帐,见到阿克占松站在前方,眼中闪着关怀,瑞祥心中一暖,军中只阿松一个真心人。
“什么都别问,回到营帐再说!”
“是!”阿克占松紧随其后,军中流言四起,对瑞祥可有影响?
回到营帐,瑞祥倒了两盏水,一杯推向阿克占松,他则端起另一盏一饮而尽。
“我知道你担心什么?放心吧,此事我自有主张!”
阿克占松:“人云亦云,难堵悠悠之口,你如何主张啊!”
瑞祥耳语一番,阿克占松皱眉道:“是否重了些?”
瑞祥发狠道:“重什么?你只管照我说的做,出事我担着就是了!”
是该给那些人一个教训了!
“既然是事实,又何须你担着,放心,我会处理好的!”
徐州府内,袁文书很长时间未见到南进,得知他领兵出去,吓个半死,打听人没事了,一颗心算是安稳了!
叩叩、、、南进从被窝中惊醒,这个时间谁会过来?
“谁啊?”
袁文书与南进十分熟悉,哪怕南进此时百分之百伪装,袁文书也听到一丝不对劲了!
“南进,是我!你开开门!”
南进擦脸的手停了停,前去开门,“袁大哥,你怎么来了?”
袁文书走进去,“你说我怎么来了?听岳明说你吐血了?真是能耐了,不就死了两个无关紧要的人吗?至于你吐血吗?”
“那两个人早死早好,不然等那二十几个孩子造出来,绿云密布,遗臭万年啊我告诉你!历史上就没第二个这样丢脸窝囊的皇帝了!”
“你为他们难过真是太不值得了!”
南进震惊的瞪着袁文书,父皇那二十几个孩子还未出生,便是出生也是上一世的事情了,袁文书是如何知道的?
“皇帝那是危险职业,太平时期还好,动乱时期,我的天啊,连个普通人都不如。”
“但是吧,人家一般皇帝是宁死不降,有骨气。同是俘虏做到宋徽宗、宋钦宗这般,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也是他们的运气糟糕,偏偏遇上一群未开化的野人,有理也说不清!倒霉啊!”
“想当初,大宋杯酒释兵权,重文轻武,约束的是底下的将士。谁知到最后却自己害了自己,当皇帝偏文偏到了天边,能怪谁?脑子有问题。”
“南进,咱们不难过啊!”
南进艰涩道:“袁大哥,你上辈子是什么人?”
袁文书怔了一下,南进是几个意思?一下就提到关键,没亲身经历过的人,岂能轻易猜到!
南进也是穿越过来的?不对,南进是个地地道道的古人、、、
“南进,你是重生的?”
南进戒备的盯着袁文书,他是怎么知道的?这么说袁文书与他一样?
“看样子我猜对了?!”
前世那些女生不是看个穿越文就是看个重生文,简直入魔了,每天讨论得人耳朵都起茧子了。
狗血的事情,竟然接二连三叫他遇见了!
“南进别怕,咱们是一样的人!天啊,吓死我了,我就怕被人发现,把我当成是妖怪给烧了!”
“这回有你作伴,不用怕了!冥冥中自有天意,怨不得我看见你的第一眼就认定你是我、、、我弟弟了!感谢苍天啊!”
南进盯着自顾自话的袁文书,世间神奇的事情何其多啊!
“袁大哥,我记得你曾经说过你不是这个时代的人,那你来自哪个时代?”
袁文书滔滔不绝,叙述着现代的事情,借机给南进灌输了平等思想。
南进听得连连赞叹,真有袁文书说的那样美好的世间吗?太神奇了!
各个国家连成一片,分为各个民族,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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