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清就弄不明白了,岳祺泽到底看上南进哪一点?是貌比潘安?是儿女情长?
身为大宋军人,只一个南进听到宋徽宗、宋钦宗两位窝囊皇帝死了,吐血流泪,跟死了亲爹似的,不是儿女情长是什么!
秦世顺恍然大悟,陈大华原来是统制大人的人。
自贤弟到来,陈大华先是走自己的路子,从而接近贤弟,几次相帮贤弟!这背后都是统制大人授意的!
统制大人好深的心思啊!
沈世英紧紧盯着岳祺泽握住南进的手,恨不得拿刀劈开,南进与岳祺泽两人皆看着城下的乌古论飞,并未发现沈世英的表情。
周源武拽了拽僵硬的沈世英,便是统制大人的法子再好,也不要总盯着人家啊!
沈世英回神,忆起从前的种种,仿似在昨日。匪夷所思都不足以形容此刻的心情,到底是怎么回事?
城下的金军炸开了锅,议论纷纭,看白猛安大人的样子,宋军所言非虚了?!
身为男人,身为大金的男人,对女人有需求,可以理解,玩弄了也就玩弄了!
但是大将军却玩**,还玩死了,着实有伤天道。
怨不得他们好几次掌握先机,仍是失败,原来这里面真的是天意啊!
乌古论飞气急败坏的嘶吼:“宋军在撒谎,在祸乱军心,你们千万别上当受骗了!听清楚了吗?”
“是!”回应的人有气无力,稀稀拉拉。
乌林答木棘以及济宁府的将士听到此言,如逢甘霖,心花绽放,畅快淋漓!
此言十之八九是真的,若是传到皇上耳中,乌古论飞还能坐稳大将军的位置吗?对他趾高气扬吗?
快点散去,给父亲送信,狠狠参乌古论飞一笔。
瑞祥望着城门楼上喊话的那个宋军,他左边的人是谁?个头矮矮,不过能站在岳祺泽身边,定是个军都指挥使,岳祺泽东边的是沈世英。
宋军一招祸水东引,成功转移了己身的难堪,大将军在说此话之前,可曾想到过会被人当众揭穿了老底!
皇上设有皇城司,专门暗中监督调查官员一事。乌古论飞做的再隐蔽,皇上岂会不知,无碍国家颜面之前,顶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过去了!
此次传开,乌古论飞前后吃了几次败仗,毫无建树。殴明越上次申斥,怕是最后的通牒了!
乌古论飞危矣!
全军上下,只他一人打了两场胜仗,换做是谁为将,他都不容忽视。
乌古论飞看向瑞祥,示意瑞祥帮他说话,似是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
瑞祥低头,此时朝廷未有定论,乌古论飞仍是大将军,得罪他,还不是时候。
“大家莫信,宋军造谣生事,意在祸乱军心!大家若是信了,想想会有怎样的后果?”
“自乱阵脚,不用宋军杀上门,咱们自己也先乱套了,宋军其心可诛,大家一定不能信之。”
“大将军此时不宜用兵,咱们先退回去吧!”
乌古论飞点头,此时攻城器械未带,打人家那是去送死!可窝囊的走了,心中憋的一口气如何咽下去!
南边损失两万人马,整整两万啊!东西两边统共损失一万有余,刚刚才打过,士气低落,此时打上去,只会死更多的人,他吃罪不起了!
见城下的金军乘兴而来败兴而归,城门楼上的宋军欢呼的同时,心中一阵哀戚——他们的两位皇上叫金人给杀了!
点天灯,那是一种极其残忍的一种死法,金人怎么敢?怎么敢?
岳祺泽率先退下,皇上那里应该还未收到消息,必须要尽快告知。
他回头看了南进一眼,张口欲言,一军镇守北城门,南进身为一军军都指挥使,责无旁贷。
见岳祺泽下去,沈世英挥散身边的人,朝南进走去。见陈大华、秦世顺等守在南进身边,道:“我与南军都指挥使有话说,你们先下去吧!”
他们看了南进一眼,见南进点头,才告退下去。
南进无心他说,看着败走的乌古论飞,恨不得飞身下去,杀个痛快!
他的后盾除了岳祺泽,别人休想!沈世英想拉拢他,白费功夫罢了!
“金姑!”沈世英趴在南进耳边,亲切而激动。
“金姑,我是沈世英,你的表哥啊!我们小时候见过一面的。你不记得了吗?”
南进瞪大双眼,金姑二字,多少年未曾听人提起过了?上一世吧!
沈世英,表哥?他们见过面?为何他一点印象也没有!
便是沈世英这个表哥是真的,他也不能暴露身份!
“沈副统制大人怕是误会了,属下姓南名进,金姑是何人?”
沈世英急了,“金姑,你不用怕,我是不会告诉任何人你的身世。我就是听到你被金人害死了,才弃文从武,给你报仇的。”
“别人害你,我不会!”
“小时候,我母亲带我去过一次宫中,那时你只有三岁记得吗?赟表哥还在,我们一起玩捉迷藏。”
“你人小跑的慢,老是让我们等等你呢!那娇憨霸道的样子,这些年来我一直未忘。”
“从那以后,我再也没进过宫。宫内不断传来坏消息,赟表哥死了,姑姑病了,到最后姑姑薨了。”
“娇憨霸道的小金姑成了一个没人管的可怜虫,我祈求母亲,让她带你出宫。”
“可母亲说你再不济也是一国帝姬,岂会允许出宫!”当时他跪了一天一夜,母亲也没答应。
“后来金军来袭,汴京一片废墟。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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